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容植我的盘上图书日记之10:1974和2004断想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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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ports.sina.com.cn 2006年11月28日17:39 新浪体育 | |||||||||
新浪体育讯 文/韩国 文容植 译/赵家强 深夜,我也不知道自己对围棋的深爱到了什么样的程度。 今天夜晚,我在围棋频道观看了韩国围棋联赛曹薰铉九段VS李世石九段的对局。
我感受到了巨大的震撼。曹薰铉选手,李世石选手,他们就是给我带来巨大的震撼的棋手。 比赛结束了。这是一盘我很熟悉的棋,就这样结束了。 曹薰铉选手……我可以这样称呼他吗?我在问自己。我在想是否应该写一篇这样的文章。我的确有些疑虑。 我应该如何称呼他呢? 不管是围棋,还是任何事物,所有的一切都可以用“存在”来一概而论。问题是具体到某人、某事时,关键在于到底应该如何称呼他(它)。 对于围棋,我们可以把它的一部分内涵界定为“围棋有其社会地位和社会价值”。这也就是我们对于围棋的一个“自画像”。围棋的所有内涵也就包括在这样或者那样的“自画像”中。 我们把职业棋手统称为“棋手”,是不是这个称呼的含量太轻,不足以描述其本身的内涵呢? 围棋已经发生了变化,而我却没有变,还是我自己。我是20世纪70年代的人。这也从某种程度上蒙蔽了我的眼睛,禁锢了我的思维。 几天前,我在《韩民族21》的专栏里看到了吴圭焕先生写的围棋文章。我非常高兴。 我给《韩民族21》杂志社打电话。接电话的是过去的一位主编。 真的非常遗憾。我与主编只进行了简短的通话。我给他建议说最好能够在《韩民族21》杂志开辟一个围棋专栏。 我不知道这个老主编的名字。他回答我说如果版面允许的话,将会考虑,然后要求我把电话号码留下。 我把电话号码告诉他后,我就挂断了电话。 但是,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留下自己的电话号码。我也想到了韩国棋院的电话号码。我却不知道应该告诉他往哪一个部门打电话联系。 我是一个职业棋手,我却不知道如何是好。 我真的不了解韩国棋院吗?要不然的话就是职业棋手并不知道韩国棋院到底在做什么? 到底哪一个判断是正确的,我也不知道。 我休息了一会儿。 如果说我爱惜围棋的话,那不是我喜爱围棋,而是我把围棋认定是一种文化,有其社会价值存在。 1974年夏天,我来到汉城学围棋。从过去到现在,甚至到将来,我与围棋的不解之缘还将继续。 1974年,我在汉城看到了《坂田之妙》6册1轶。我现在清清楚楚地回想起当初的真实情况。 的确如此,我再也不可能拥有,也无法摸到,无法研究那本书了。 我为将要写的文章打了一个底稿。我在底稿中写到“《坂田之妙》6册1轶是一本非常完整的围棋书,有其实际价值存在。” 虽然这是我要写的主题内容,但是这也只是我在某种程度上的猜测而已。 不久前,我把《坂田布局之妙》给了一位后辈棋手。 1974年和2004年是一个漫长的30年,我感觉自己似知非知,似懂非懂。 黑夜过去,黎明来临。我打开了窗户。我觉得应该打开它。 P·S· 《坂田之妙》6册现在由五星出版社重新出版,但书名却不再延用这个,而是另外起了一个书名,叫做《坂田围棋丛书1—6》。在五星出版社出版的所有围棋丛书中,《坂田围棋丛书1—6》被称作为《五星围棋丛书25—30》。《官子之妙》也以《计算和官子》的书名重新出版。但内容完全相同。 但是,我个人认为这次出版的书籍内容上不是很充分,而且编辑得也不够好。也许是由于这样或者那样的原因,这套书的价格不是很高。1997年版的书籍被定价为4000韩元。至于现在是什么样的一个价格,我不得而知。我几年前把这套书买回来当作资料用,但我从来都没有仔细翻阅过。 这与其说是围棋界的问题,还不如说是韩国出版市场的问题。过去,韩国人认为自己非常喜欢读书,但是现在可能是读得太多,有些疲倦了。因此,我不得不说韩国的很多畅销书的绝大部分内容都是乱七八糟,杂乱无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