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电视台改变英国足球 莱因克尔讲述变革全过程

　　回到未来

　　早在上世纪90年代初，天空的标志显影在电视屏幕一角时，它就承诺：要向全世界提供全新的球类节目，一个前卫的电视足球的新概念。它做到了——并且不再会有新的事物像如此诞生了。

　　文 Jonathan Wilson

　　追溯到1994年，当FourFourTwo杂志第一次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足球在英格兰只是一个持续了近两个赛季的新的球类游戏。人们刚刚习惯于称呼这个最高的赛事为英超，曼联在缺席了26年之后，随着赢得背靠背的联盟权利，来到了这个组织，而此时天空公司的革命正好处在幼年期。到小酒馆去看比赛仍然是很古怪的行为，大屏幕实际上也还没有听说过，并且那些谨慎的人仍然在观望，事情会怎么发展？然而即使是在这种不确定性之中，有一点还是很明确的：天空公司所计划的范围是不特别的。

　　1994/95赛季，在所有的竞争者转播的一共143场英超的现场直播比赛之中，天空公司转播了其中的60场。其中有周日的比赛，并且，让保守派们惊慌的是，整个国家中周一晚上都有烟火和

啦啦队的表演。“我们必须转播。”理查德·克斯解释道，他为天空公司设定了1000场比赛的目标。“我们必须拍到人们的脸，并使它激动人心。如果他们想要，我们不会躺在后面邀请人们加入；我们在转播。”

　　员工们做了，他们转播了。它是仓促的，噪杂的，也是多彩的—这正是克斯的特色。欧洲足球的增长确实减少了周一的经历，但是如果没有两场现场的英超比赛，周日的雪看上去也了无生趣(更不要提两场晚上的西班牙比赛了)。接下来在周六的午饭时间和下午茶时间安排了计时收费的比赛。上个赛季，天空公司在所有的竞争者之中转播了438场比赛；这个赛季他们期望这个数字可以接近450。

　　即使是安迪·格雷也承认，这可能会导致一种情况：电视机里有太多的足球比赛—就像他指出的，尽管我们确实有能力关闭一些，但进一步的考虑是，足球依赖天空公司。尽管Setanta体育直播的到来打断了他们的一家独大的情况，天空公司仍然为2007-2010的英超转播权付出了12亿英镑。没有人会忘记ITV数字服务在足球联盟俱乐部的崩溃，现在的感觉是有必要保持天空公司的地位。

　　事实却是，当然是在早期的日子里，天空公司需要足球就像是足球需要他。在九十年代彼此的增长是一个幸福共生的传说。“天空公司到来的时刻恰好在足球的时刻，也正好就是泰勒报告的时刻，也是各个俱乐部必须考虑怎么样才可以负担这种增长的时刻。”安迪·美文说道。现在他是天空公司体育版块的管理董事的代理人，而在1991-99年是天空公司的足球执行制作人，负责所有的实况转播的覆盖范围。

　　有些事情不应该忘记， 1992年BSkyB公司曾在一周之内输掉一千万英镑。1993年,他们保证了英超的转播权之后，他们创造了6·2亿英镑的利润记录。正像BSkyB的前任体育董事希尔曾经说过的那样：“在对于卫星电视的需求中，足球是第一个，第二个也是第三个。”最近的数字显示：8200万英国人向天空公司订阅了服务。他们中的大多数宣称英超球赛是他们订阅的最主要原因。

　　英超联赛很快使得默多克的投资产生利润，但是天空公司的影响开始以百万计的产生。

　　从天空公司的革命开始，并不仅仅是电视上足球节目的数量变化。当天空公司赢得权利的时候，尽管大家都看到了其野蛮的一面，但无论其他批评家如何评论他们，其所覆盖范围的质量已经转变了我们看足球的方式。“当我们开始的时候，BBC公司和ITV公司还在享受过去。”梅尔文说道。梅尔文已经给了安迪·格雷一个机会作为苏格兰电视公司的节目主持人。由于深信安迪·格雷的媒体才华，在让他加入天空公司这件事情上没有任何犹豫。

　　“我对于安迪的第一个指导是，‘不要告诉我我可以看到的，告诉我我看不到的，’”梅尔文解释道，他立刻就抓住了要点并且知道我的意思。当第一次重播的时候，评论员很好的完成了他所说的话，因为安迪那时在为他鼓掌。我们使用这种能力去做以前从来没有被做过的事情。因为直播节目总是那么少，并且那些直播节目总是在开球前五分钟才开始转播，在终局哨声五分钟之后就关掉。虽然没有实质改变，但是人们还是要看它，因为他们不知道其他更好的选择。

　　时间明显的是一个争议话题—一个专家体育频道拥有的东西就是时间—但是即使现在，当其他的广播者正在投入越来越多的时间给足球的时候，他们的分析过多地存在于种类，而格雷嘲笑这个东西只是专家们关于“好传球，好头球，好得分”的论述的学校。至少一个世俗频道曾经警告过他的节目主持人：不要走得太深，因为害怕一个不专业的观众将会关掉电视，这是一个克斯发现的一个令人惊异的现象。

　　“为什么你会认为大多数的观众并不想知道，”他怀疑的问道：“如果你可以教育更多的观众，那么就是在做你的工作。仅仅保持在表面上根本就不是正确的方法。我们会因为大多数的人不看，而经常用一种表面的方式发布新闻公告吗？不，我们用一种对公众尊敬的方式发布。”

　　“专家知识深度的增加是电视频道后来的一个特色。电视频道越多，观众越可以选择吸引他们的东西”伦敦经济学院的乔·亚当斯博士证实说。他是专门研究知识的转换和普及的。

　　“这就意味着，一个人知道的东西可能会很少，但是却可能对这些东西知道得很深。从广播者的立场出发，现在最底下的平民的水平也不那么低了”。ESPN的终极好体育频道上浮动的画面提供了一个中肯的例证：1990年前作为注释的大多数东西现在听上去确实相当的陈腐。

　　然而，公众对战术分析有欲望这个问题，梅尔文和格雷几乎是很偶然才明白的。“安迪和我有一天晚上在喝酒，”梅尔文回忆道，“他正在喝滚石酒，我正在喝三明果酒，这个地方现在就是当时的样子，瓶子都躺在桌子上。我们讨论足球，我正在问一个问题，他正在解释FourFourTwo战术体系，清道夫体系。棕色的瓶子是防守一方，绿色的瓶子是进攻一方，并且我们知道——因为他在最适当的时候大喊了，特别是在他喝了酒的时候——人们正在观看和聆听。第二天我对他说，‘你有没有意识到我们昨天晚上做了什么？’他说，‘意识到了，那就是我们要给与他们的东西。’”

　　天空公司的改革现在被复制到了全世界，并且不限于格雷的战术分析的形式。如果不太可能的话，球员星期六也已经成了一个巨大的成功。“它是有图画的收音机。”克斯说道。它是一块手表，会上瘾的，每个人都会复制的恭维的终极形式。足球第一次加到了另一个行列。“如果你是查尔顿的球迷，你常常感激那一天的比赛中的两分钟并且非常感谢BBC，”梅尔文说道。“现在你可以首先转换到足球频道并且欣赏50分钟经过编辑的精彩镜头。”

　　他们的问题是天空公司变得太成功了，它和这个联赛在90年代的蓬勃发展联系如此密切，以至于他也被谴责应该为从联赛中产生的许多的困难和怒火负责。观察者发起一场持续了两年多的“联赛吃掉自己”的运动，这个运动宣称球迷正在被消费者所代替并且支持者正在被清除。这个过程的核心是电视。

　　这个联赛的行程安排是持续的控制。以前半周多的时间的比赛开球是在传统的时间：周六下午的三点，这种情况现在很少了。因为这样是会很容易责怪天空公司的，但是却又是事实：他们仅仅可以通过电视转播比赛；俱乐部才有最终的决定权。

　　两个例子闪现脑海。上赛季，曼联和艾弗顿被安排在一个下午茶时间相遇，而艾弗顿除了冠军杯联赛，还有周四晚上足总杯的比赛要参加。他们拒绝在两天之内打两场比赛，但是这两个俱乐部都不愿意放弃这个按次计费的钱，这个比赛就被重新安排在了11月15号星期天的上午。这个赛季纽卡斯尔队希望在他们在足总杯的胜利之后，参加少于48小时的舍费尔德联赛，以免错过电视转播的收入。但是他们0：1输掉了，这引发了球迷对董事会的抗议。如果俱乐部追求金钱胜过结果的话，那么肯定有什么地方出错了，特别是在这个案例中连经理的工作都受到了威胁。但是要求转播是天空公司的错吗？还是俱乐部为了赚这笔钱而犯的错？

　　“在我到达这里的所有时间，我可以无条件地告诉你我们从来没有要求更改开球的时间，”克斯说道，“如果你想要每个人都在周六的下午三点开球，你将不会看到像克林斯曼，古利特，坎通纳这样的世界上最好的球员来到这里踢球。”可能是没有诚意的接触—天空公司把比赛安排在人们愿意看比赛的时间(他们仍然阻止转播实况比赛在周六的下午三点)，并且如果比赛不在这个时间，他将不会付出巨额的转播费—但是这个更一般的事实是有暗示的：没有妥协的联赛是不会在金钱上获胜的。

　　关于开始时间的抱怨是有一点怀旧的(尽管通常只有在早期的60年代的反光灯的照耀下，才可能会整个赛季的下午三点开始)并且还和赛场边的球迷有一点关系。赛程安排变成了一种平衡行为的原因：一般来说，赛场边的球迷的数量越多，气氛就越好；气氛越好，球赛就越好—或者至少球赛的感觉更好，这在实际上是一样的。

　　相对于其他人，迪奥夫说到了有一个舞台去表现的重要性，他把自己比喻成一个演员，需要一个广大并且期待观众去展示自己的最佳表现。在去年非洲杯的埃及，空荡荡看台的弱化效果让组织者如此关心，以至于他们忙于招募人员来填补这些空间。人们有这样一种看法，天空公司—或者其他电视台—需要看台观众。因为如果没有他们作品就会使让人沮丧的。“当你去老特拉福德看一个杯赛，那完全是另外一个气氛。在理想的情况下，你会爱他们，因为他们能够迎合看台支持者的情绪，但是那些家伙并没有准备去表演，克斯说到，对于这里你必须是现实主义的。它没有发生，场地没有满。”

　　无论怎样抱怨比赛中的变化，英超到来后，有个事实是不能否认的：看台上的观众数目在显著的的升高。上个赛季可以看到0·06%的下降，但是平均的英超的出席率仍然是33，873人，高于1994/95赛季的24，271人，那个赛季是FourFourTwo杂志的第一个赛季。这个数字现在可能会被看低了，但那可是球迷出席率排名第九的成功赛季。关于这些数字还有一个有趣的事情是：尽管这个过程是由英超联赛，满席的体育场的景观和天空公司一起促成的，球迷的数量的增长实际上很早就开始了。

　　当然，仅仅是因为人们将要去看比赛并不意味着气氛是好的，并且传闻轶事也可以作为证据表明在过去的十年中情况是好是坏。然而，如果天空公司可以被责怪因为在我们的场地上气氛不够热烈，这种被责怪的程度也只能相当于他们的金钱所促进的比赛文化的变化，而不是煽动他。

　　天空电视公司的金钱以目前的形式创立了英超联赛，但实际上在那之前改造就已经开始了。大多数俱乐部在1990年就有了球迷杂志，从这种文化之中产生了一些狂热倾向。接着出现了加扎的眼泪和泰勒的报导。天空电视公司和一些有潜力的卫星电视台当然不是足球热的唯一因素，但可能是最主要的。排除任何其它因素，足球热仍然有可能发生；但是如果没有天空电视公司和它的钱，足球热就不可能发生。冠军联赛收入之外的钱，产生了热爱自己职业的精英，但是电视台的资金并不是天空电视公司而是英超联赛分配。

　　那也就意味着，天空电视公司的影响不是简单的和来自转播足球的直接收入有关，而是来自广告，投资和披露的间接收入。若没有英超的持续促进，这么多的球迷——特别是来自社会富裕阶层的而不是来自传统的足球支持者会去看比赛吗？没有它，球票价格会如此高吗？看到了一张1990年6美元的价格很合适的票，今天涨到了12美元.卖T恤这么重要吗？那种商业化的导向以及政策，引用观察者体育杂志的编辑奥莉夫的话“把足球消费者放在足球迷之前”。但是要去责怪天空电视公司也是很困难的，因为我们不想让他们给足球的钱变少，对吧？

　　如果他们这样做了，顶级队员就会减少，标准就会降低，最后俱乐部在欧洲就会失去优势。进步通常伴随着妥协，并且像克斯说得那样，真的想用我们现在所有的一切去交换“一张2·5英镑的票和一个冷馅饼”吗？　　

　　黄底文字

　　传奇人物

　　加里·莱因克尔

　　传奇的英格兰射手，加里·莱因克尔从1994年退休开始，他就作为一个专业人士和推介者为BBC公司工作。

　　从一个职业人员转变为一个MOTD公司的新闻节目主持人，这种转变是怎样的过程？

　　我每一周都在说同样的事情。所以我开始主持五个直播节目。我的情况还不错。鲍勃·威尔逊离开了足球的视线。德斯离开去了ITV而我来到了MOTD公司。开始我像是一个在大房子里的兔子，作为一个节目主持人，你可能不会太固执己见，但是我坚持我要说的事情，因为我不时地在为英格兰做事。

　　天空公司的覆盖范围对BBC公司的影响是怎样的呢？

　　非常大。并且这个影响一直在变化，但是我想，他们在过去的几年没有巨大的增长。还有另一个优势就是没有广告。

　　作为一个运动员你有没有为错过天空公司的钱而后悔?或者你正在为避开这个宣传而高兴？

　　我经历了两次世界杯的宣传，但是那些年过去后现在仍在升温。它也没有要减弱的意思，尽管我们一直在说它会弱下来。是的，如果我可以赚到他们现在所给与的那些钱肯定会很好，但是我现在确实很好。

　　足球媒体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了？

　　当我是运动员的时候，受过训练的电视员工是很少的。现在你会有文件，网络，收音机和杂志。好像是每天都在巴塞罗那。我记得我的想法：上帝啊，这是不同的。而不是现在。

　　从一个广播者的视角看，最大的变化是什么呢？

　　记录的比赛的数目。当他们把我的职业生涯用蒙太奇手法放在一起的时候，那一堆人都是同一个。现在每一个进球都被记录下来了。

　　当普瑞去到ITV的时候，你有没有担心那会是BBC公司的末日？是的，但是我们杀回来了。BBC也已经回到了足球。世界杯期间我们的观众的数目是令人难以置信的。

　　分析师

　　安迪·格雷

　　曾经在狼队，维拉和埃弗顿呆过的著名的射手，安迪·格雷在联赛杯举行的时候加入天空公司并且已经成为英国最出名的足球评论专家。

　　天空公司最大的创新在于什么呢？

　　也许听起来很荒唐，因为它实在太简单了，但是今天在屏幕的一角上如果没有计分和时钟，你就都不会看足球。

　　你的评论有没有收到抱怨呢？

　　我记得唐·哈维说过，“安迪没有讲我现在不懂的东西 ”。我也没有尝试这样做。而是尝试告诉球迷们过去他们不懂的东西。足球其实是一个非常简单的游戏，只不过是被教练弄得如此复杂而已。我的工作是简化它。在早些日子里面，我注意到谢林汉姆让热刺的队员做一个小跑。所以集中表现了这一点。他在接下来的一周过来找我说，“非常感谢你安迪。我已经做了十年，并且没有人注意到。现在，我再也不会放弃这种方法了。”

　　有没有想过自己当教练呢？

　　是的，想过。而且在过去的16年里，我的确遇上好几次机会可以这样做。我想在我75岁的时候我坐在一张摇椅上时我会思考自己是否本应该去做教练。作为一个球员，我非常细心，并且不只是对我自己的比赛细心。在我的日子里，我可以当教练，可以经营一家酒吧，也可以卖保险，在这三者中，我想当教练对于我来说是最有吸引力的。

　　你在天空公司的日子里有什么特别突出的吗？

　　第一次现场直播的联赛杯，森林队对

利物浦，是场面很震撼的一天。在西汉姆打了曼联以及布莱克本也打了利物浦后，最后一天结束了。我们都在讨论利物浦对纽卡斯尔的比赛，结果是4：3。利物浦在第一分钟和最后一分钟得分，并且进了5个球，实在具有戏剧性啊。在联赛杯一切皆有可能发生。

　　当FFT第300期的时候，2019年的四大强队还是现在的四大强队吗？

　　如果阿布穆维奇跳船的话，答案就是否定的。切尔西会分散球员并且成为第六。曼联、利物浦和阿森纳还会存在，因为它们的基础更加扎实。

　　挂名负责人

　　理查德·克斯

　　80年代 TV-am栏目的确定人物，克斯加盟天空是在1992年，成为超级星期天的脸面人物。大脑中考虑着

高清电视的同时，他清除了手上的一颗痣。

　　考虑到信用问题，你来自TV-am这个事实会是一个问题吗？

　　我不确定当初是否每个人都热衷于让我加盟，尽管我当时已经是一个体育记者。在这个舞台上我可能在沙发上的时间比体育运动的时间多，但是体育是我心灵的寄托。

　　让一个体育记者作为一个挂名负责人很重要吗？

　　这是关键的。年轻的记者应该有一个信仰，这就是他们要去的地方。这并不是说我不相信会有一个地方适合一个职业体育人士。格沃尔也作了一个很好的板球工作，所以这是可能的。

　　你和安迪·格雷曾经的关系有多重要？

　　他提升了我对于比赛的理解。他是一个天才。仅仅说说好传球，好头球，好射门是非常简单的。安迪告诉我一些不同的东西。传球是怎么做的？那个明显的家伙为什么不在后方？守门员可以做得更好一点吗？这些不重要，这只是观察性的或者是指导性的。

　　你最辉煌的是什么？

　　第一个曼联拥有的成功标题人物，有丹尼斯和贝斯特，并且我们观察他们的庆祝有一个小时，信不信由你，这真是奇异的电视节目。

　　最好的客人？

　　格莱美·桑尼斯是一个极好的捐助者。还有克拉伊曾经责问过大卫·利文斯顿。“我可以问你一个难题吗？”大卫说，“年轻人，如果你试过你会知道对我来说没有什么难题。”

　　有没有可怕的客人？

　　在一个冠军杯联赛的晚上加入我们的一个前国家队经理不是非常热情。当比赛结束后，我被困在了洗手间里，但是当我出来的时候他不见了。他是典型的有效率的人，他曾为他的国家赢得了荣誉。

　　先驱者

　　嘉比·洛根

　　洛根是前威尔士中场球员特里·尤拉斯的女儿，在她进入ITV之前，于1996年加入天空公司，成为第一位主流的女性足球节目主持人。

　　你是什么时候决定做一位体育播音员的？

　　一直以来，我都很热爱电视上的体育节目，但是过去基本上没有女性担任播音员的工作。比起成为德斯·雷纳姆，我更想成为杰里米·派克斯门。我在报纸以及新闻影播室有丰富的经验，在我攻读法律学位的时候曾在一家本地的电台工作，虽然我当时做一些体育报道，但是最后我却在纽卡斯尔的FM频道作了一名读报员。

　　当时你出名的爸爸有帮助你吗？

　　他不是一位媒体工作者，所以我从来没有要求他为我提供任何帮助，但是我经常见到他和一些新闻记者一起，并且在电视上和媒体照片上经常可以看到他，所以我没有对媒体产生很奇怪的感觉。然后，当我15岁的时候，我出现在Blue peter并且认为现场直播是最棒的事情。当我加入天空公司的时候，那些前队员常常因为他们认识我爸爸而向我打招呼，但是直到那时在那种环境下我内心变得比较舒服。

　　你怎么会加入天空公司的呢？

　　一个在Metro Sport公司的人问我喜不喜欢在圣詹姆斯公园做密切接触的访问。之前他们让一个65岁的老家伙试着把化妆间外面的运动员拦住，但是我想一个22岁的金发碧眼的女孩可能会有更好的运气吧。我当时有点天真，不过我总得找个地方开始。而理查德·克斯，他负责天空的公司一个比赛，看上了我，一个月以后，我就来到伦敦了。

　　你有遇到过性别歧视吗？

　　我相信我的确遇到过，但是我太投入了以至于我一点都没有察觉。我对性别歧视的问题不是太敏感，因为我的导演是女的，我的制片人也是女的以及我们办公室有很多女性，而在ITV我却更多的感觉我是少数群体。

　　你会把自己看作是一个角色的榜样吗？

　　我的确使得一些女学生思考她们下一步做什么，因为她们很多都想从事我干的工作。这让我认识到那些小女孩在想：“我能够做到洛根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