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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巡赛那些泛黄的记忆(上) 比赛之前球员流行赌博http://sports.sina.com.cn 2007年08月28日12:51 新浪体育
新浪体育讯 成千上万涌入奥古斯塔高尔夫俱乐部大门的观众在观看练习轮的时候,并不清楚1999年美国名人赛之前米克尔森、约翰-哈斯顿(John Huston)和约翰-达利参与的练习背后都有什么花样。 的确,球员们正在为那件让人垂涎的绿茄克训练、准备。可是他们也以自己特有的方式在指导行动。 这里涉及着银钱的交易。非常、非常大笔银钱。那个时候他们不用担心美巡赛关于禁止赌博的政策。 “考虑到参与人的个性,”一名球员证实约翰-达利在四人四球赛中输了6万美元给米克尔森和哈斯顿的那一组。“他们喜欢有刺激的活动,而高尔夫给予了他们这个载体。” 从多个途径来说,米克尔森、哈斯顿、约翰-达利以及他们当时所挑选的两名赌友:提姆-赫伦(Tim Herron)和大卫-杜瓦尔是在传承高尔夫文化的一部分,这个文化甚至可以追随到老汤姆-莫里斯(Tom Morris Sr.)在林克斯宾馆里赌一品脱酒之前。可是在很多情况下,球员们在参与这种美巡赛屡见不鲜的活动时都把帘子拉下。 赌博看上去已经走上了老铁杆和妨碍球的道路。 布雷特-奎格利(Brett Quigley)说:“现在大不同同了。现在太严肃了。”布雷特-奎格利并不反对掏出钱来赌一赌他的竞技状态。可是他的同事在练习轮中似乎更愿意由挥杆教练、心理教练以及经纪人陪伴着。振奋人心的拿骚式赌博(Nassau)呢?他的同伴们看上去并不太爱玩这些东西了。“至少,与丹纳(-奎格利)那个时候不一样了。” 布雷特-奎格利的叔叔丹纳-奎格利已经60岁了。他的年龄足够大,还记得以前在练习轮中赌博是那么流行。 “我可以确定球员们还愿意玩下去,可是事实是:他们正坐着私人飞机,赛事之间会回家,因此他们并不是经常一道旅行。”丹纳-奎格利说,“真是太糟糕了,现在周遭没有人赌博了。” 肯定现在的日子与道格-福特(Doug Ford)和鲍勃-戈比(Bob Goalby)经历的那些日子不一样。 “我们不得不玩金钱游戏。”两届大赛冠军道格-福特说,“我们要在练习轮中找钱。” 为了展示他的论点,道格-福特回忆起了1957年美国名人赛的一场练习轮,当时一个同事向他发出了挑战。接受了挑战以及赌注,道格-福特所赢得的大笔钞票甚至可以匹敌那一周正赛之中他赢得绿茄克所赚到的奖金8,750美元。 OK,这个数字与米克尔森和哈斯顿从约翰-达利赢得那些数字相比要大很多,可是鲍勃-戈比提醒说我们应该看到通货膨胀以及横向作比较。 “你现在玩的拿骚式赌博,100美元的赌注才能与我们5美元和10美元的赌注相比。”鲍勃-戈比说“唯一的区别是:我们并不像今天这样的球员那样富有,因为那个时候的压力更大,因为我们输一点点小钱都负担不起。” 然而鲍勃-戈比并不嫉妒今天球员的财富。 “他们比我们优秀很多,这是难以相信。”1968年美国名人赛冠军说,“他们开球开得更好,他们推杆推得更好,他们训练的时间更充沛。” 可是鲍勃-戈比也提出了一个反面意见。 “可是我们那个时候,打高尔夫的时光更好。”鲍勃-戈比说,“我们在练习轮中度过的时光更美妙。我可以确信这一点。” 那么都是谁想赌博呢? “那时高尔夫内在的本质,将永远延续下去。”布兰德-法克森说,“那与你争取的赌注有多高没有什么关系,它只是给予你一个打球的目标。” 布兰德-法克森然而也承认他是那种濒临灭绝的品种。今天球员看上去并不关注赌博,无论哪是拿骚式赌博、剥皮赛,又或者计分赌(Bingo-Bango-Bongo)。 大卫-汤姆斯说:“我宁愿出去转一圈,或者多打一些球,而不是在星期二便开始担心这样的事情。” “我不愿意被打扰。”杰瑞-凯利说,“我倾注了许多东西到自己的竞技状态中,我在练习日的时候精力真的非常集中。” 杰夫-斯鲁曼(Jeff Sluman)绝不会去玩金钱游戏,他说这是他个性的一部分。 “金钱,”杰夫-斯鲁曼说,“得来总是不容易。我可没有兴趣做那样的事情。我宁愿买一瓶好酒,而不愿意把钱输掉--仅仅因为在18洞有一个人拿下加了六注的40英尺推杆。” 然而正是星期二这种把某个球员的心脏提到嗓子眼的金钱游戏能促进一些球员在星期四的表现。至少法克森是这样看待问题的。 “我最早的高尔夫记忆是2美元的拿骚式赌博。”法克森说,“那个时候每个人都玩这种游戏。” 法克森最美好的回忆是1994年坦伯利英国公开赛之前的练习轮。他进入了一场叫“无柏忌”的赌博,那是由安迪-诺斯(Andy North)和汤姆-沃森介绍给他的。四个参与赌博的球员都押上一大笔钱(那一次是1000美元),任何人在18洞里没有拿下柏忌的选手将把所有赌注都赢走。非常简单易懂的概念,然而却是一个艰巨的任务。那一天的四个人是:法克森、拉夫三世、本-克伦肖和科里-帕文。 “我记得拉夫三世在第二洞吞下了柏忌,而本在第四洞,科林在第九洞。”法克森说,“我连拿13个标准杆,他们都觉得非常不可思议。” 当法克森无柏忌的一轮达到18洞的时候,“我感觉到历来最大的压力。”法克森说。当他最后一洞以一个扎实的标准杆完成比赛之时,法克森拿到了3000美元。“那是我在金钱游戏中拿到过的最大一笔钱。” 作为一个征战24年的老将,法克森对于美巡赛的赌博禁令十分清楚。但是他也意识到在练习轮中搞一点小赌是这个运动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毕竟美国高尔夫协会对于赌博写过如下的规则: “规则并不反对个人之间、团队之间展开的非正式的、偶尔为之的赌博和押宝……非正式的赌博和押宝是接受的,只要其首要目的是为了增加这项运动的乐趣,而不是为了谋财。” 法克森坚持认为在练习轮中搞一点小赌博可以让他的精神更为集中。你会发现不少球员都同意这一点。当然你别觉得他们都是玩达利式的豪赌。有时候,25美分便足够了。 对的,一个角子。美巡赛新人迈克尔-波伊德(Michael Boyd)几年前建议他与胡特斯巡回赛成员科迪-马德(Codie Mudd)打练习轮时所下的赌注为这个数字。科迪-马德听了笑起来,不过他接受了这个赌注。那个赛季的每个星期二,他们都角逐25美分。 “那是一种自私自利的东西。”迈克尔-波伊德成为美巡赛成员已经31岁。“我知道自己不可能靠这个发家致富,可是你也不想输掉什么东西。你甚至不想掏一个角子出来。” 可是迈克尔-波伊德的理论今天并不广泛被人接受。 “对于今天的球员来说,他们宁愿出来尝试15种不同的练习方法,击1万个球。” 迈克尔-波伊德说,“我并不介意练习,我事实上也练习,可是……” 可他更愿意做的是走到塔尔萨当地的一个城市球场中--他居住在那里--掏出15美元,开始玩剥皮赛。 --待继-- (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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