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鲁伊夫:巴萨有可能改写历史 冠军杯抽签不可怕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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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ports.sina.com.cn 2006年12月12日00:02 新浪体育 | |||||||||
本周一,荷兰足球代表人物,巴萨“教父”克鲁伊夫应西班牙《先锋报》邀请撰写了专栏文章对上周沸沸扬扬的法国《世界报》爆出的兴奋剂事件谈了自己的看法,标题是“兴奋剂?一个足球界的中国故事”现全文编译如下:克鲁伊夫专栏>>>> 当球员和教练总共31年,我却从未见过和未听到过球员服用兴奋剂。我一点也不相信法国《世界报》所言,看看会不会起诉这家报纸。
我有多少年未置身职业俱乐部的更衣室了?10年或者11年?也许这些年很多事情都已经有了改变——我不这样认为,要么,所谓球员服用兴奋剂的说法,根本就只是一个中国故事。(注:西班牙语中常常将那些不着边际的事情用“cuento chino”来表示,翻译过来就是“中国故事”)有生以来我从未见过,也从未听到过球员服用兴奋剂,或者磕药,或者诸如此类的作法。我可以跟你们保证,在我先是作为球员,后是作为教练的31年职业生涯中,经历过一个更衣室所能经历的一切,对一切了如指掌,但不管在阿贾克斯、巴萨还是美国都没有球员服用兴奋剂。今日不同往时?我不这么认为,我始终一点也不相信法国日报《世界报》所编写的。新闻自由是很好的,但在自由的同时也应该承担责任。躲在言论自由的背后播撒怀疑的种子,同时你又无法提供有力的证据,那对我来说你这样做就是违反道德规范的。看看会不会起诉这家报纸,或者以机构的名义采取法律措施,因为没有人有权利可以这样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玷污你的名字,你的名望以及有关足球的一切。 换个话题,因为再说下去也很不值得。谈谈洲际杯,这项杯赛一直在改变比赛方式让人感觉奇怪。我就曾亲身经历过两种比赛形式,先是球员时代,此后是教练时代。巴萨本周将踢的世俱杯又和我参加的两种形式都不同。作为球员,我尽管曾跟随阿贾克斯三次捧起欧洲冠军杯,但却只参加了一次洲际杯,即1972年对阿根廷独立的比赛。当时我们以总比分4比1夺冠,踢的是两回合的比赛。20年之后,我输掉了另一次洲际杯的决赛——那时叫丰田杯,比赛在日本一场定胜负,我是巴萨的教练。当时我们是在两场比赛中间赶场,我还记得,比赛刚刚结束,队内的国脚们就立即起飞去踢国家队的比赛去了。 南美对这个奖杯更为重视,当欧洲球队抵达日本时,南美球队——1992年是圣保罗队,早已在那里适应和准备多日。现在的情况肯定也不会大不同,我不清楚巴西的国际队和其它球队在日本已经多久了,但可以肯定他们准备的时间肯定比里杰卡尔德的巴萨充裕。好在这一次,巴萨总算至少可以用三天的时间准备第一场比赛,然后又有两三天可以备战决赛——假设巴萨能参加决赛的话。为世俱杯,巴萨推迟了一轮联赛,当然,要巴萨在下周末就对阵贝蒂斯,显然体能上也不允许。 这支球队继续拥有改写俱乐部历史的可能,比如这一次,就有机会为巴萨获得第一座洲际杯冠军奖杯,这会给里杰卡尔德的球队带来额外的动力。但是,决赛是一场定胜负,我们在世界的另一端赶场参加比赛,如果获胜了,很好,如果不能获胜,那也没什么要紧的,这是从欧洲的观点来说的。对南美人来说,这就是超级决赛, 同时也以最高级别精心备战。他们知道要赢的不是一场而是两场比赛,而且小型杯赛三天一场,备战方法和以前不同,获得的休息时间更多。 这样,如果巴萨下周一回国,刚好可以赶上下周周中的联赛。对手是马竞,这支球队对巴萨时总是特别来劲。再说说冠军联赛,这周周五,我们就知道巴萨1/8决赛的对手是谁了。巴萨要么抽到一个前欧洲冠军(米兰、利物浦、曼联、拜仁),或者抽到有望争夺冠军的阿森纳或里昂。你是不是为可能抽到哪支球队而担心呢?我认为实际上情况正好相反,其他球队正合指祈祷不要抽到巴萨呢,尽管他们拥有第二回合踢主场的优势。 另外,还有一个细节,巴萨在比赛的最后阶段的锁定比分方面做的不好,我不是说要再进一个球,而是要通过在最后阶段控球的方式来做到少丢一个球,对切尔西和对莱万特,这方面就做得不好。如果这方面不提高,那当对手在最后铤而走险地要拼个你死我活的时候,你就可能遇到问题。对不来梅的比赛和对皇家社会的比赛巴萨都做到了不失球,但是,对皇家社会,巴萨不得不依靠巴尔德斯最后时刻的飞身救险才完成了任务。(伊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