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笔记之纽卡斯尔：永远的九号上帝 足球无限放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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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ttp://sports.sina.com.cn 2004年12月29日14:56 《足球》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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涅之城 优越的地理位置，丰富的矿藏、羊毛产量，以及在军火和船舶制造方面的重要地位让纽卡斯尔的繁华可以追溯到一个世纪前，但之后随着新经济时代的到来，这座城市衰落了。重新回到繁华，纽卡斯尔则几乎经过了半个世纪。 上个世纪七十年代开始，煤炭业和传统金属打造业的消亡，让纽卡斯尔这座以此为生的城市变成一个肮脏的工业废地。甚至成为城市衰败的个案研究对象，纽卡斯尔和隶属于纽卡斯尔的盖茨黑德，两座肮脏而且萧条的城市被一条缓缓流动的臭水沟隔开，城里的人们纷纷南下，因为在这里，他们看不到希望，留下来，也只能参加接连不断的罢工潮。 但是进入九十年代，纽卡斯尔人痛定思痛。通过一项耗资15亿美元的改造工程，纽卡斯尔市已是旧貌换新颜。就像在泰恩河对面盖茨黑德地区，纽卡斯尔城市中心兴建的重达200吨、高20米的"北方天使"，天使的羽翼好像一架喷气式飞机的翅膀那样宽，这个地方，也正如同凤凰涅一般地从过去的灰烬中得到再生。 沿着改造后的泰恩河畔码头区，那里现在到处都是时尚酒店、创意酒吧、餐厅和公共艺术空间。盖茨黑德千年桥(GatesheadMillen-niumBridge)本身就是件艺术精品，它弯弯地横跨在泰恩河(Tyne)上，将纽卡斯尔城与盖特谢德码头区(GatesheadQuays)和波罗的海现代艺术中心(BalticCentreforContemporaryArt)连结在一起。 百年前的繁华，30年的萧条，今日的百废俱兴，纽卡斯尔这座英格兰东北重镇在徘徊中重新启航，以几乎激进的方式进行着城市的大规模改造。从一个以煤炭船舶为主的工业城市，变成今天无数旅游者的胜地。纽卡斯尔联队的成绩也一直随着城市的兴衰而起伏。激进的血脉同样鼓舞着他们坚决地进行着自己的攻势足球。米尔伯恩、超级马克、希勒等"天才9号"在这座城市像图腾一样被信仰。足球流淌在所有纽卡斯尔人的血液中，有关这个城市的荣辱，展现着这个城市的态度…… 重建，废弃之城再生 纽卡斯尔是一座用来感知的城市，一座即使在黑暗里，也可以让你的脉搏剧烈跳动的城市……2004年10月的一个黎明，在寒风中我到达了纽卡斯尔中心火车站,你完全可以感觉到这座城市沉淀的厚重历史。而且，忘记了恐惧，只有兴奋，你正在走入这幅画面。 不算宽敞的街道上到处是指向旅游胜地的路标。28万多人的城市，每次主场比赛都会坐满5万球迷，感觉到了吗？爱，无尽的爱。索内斯上任之初，当被告知圣詹姆斯的所有季票已经告罄，并且至今为止场场比赛爆满时，苏格兰人摇摇头，感叹地说："只有这里，只有在这里！"没错，纽卡斯尔球迷对球队的热爱在英格兰无人不知，在这座饱受经济危机摧残的东北重镇，特别是上个世纪七八十年代的工业萧条中，惟一还能让他们快乐，让他们骄傲的只有他们的球队。 从中心火车站转左直行，经过几个错落有致的小斜坡，你就可以看到一座漂亮的人行桥(盖次黑德千年桥，GatesheadMillenniumBridge)奇迹般地高耸入云，优雅的线条酷似人眼，支撑桥梁的是一座座宏伟的建筑，下方的河面上是来往的船只。河边是由一个古老的粮仓改造成的波罗的海当代艺术中心，引人注目。在它一旁，是一个蜿蜒的音乐厅，去年冬天刚刚开放。还有一间时髦而气派的酒店就在后面。河对岸是一排排新近建起的酒吧、餐馆、夜总会，每到夜晚，这里就在跳动中展示活力，一种古老的城市散发着让人赞叹的青春活力…… 我曾经试图拿纽卡斯尔和我的故乡相比，一座同样位于东北的工业重镇沈阳，但当这些壮观而又庞大的建筑出现在我眼前时，我不得不放弃这个念头。两个传统的工业城市都曾经在"变形"中痛苦挣扎，但纽卡斯尔人的决心和他们的投入，以及对此付出的百般热情，是我从未感觉到的。一样的只是市民的纯朴、热情和好客。没有伦敦的行色匆匆，高地人(苏格兰人)看起来总是不慌不忙，在路上截住任何一个人，提起纽卡斯尔联队，你可以看到他们脸上立即绽放着骄傲的笑容，恨不得插上翅膀，马上把你带到圣詹姆斯公园…… 纽卡斯尔一侧的岸边，临近的格伦吉尔旧城区里典雅的乔治式建筑已进行了巧妙的修复，这些使得零售业重新兴隆起来，城市变成了聚会的地方。接着，艺术开始引起公众的注意。1994年，盖茨黑德委员会委托制作了一尊价值120万美元的巨大雕像，它就是"北方天使"，作者是英国著名艺术家安东尼·葛姆雷。再接着，花去7400万美元的改造，一个古老的面粉作坊变成了当代艺术的主要中心。从2002年开放算来，第一个年头就接待了超过100万的游客，是预计人数的4倍。同年，泰恩河的千年桥(3500万美元)赢得了英国最高建筑奖棗桼IBA的斯特林奖。价值1.27亿美元的圣盖茨黑德音乐厅和澳洲的悉尼歌剧院一样，开始吸引数以万计的游客前来观光。 一切看起来和城市稀少的人口(28万)不成比例，但对艺术、文化、运动的投资却已经在经济活动中吸引了额外两百亿美元的投资，从而创造了2.4万个工作机会。如今，纽卡斯尔地区46%的大学毕业生选择留下来；OMIS调研机构所作的一项雇员调查显示，人们认为这座城市是英国第三大适合做生意的城市(以前是第19位)；《旅游杂志》和《观察家报》都把这里评为最佳旅游地点；欧洲的白领们也将这里评为八大适宜生活的城市之一。 纽卡斯尔人就在泰恩河畔过着自己的逍遥日子，充满享受，却绝不迷乱。但他们无限热爱的年少而富有的球员们可绝不是那样想的。戴尔因为不搬出位于纽卡斯尔市中心的公寓一次次被老罗布森痛骂，最终还在伦敦搞出"格伦维纳"强奸案的闹剧，比他更惨的是中后卫布兰保尔，甚至因此上了法庭。同时贝拉米、贝纳德等人也是麻烦不断……但最终，纽卡斯尔人还是一次次地原谅了他们，在这座活力之城，哪个年轻人能避免不犯错误呢？克鲁伊维特赛季初泡吧的照片上了报纸，纽卡斯尔人津津乐道却是："听到我们主帅说什么了吧，打扮得还不赖。"对享乐，纽卡斯尔人是抱着纵容的态度，而对他们心爱的球星享乐，他们则更加宽容。 9号，永远的“上帝” 十九世纪，乔治和罗伯特·史蒂文森造出了蒸汽机，约瑟夫·斯万改进了电灯泡，纽卡斯尔获得了“活力之城”的美誉；21世纪，这里的活力来自于一支叫做“纽卡斯尔联队”的足球队身上。罗马帝国时代的哈德良长城早已是联合国重点保护文物，而圣詹姆斯公园，是纽卡斯尔人的新城堡，让所有客队胆寒的城堡。 你可以顺着街边路标的指引毫不费力地找到这座英格兰容量第二大的球场。圣詹姆斯公园位于市中心最繁华的闹市区，这里是纽卡斯尔的心脏。杰克·米尔伯恩的雕塑就在正门前，这位纽卡斯尔历史上的最佳射手并没有为球队带来一项联赛冠军，但在这里他却是上帝。这正是纽卡斯尔人值得敬佩的感恩心理、包容胸怀和娱乐精神。也许也正是这种精神，纵容了球队一直以来的“不成大器”。才华横溢、进攻锐利、招人喜爱，却永远不能称雄天下。其实每个人都知道他们很多时候是死于防守，但当我把这个问题抛向一个酒吧里老大爷时，他的回答竟是：“宝贝儿，没进攻，那还能看吗？” 我的观点是，既然一个世纪以前纽卡斯尔联队能够凭着从苏格兰带来的钢铁后防，和接近远邻的精打细算，雄霸当时的英格兰足坛，那么今天，为什么不行？1925年6月更改后的越位法则前(在进攻球员前面必须有三个而不再是两个防守球员)，他们是最善于利用越位瓦解对方攻势的战术大师。到1908/1909赛季结束。他们在过去五年中三次获得联赛冠军，但却在过去四年里三次进入足总杯决赛而无所斩获。也被人耻笑为“足总杯的终生陪客”。从那点也可以看出，在纽卡斯尔人豪放的外表下，有一颗脆弱的心，一份渴望救世主，追求完美的信念。 纽卡斯尔的第一个英雄米尔伯恩并不是来自他们的冠军时代。上个世纪四十年代，小米尔伯恩因为身高不够而没有被军队接纳，但12个月后，他却疯涨到1.80米。纽卡斯尔也看中了这位小矿工，让他试训两场。穿着借来的鞋子，米尔本第一场比赛就攻进了两个球；第二场比赛，球队0比3落后时，苦苦哀求的他终于得到了机会，结果他以半场里的六个进球彻底征服了纽卡斯尔。10英镑的注册费，纽卡斯尔迎来自己的英雄，这位英雄带领他们获得了1952和1955两年足总杯的冠军。1967年，有4.6万名球迷到圣詹姆斯为米尔伯恩送行。1988年10月8日这位“烟筒”因癌症逝世的时候，纽卡斯尔整座城市停顿一分钟，为这位纽卡斯尔最喜爱的儿子、劳动阶级的英雄默哀。如今，纽卡斯尔人把这位9号球员的雕像放在球场的大门前，告诉那个逝去的生命———纽卡斯尔永远不会忘记英雄。 纽卡斯尔等了20年，才等到了另一个可以和米尔伯恩比肩的人物，那就是伦敦人马尔科姆·麦克唐纳。闪电般的速度，拳击手一样强壮，纽卡斯尔人叫他“超级马克”，因为他可以从各个角度射门。第一场对利物浦的比赛，超级马克就上演了帽子戏法。五年时间里，他为纽卡斯尔奉献了138个进球，最终因为和新教练戈登·李有矛盾而离开。但纽卡斯尔人永远忘不掉他在1974年足总杯中，每场比赛都有进球最终带领纽卡斯尔杀进决赛的一幕。两个月后，主教练李被迫辞职。而马克西姆最终也转战各方，在瑞典的佐加顿斯，28岁的他因为一次膝盖受伤永久离开了赛场。纽卡斯尔的儿子，离开了这里，就像一个“孤魂野鬼”。 纽卡斯尔最近的两次亚军也离不开另一个9号前锋———安迪·科尔，这位基冈一手调教起来的新人至今仍保持着单赛季为纽卡斯尔攻进41球的纪录。再往后，希勒来了，这位在布莱克本功成名就的英国最佳前锋在基冈的劝说下拒绝了弗格森，回到了家乡。现在，他已经是可以和两位前辈比肩的另一个“英雄9号”。 就是这三个9号，成就了纽卡斯尔的三次爆发，足总杯的英勇、联赛中的冲击。但他们却总差那么一步，因为防守。法国人罗伯特进攻锐利，但总不能及时协防，索内斯不喜欢他，足球评论员也颇有微词，但纽卡球迷竟然把电话到天空电视台抗议。他们就是那么爱护自己的球员。另一方面，也是他们对进攻的无限信仰…… 足球，在这里无限放纵 2003年7月，在马来西亚的亚洲英超俱乐部杯上，我第一次现场看到了纽卡斯尔的训练。33岁的希勒在训练场边掐着腰不时地被队友的“歪打正着”逗得哈哈大笑，老罗布森在场上像年轻人一样不停地跑动、叫喊，充满着工人阶级的热情。训练没到一半，半数球员已经打上了赤膊，叫上了劲。热闹、轻松、漂亮，却全无战术可言。当时的我不得不给这支球队下了如此概念。 在金马大酒店的走廊中，我也看到了悠闲的希勒，纽卡斯尔人没有架子，像场上庆祝进球时一样，希勒给新闻发布会上见过面的我打了个招呼。我还记得我问他的那个问题，“没有去国外遗憾不？”希勒很认真地回答我，“一点都不。因为我太爱英格兰，太爱纽卡斯尔了。何必去一个不熟悉的地方冒险。”安于现状是英国人的共同之处，但在纽卡斯尔人身上，显然更为明显。特别是生活在这样一座振兴中的城市。我理解，因为我也曾经在奥斯伯尔尼的小酒吧里乐而忘返，也曾经在成群结队夜晚出游的年轻人身上感到由衷的喜悦。 在纽卡斯尔当地的《回声报》里，有一个版面叫做“鹊眼”，事实上就是报道纽卡斯尔球员们最近在干些什么。例如索内斯错过了周一去伦敦的飞机；布兰保尔又在周三去了奥斯伯尔尼的酒吧；贝拉米在鞋店耍了大牌……。纽卡斯尔球员就生活在他们身边，那么真实，不像一个狗仔的报道，倒像是你贴在自家冰箱上的一个贴士……那样的自然、安逸久了，人也失去了远大的抱负。既然和阿布的金库不能比，和曼彻斯特、利物浦的足球光荣史无法相提并论，又何必强求自己呢。 索内斯来到球队的第一天，就立下军令状。一定要给纽卡斯尔带来个冠军。“我们已太长时间没有冠军了。”没错，除了一百年前的那些荣誉，纽卡斯尔只在1927年获得了一次联赛冠军，剩下的只是半个世纪以前的足总杯冠军。等了太久，让人都失去了渴求的欲望……甚至在上个世纪70年代的工业危机中，纽卡斯尔联队还一度处于崩溃的边缘。1992年，亿万富翁约翰·霍尔接管球队，才让这支百年老队获得重生。球队聘回欧洲足球先生基冈领军，纽卡斯尔人再次燃起了希望。 基冈执教国家队能力不够，在圣詹姆斯公园却是一位圣人。上任初始，他就劝服英超最佳射手希勒回到家乡，接着他又买来莱斯·费迪南德、吉诺拉、阿斯普里拉等名将。英国足坛刮起了纽卡斯尔旋风。并且先后培养出一批年轻有天赋的球员，当中包括比尔兹利、沃德尔和加斯科因等人。可惜董事会鼠目寸光，修整圣詹姆斯又花掉了1亿英镑，只有抛售当打的球员套现，结果错过了历史赋予他们大展宏图的黄金机会。5年后，基冈黯然辞职，理由是：我只能达到如此(联赛第二)。基冈的预测没有错，第二个赛季比尔兹利接任，最后时刻也是功亏一篑获得第二…… 在此之后，荷兰人古力特继续攻势足球大旗，他的口号是“性感足球”，好个性感足球，纽卡斯尔以行云流水般的配合，和希勒等英格兰传统射手的锐利让所有强队都望而兴叹！1999年末，在世界足坛享有盛名的老罗布森爵士荣归故里，接手喜鹊，在率领球队的第三场比赛中，便以7比1的骇人成绩结果了伊普斯维奇。此后纽卡斯尔节节攀升。老爵士虽然年过七十，但却从来热情不改。他率领的青年近卫军也很快被其他俱乐部的球迷们评为“最不讨厌的球队”。但遗憾的是，最终也因为权力被剥夺而遗憾离去。 索内斯临危受命，但暴躁的苏格兰人和宽容的纽卡斯尔人注定不能长久。索内斯“买进一名中后卫”的第一愿望也不断被球迷们“买进一个边锋”的呼声压倒。纽卡斯尔最终的主帅将是直接导致两位名帅下课的希勒。感情之于成绩，纽卡斯尔人一直希望能够有个积极的互动，但至今，他们投入的情感却从来没有在纽卡斯尔这座为足球疯狂的城市里得到任何回馈…… 历史曾经在上世纪90年代初给了他们最好的机会，比尔兹利、加斯科因、安迪·科尔等人的崛起曾经让人看到了希望，但最终俱乐部的决策失误让纽卡斯尔再度陷入暗无天日的等待。否则，1亿英镑重建圣詹姆斯的账谁来买单呢？归根结底，纽卡斯尔没有实力和商业底蕴培养出一支豪门球队。 但所有人都知道，纽卡斯尔对他们意味着什么———比尔兹利在三进宫后现在在纽卡斯尔执教少年队；米尔伯恩临终前的二十年里都在为《世界新闻报》报道纽卡斯尔足球；老罗布森放弃国家队和再次出外淘金的机会回到故乡执教。他们回家了，至少，纽卡斯尔有一个永远向他们敞开的怀抱…… 城市名人堂 杰克·米尔伯恩(JackieMilburn)米尔伯恩是纽卡斯尔上世纪50年代三夺足总杯的英雄。1952年，在与布莱克本的决赛中包揽两个进球； 1955年，开赛42秒的头球成为足总杯决赛中最快入球。联赛中，米尔伯恩共为纽卡斯尔进球178个，加上其余比赛他的总进球达到200个，至今保持着各项比赛中为纽卡斯尔进球最多的纪录。纽卡斯尔人亲切地称他为“工人阶级的儿子”，因为他从来都会在街头为球迷们停留。 马尔科姆·麦克唐纳(MalcolmMacDonald)这是个才华横溢，个性乖张的伦敦人。从第一场比赛为纽卡斯尔上演的帽子戏法，到1974年在足总杯比赛中场场进球带队进入足总杯决赛，“超级马克”从来没有让纽卡斯尔人失望，因为与教练戈登·李的矛盾，他投奔阿森纳。但球迷们不能忘记他对纽卡斯尔作出的贡献。257场比赛进球138个，甚至还在代表英格兰与塞浦路斯的比赛单场比赛进球5个，马尔科姆是纽卡斯尔人的骄傲。 阿兰·希勒(AlanShearer)这位前国家队队长作为 1996年欧洲杯的最佳射手衣锦还乡，转会费1500万英镑，是当时世界第一身价。在此之前在布莱克本，他已经连续三个赛季联赛进球超过30个，并在那里如愿以偿地获得了一次联赛冠军。 2000年欧洲杯后，带着63场国家队比赛30个入球的纪录，希勒从国家队退役，他的解释是要把全部精力献给纽卡斯尔。2001年6月，他在女王生日那天获得了“帝国荣誉勋章”。2001年11月，希勒完成了自己在纽卡斯尔的第100个入球；2002年4月20日，对查尔顿的比赛他攻进了自己的第200个英超入球；2002年10月19日，他又完成了自己在所有比赛中的第300个进球；一个月后，在老特拉福德，他为纽卡斯尔在联赛中的进球达到了100个；2003年3月15日，他成为了纽卡斯尔历史上进球第三多的球员。希勒很可能在本赛季结束后退役，他的下一个目标是有朝一日执教自己的家乡球队。 无论如何，英超的前十年永远记住了他，2003年他被评为英超十年最佳球员，而这其中的六年，他是在纽卡斯尔度过。 (本版撰稿：刘彬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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