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擎佛罗伦萨紫旗整十年 绝对男人巴蒂留下沧桑回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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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ports.sina.com.cn 2005年03月16日12:14 体坛周报 | ||||||||
常常会想起那些进球后开机关枪式的怒吼,那些禁区前沿力拔千钧的大力射门,那些拔下角旗国王式的庆祝,很多东西,过去了,不会再来,比如,巴蒂式的足球。 告别总是令人伤感的,尽管这次告别在三年前仙台那个哀伤的下午已经开始早早的酝酿,但当它真正来临的时候,我们依然无法抑制流淌在眼角的酸涩。
初识巴蒂,眩目的蓝与白的交织,飞扬的长发,透明的眸子,疯狂的进球,美洲杯和最佳射手的荣耀,是的,那是多么完美的开始,完美得让人难以置信,甚至当那个矮个子的足球天神尚未走下王座,人们已在欢呼着新国王的诞生。那个时候,青春和未来这样的词汇,于巴蒂,于我,于你,于我们,美好得一塌糊涂。 1994年,全世界都知道了麻黄碱这个陌生的名词,如果一定要在相信和怀疑之间选择,我们宁愿怀疑吧,那是个被迭戈的愤怒和眼泪冲洗得有些褪色的夏天。但,有那么一场比赛是蓝色的,清澈而透明,一个初登世界杯舞台的年轻人上演了帽子戏法,开始了疯狂的进球之旅,打破了一个又一个的进球纪录,但在很长的时间里与冠军无缘,而他们的对手,在十年之后,却以一种令人目瞪口呆的方式充满戏剧性的登上了欧洲足球的王座,这就是足球,这就是人生。 什么是忠诚?什么又是背叛?也许真的没有答案,但无论如何,我们都该记住十年前一个叫巴蒂斯图塔的阿根廷男子的选择,在球队降级的时候,他用留下的决定告诉我们,什么叫坚持。 十年,他是那样毅然决然的高擎着佛罗伦萨的紫旗,在圣西罗,在阿尔卑,在那些梦幻的足球舞台,以一种被称作Bati-Goal的方式进球,让不可一世的对手和数以十万的喧嚣着的球迷安静下来。他或者怒吼,或者把手指放在唇边,或者开机关枪式的庆祝,或者拔下角旗,然后欢呼。冠军,于他们,于紫色,于那个文艺复兴时闻名于世的古城曾经是如此的触手可及。还记得那支队伍吗?那个白头发的荣誉等身但也曾为千夫所指的金牌教头,那个性格乖戾的被称为“野兽”的南美天才,那个古典优雅的葡萄牙前腰,还有那个在橙色潮水面前岿然不动的意大利天神。当然,还有他,在前半程17场比赛已经打入18球状态正值巅峰的巴蒂。难道,如果没有冠军,什么都该被抹去吗?不,其实,该记住的,我们都不会忘记。 1998年,法国,有阳光,也有欢笑,接着是巴蒂的射门在撞上门柱时的嘎然而止,然后是博格坎普那个怪异的进球,很多人说那是个经典的进球,但我一直觉得,那是个冰冷得没有一点生命的鲜活、机械得缺乏足球本来的颜色的入球,他击碎了本应属于巴蒂,属于我,或者我们的梦。 国王殿下,君临罗马,每当这个时候,我们都微笑着想起那个颇有意思的标题,想起那段美好的时光,想起那个巴蒂终于完成的梦,想起那个等待了18年之后沸腾的罗马城,想起那个对阵帕尔马时扭转局势的进球,想起那个滑稽但却不乏感动的疯狂的奥林匹克,想起那些快乐,想起那些疯狂,是的,如果,那真的是巴蒂的结束,该多完美。 回忆,有时真的就像看电影,一幕幕,就这么翻啊,翻啊,又到了仙台的下午,那个怪异的任意球,那些潘帕斯草原上的孩子,那些眼泪,那些告别,那些遗憾,那些痛哭,还有安慰他们的巴蒂被风吹干了泪的眼角,沧桑得让人不忍卒读。 纵然是视进球若草芥的战神,也不会永远记得球门的方向。有开始,就有结束,但在某年某月的某一天,夕阳西下的时候,或者,我们会想起,那些进球,怒射,欢呼,庆祝,那被高擎的紫旗,阳光下的金色长发;想起一种进球,叫Bati-Goal;想起一个人,一个男人中的男人,人们叫他战神,或者巴蒂。 《体坛周报》网站3月1日全面改版,请登陆体坛网www.titansports.c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