石康在《晃晃悠悠》里讲,“我”只想靠在谁的肩上,那样的话“我”就不会晃晃悠悠,但一站起来就会“轰”地血脉喷张。
在“黄衫儿”乌克亚又张开他的双臂后,“黄衫军”就开始了他们的“摇滚”。理由是这样的,对于这场意味着六分的胜利他们太想得到,而又有点儿担心会“血脉喷张”,所以为了解除心灵的枷锁—追赶连军同时为了和沪军比谁对激情的演绎更酷,他们就采取“摇 滚”的方式,追求“晃晃悠悠式”的胜利。
情形是这样的,昨夜雨一直下而风还很猛,姚夏、邹侑根、高健斌三位“寂寞高手”又“闪亮登场”,川军似乎可以靠在他仨的肩上,在一片凄冷的夜雨中靠“心中的黄魔”把“心中的蓝魔”制服。但这也只似乎更像是一个心魔,而心魔却很难被制服。我始终觉得凄冷的夜雨真有点儿怪异,在一片模糊的视线中曲胖子突然就连进两球,他张牙舞爪的样子不仅驱散了申花心中的魔—连续三个赛季都在成都输球,还代替川军伸张了正确的“摇滚精神”。比较来看,虽然三位“寂寞高手”已经被一致封为“高手”,但一串摇滚实在只能被形容为那种晃晃悠悠。不少球迷都打着伞或穿着雨衣来观看川军调养过后的首场演出,但雨一直下,到最后也没有让他们理解为什么还是赢不了球,所以他们的心魔再度复活,紧接着他们高喊“霍顿下课”。
就像一堆摇滚迷会认为某种没有精神实质的摇滚是最没有思想的一种音乐,他们要说的只能是“靠!”或者“去死!”,好在霍师傅已经习惯了没有“摇滚迷”的日子。
昨夜的成体,鬼魅闪烁在斑斓的灯光下,笑容里却隐藏着凄楚的呜咽,我看不清它们的踪迹,它们总是来去匆匆,若隐若现在另一个世界。假如没有吃到“大餐”的霍师傅最后摇摇晃晃地拿着一只汉堡,捏了一下,他会赶紧把它扔掉,因为有种意见是“就算是深渊,我也要快乐的下坠”。夜很黑,有风雨,而且很冷。我倒是希望是在听到最后一声凄厉的叫喊声后那人便从自己的心魔中解脱,因为一切都已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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