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球先生》杂志专访劳尔
[编译:云松]
记[以下简称“记”]:连续两个赛季在竞赛成绩方面的倒退很容易让大家把责任推到您的身上?
劳[以下简称“劳”]:作为队长,我必须承担球队失利的责任,我知道球队让大家失望了,我感到非常内疚和抱歉,但请大家相信,我们还可以赢回失去的一切,皇马是一支伟大的俱乐部,从来不会在困难面前低头或畏惧。
记:耶罗说您早就是一名伟大的球星,但至今不是一名伟大的队长,您同意吗?
劳:我只能说我在尽力做好自己必须做的每件事情,至于评价,每个人都会有不同的观点,耶罗作为非常了解我的前辈和队友,他肯定知道我的价值和缺陷,所以我接受他的看法。
记:再谈谈耶罗,他任皇马队的时给你什么样的启示?那时候您给球迷和记者的印象似乎总是不在‘事发现场’?
劳:耶罗是一个任何事情都要负责到底的队长,这是我们集体的荣幸,有他在,你只需要安心踢球,不需要去考虑别的事情。至于我跟他的共事以及队长袖标的传递都是非常顺利的,我知道自己不可能成为他那种类型的队长,恩里克也曾说自己不可能,所以他是我们大家时常铭记的灵魂人物。
记:冠军联赛结束后您考虑过到国外去发展吗?
劳:我的经纪人与英超的某支球队确实有过“浅层”接触,这并不意味着我即将转会,今年6月我就28岁了,考虑自己未来几年的发展是有必要的,但我绝不会轻易离开皇马。
记:我们都想知道您与佩雷斯先生的关系,特别是主席先生对您现在状态的真实评价?
劳:他是一位和蔼的主席,一个月内我至少要3次偕同家人与他共进晚餐,我们的交流不仅仅限于皇马和足球,他认为我在退役之后可以考虑商界和政界的工作,我对他的这个提议非常感兴趣。
记:您对《阿斯》记者说在皇马踢球比为国家队踢球更操心,其中的含义是什么?
劳:因为在皇马,“西班牙语”不是惟一的标准,作为队长你必须顾及来自巴西、葡萄牙、英国等国家的每个人的思维方式,而你不能强求说葡萄牙语或英语的球员的思维都服从于西班牙模式。
记:今年您是怎么协调球队内的这种关系的呢?据说您采用了“很不一致的标准”?
劳:我也很想知道什么叫做“很不一致的标准”?这完全是无稽之谈,我反复说过很多遍,皇马的更衣室内没有帮派和破坏团结的言论,我们都非常团结,老球员对待年轻球员的态度是温和的。
记:费戈呢?有人说他是您背后的‘隐形队长’,这也成为他必须离开的原因?
劳:费戈是在更衣室内最喜欢发言的人,我们都需要他的建议,但他从来都是一个顾全大局的人,每次面临困难的时候,他总是在背后支持我、鼓励我,我们之间没有任何问题,外界的很多臆测是不怀好意的。
记:最后一个问题,普约尔说他可以在西甲的任何一支球队当队长,您认为呢?
劳:这不太可能,对任何人而言都不太可能,西甲是一个背景复杂的联赛,普约尔必须要认识到这一点,我想当他某天成为国家队队长后就会知道这种说法太‘冒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