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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恩自传连载(4):在酒吧中与女曲棍球队员的殴斗

http://sports.sina.com.cn 2004年08月12日13:16 新浪体育

  《我不是恶人--基恩自传》

  [爱尔兰]罗伊-基恩/伊蒙-邓菲 著

  张军 黄红跃 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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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湖南文艺出版社

  咨询电话-0731-5711666-80922;直销热线-0731-5713359 殷先生

  第四章

  超级联赛一开始,我们就来了一个开门红——第一场就以1比0赢了利物浦队。这也是天空电视台转播的第一场超级联赛的比赛,球是特迪·谢林汉姆攻进的。接下来就是一连串的噩梦,我们输了整整6场比赛。除了特迪·谢灵汉姆外他在9月份加入了热刺,其他球员都是在前一个赛季使森林队名列第八并两度进军温布里决赛的那些人。

  到了10月份,我们在超级联赛中垫底。在头10场球赛中我们就输了22个球。这对森林队可是场重大的危机。人们普遍认为:如果哪家俱乐部被淘汰出超级联赛,它就不会再被视作主要球队。那些有钱的俱乐部从电视台方面得到了丰厚的回报;而没钱的俱乐部只好在黄金圈外寻找机会,因而贫富之间的差距将越来越大。所以说诺丁汉森林队是在为自己的生存而挣扎。

  在这种磨难中,我自身的情况也复杂起来:报纸上开始披露有大牌俱乐部想购买我的消息,被提到的有布莱克本、阿森纳、阿斯顿维拉和利物浦。据媒体报道,这几家俱乐部愿意打破英国转会记录和我签约。表面上我不理会这些传言,但我心里明白这是决定我一生的时刻。

  如果森林队被淘汰,或者,像当时有人建议的那样,布莱恩·克劳夫退休,我该怎么办?我有合同在身,每周700镑,比许多森林队球员要少的多。合同还有18个月才到期,而我刚在斯噶林顿村付了10万镑买了一座挺好的房子。这超过了我的实际支付能力,造成我在银行的透支。不知怎么着,布莱恩·克劳夫发现了。他建议我找罗尼·芬顿,探讨新合同的事。罗尼负责处理合同和转会谈判事宜,克劳夫只是在最后阶段才介入。

  正在此时,肯尼·达格利什的一个朋友联系到我并告诉布莱克本俱乐部的经理想见我。艾伦·谢尔瑞刚刚拒绝从南安普顿转会到曼联,而是选择了加入布莱克本,因为该俱乐部由杰克·沃克出资问鼎超级联赛桂冠。和达格利什以及布莱克本教练雷·哈佛的会见被安排在赫特福德郡的大卫·奥拉里家中。他们问我与森林队的合同情况,并在我告诉他们将签一份新合同时,劝我不要签。如果要签,那也一定要增加一项条款:即如果森林队降级,我有权转会。布莱克本会以350万镑的创记录转会费价格完成这笔交易。

  我知道如此挖墙脚不合规矩,但这也是业内惯用的手法。在与罗尼·芬顿的谈判过程中,我手头有了些筹码。谈判中的尔虞我诈让我很不舒服,但在得知自己可以不用随森林队降级而可以有另一种选择后,我在谈判中的地位便主动了。

  在我和罗尼谈判的过程中,媒体的猜测愈演愈烈。布莱恩·克劳夫公开骂我是“贪心的孩子”;报纸则宣称我提出了3年100万英镑才肯留在森林队。这数字大致正确。肯尼·达格利什通过中间人转告我:在布莱克本的年薪是25万英镑,签字费是50万英镑。

  我和布莱恩·克劳夫的私交颇厚,即使他在报纸上鞭挞我时也不例外。“基恩像个孩子——圣诞节早上醒来,发现袜子里有一个苹果、一个橘子和一盒礼物。他还嫌不够。”克劳夫对本地报纸如是说,“他是个极有天赋的年轻人,他得到的东西来得太快。足球界的人都很爱戴他,特别是森林俱乐部的人。基恩现在是足球运动中最宝贵的财富,但他不会导致俱乐部破产。我们给他开出了条件,而他有自己的打算。不过他还得为我们干18个月,目前谈判的可能性不大。我才不想知道什么愚蠢的条款,什么如果我们降级,他将如何如何。我要他在我们的预算内签一个没有废话的合同。”

  这笔交易开始使我的状态有所下降。12月,我们在艾伦德路球场以4比1胜了里兹队,我进了两个球。久违的胜利让我们重新燃起不降级的希望。可是几周后,在老特拉福德与曼联对阵中,我是替补,而那是一场我太想参加的比赛,想到无法正常发挥的程度。

  我们最大的问题是进球,而且我们逐渐感到布莱恩·克劳夫已经让森林俱乐部的董事会失去了信心。20年来第一次召开了特别董事会会议,而讨论布莱恩·克劳夫的问题是会议议程上的惟一内容。更衣室里,大家的心情都不好。我听到几个球员在嘟囔我的事,说如果我能签下新的合同就能够鼓舞士气,也有助于俱乐部走出降级的深渊。

  有天早晨训练后,斯图亚特·皮尔斯站出来替我解了围,而他的忠诚和威信是不容质疑的。他在屋子里走到每一个人面前问:“你对你的合同满意吗?”每个球员都答:“满意。”皮尔斯吼道:“如果你满意,管罗伊那么多干吗!他有权争取得到最好的报酬!”我对此感激不尽。

  我和罗尼·芬顿的谈判在远离公众视线的情况下继续进行。他同意我的观点,那就是森林队只花了4.7万镑和我签约,而现在我的售价要高得多。他还承认我每周700镑的薪水是主力队中最低的工资之一。有两点双方相持不下:一是如果森林队降级,我可以选择转会方案;第二则是我要求12.5万镑的签字费。

  到这个阶段,不少经纪人与我取得了联系,提出要做我的代理。虽然我对其中一、两个人比较有兴趣,可是我对经纪人总的印象是:他们将足球运动员当作他们自己游戏中的抵押品,总是为他们(或他们的经理朋友们)服务,而不是代表球员的利益。

  在另一轮谈判过程中,布莱恩·克劳夫迈进罗尼·芬顿的办公室询问进展情况。罗尼大致描述了我们有歧义的地方。克劳夫毫不犹豫地命令道:“罗尼,罗伊要什么你就给吧。”半个小时后,合同准备好了。合同里写进了转会条款,我满心欢喜地签了3年半的合同,但我内心已感到这不会有结果。即使森林队避免了降级,城市体育场的气氛也预示着森林将不会、也不可能在金钱驱动的新超级联赛中有所作为。以给布莱克本提供资金的杰克·沃克为例,金钱的力量太大了,诺丁汉森林队无法与之抗衡。

  虽然合同谈判公开化的争吵影响了我的状态,我从未忘记最要紧的事:周六下午的表现。我不怨恨布莱恩·克劳夫对我的公开批评,因为他承受着巨大的压力,而且必须扮演自己的角色。我永远不会忘记他为我做的一切;森林队球迷们(至少在我看来)也不会忘记,正是由于他,大家才曾拥有过辉煌的时光。他的更衣室里有几个球员以及几个处理克劳夫问题的俱乐部董事。我决心为保森林队进入超级联赛而竭尽全力,以报答他对我的知遇之恩。我不认为在努力为森林队拼搏的同时向俱乐部争取我的服务应得到的最好条件有什么冲突。“服务”这个词在这里看起来好像有些怪,但如果说三年的职业足球生涯让我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足球是一门生意,有时还是一门残酷无情的生意。

  由于斯图亚特·皮尔斯受伤,我们更是雪上加霜。而且看来他的伤势会让他缺阵好几个月。他的缺阵——且不说他的才能——就足以重创球队的实力。这时候我们才真正明白皮尔斯是不可或缺的。为了填补空缺,克劳夫有几次把我放在了中场。然而我们最大的问题是进球,特迪·谢灵汉姆的离开使我们的进攻武器更加匮乏。特迪不但能进球,还可以助攻。由于商业原因,俱乐部同意他离开——让森林俱乐部的出资人开心是要付出代价的。这就是底线。

  尽管布莱恩·克劳夫竭力装出“鬼才在乎”的态度,降级的压力还是给他带来了影响。在一场主场比赛后,我去找他想请几天探亲假。那是一个冬天的下午,时间大约是5点30,天已经黑了。他的秘书把我带到经理办公室,格拉厄姆·泰勒坐在办公室外的过道里,而办公室看起来像空无一人——没有灯。他的秘书打开门,招手让我进去。我正想找个椅子坐下等克劳夫回来——我以为他在开董事会,突然听到墙角边有个人轻声叫我:“罗伊、罗伊,在这儿呢。”原来这个俱乐部的大经理就坐在墙角里。

  “泰勒还在那儿吗?”他问。

  “是的,老板。”我回答。他赶紧伸出一个手指头放在嘴唇上要我别出声。

  “他想跟我谈奈杰尔(克劳夫)的事,可我不想和他说话。罗尼告诉他我已经回家了。”克劳夫小声说。

  这场景看起来挺滑稽,实际上却很伤感。泰勒是英格兰国家队的主教练,克劳夫一直垂涎这个职位。奈杰尔希望能在英格兰队谋求一职。由于星期六下午的比赛再次失利,我猜克劳夫是受不了足球经理们必须走的赛后废话过场。

  “老板,我能请几天假吗?”我小声说。

  “当然可以。可是得从另外一个门出去,我得等那个混蛋走了才离开。”

  当我留下布莱恩·克劳夫独自缩在他自己的办公室里时就想:足球简直能把人争强好胜的个性消磨耗尽。

  搬到了斯卡林顿后,我的生活在没有足球的时间里变得很休闲。虽然我仍然喜欢周六晚上和德斯·沃克一起出去玩,但诺丁汉的夜生活已经不再像以前那样吸引我了。如果说我是为了避免诱惑而住到远离城市的地方,那么这法子还真管用——在一起程度上管用。

  安置好新家后不久,我发现前森林队球员和英国国家队球员伊安·斯托利-摩尔是那家乡村酒店的房东。于是那里便成了我流连忘返的去所,而且我无须担心,因为当地人都认识我,并把我当作一个普通人,而不是足球明星。

  失去正常的生活是个令人压抑且无法摆脱的烦恼。随着我要转会的谣言四处扩散,随着我和森林队新签合同的公开,这种状况有过之而无不及。天空电视和超级联赛的到来所抬高的不仅仅是薪水。在加扎泪洒90年意大利世界杯后,足球成为了一种时尚。人们更加关注足球比赛,自然也就将目光投向了踢球的人身上。

  除了陪朋友外,我还是和从前一样低调。我很讨厌那种抛头露面的生活方式,不喜欢热闹亲近、称兄道弟的场面,因为那太虚假。具有讽刺意义的是:爱尔兰人生性温和,人们自然以为我也是那种喜欢捧场、那种自来熟的人。而当我没有按照老套去做时,麻烦就接踵而来。

  签下新合同后不久,布莱恩·克劳夫把我们送到泽西休息和放松了几天。爱尔兰球迷俱乐部泽西分部要我带一件签过名的爱尔兰国家队的球衣去,他们想拍卖。我带了并和一个人约好到酒店来取。可他没露面。

  这次的旅行安排是上午做一些轻松的训练,剩下的时间休息。一些年轻人去打高尔夫;其他人,包括德斯·沃克和我去泡吧。第二天,迪斯和我在酒吧尽情享受了一个下午,然后回酒店吃晚餐。我们在酒店里遇到了利亚姆·奥凯恩,主力队的教练阿奇·戈米尔和森林队的首席球探阿兰·希尔。

  在休息间的远角有一大群人在庆祝着什么,后来才知道是一支女子曲棍球队和她们的丈夫们。

  一个女子走到我跟前问:“你是罗伊·基恩吗?”

  “是。”

  “你愿意为我们的慈善拍卖会做点什么吗?”她接着问。“我们拍卖名人的内裤,上面有他们亲笔签名。”

  “对不起,”我回答,“但是我在楼上有一件签过名的爱尔兰国家队球衫,我给你取来。”

  “必须是内裤呀,”她坚持道。

  “对不起,我帮不了忙。不过你们可以用我的爱尔兰球衣。”我建议。

  “一件爱尔兰球衫。”她冷笑道,“谁愿意要一件爱尔兰球衫呢?”

  迪斯和教练们幸灾乐祸地看着我。

  忽然间,她将杯中的杜松子和奎宁水径直泼在我脸上。我被惊呆了,感到万分尴尬。等我清醒过来,那个女曲棍球队员正走向她的同伴。我拿起我的啤酒杯,赶到她的桌前,将酒从她的头上浇了下去。接下来就是我和她丈夫拳脚相加地滚到了地上。

  斯图亚特·皮尔斯把我拉到楼上我的房间。第二天一早,布莱恩·克劳夫到了泽西,责令我回诺丁汉。他承认我受到的羞辱,但坚持认为我不该还手。为此他罚了我5000镑--一个星期的工钱。

  森林队是否能进入超级联赛要看我们最后两场的比赛了。如果我们主场对谢菲尔德联队或者客场对伊普斯维奇失利,我们就得降级。尽管我的新合同里写进了在森林队降级的情况下我可以转会,但丝毫不影响我在森林队的保级战中全力以赴。相反,我会不遗余力地拼搏。然而,俱乐部的某些人将合同中的相关条款泄露给了报界,于是人们开始质疑我的忠诚度。因此我一定要在这最后两场球赛中证明给他们看。

  就在我们为迎战谢菲尔德联队做准备时,布莱恩·克劳夫宣布他将在赛季结束时辞去主教练的职务。尽管几个月来对他的前途早就有种种猜测,我听到这一消息时仍然感到非常震惊,也有一点失望。克劳夫宣布完消息后就没有了人影。大家起初对此没有太在意,因为他常常会从大家的视线中——如果不是从大家的心中——消失一两天。可等星期五到来又过去却仍然没有见到经理时,我们开始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我们星期六中午在市体育场集合时,克劳夫的缺席和对此的各种猜测成了更衣室里大家讨论的话题。我们出去做准备活动时,可以明显感觉到体育场中的紧张情绪。森林队的球迷和队员们一样对等待着他们的90分钟惴惴不安。我们如果输给谢菲尔德联队,就会告别超级联赛,这对于一支不久前获得欧洲冠军的球队来说无疑是非常苦涩的结果。我们在不到12个月前获得了甲级联赛的第八名,并且打进过两次温布里的决赛;而现在,俱乐部和队员们都在为保级而努力。人们传统的看法(而且是非常精辟的看法)是:一旦降级,失去顶尖级俱乐部现在所依赖的电视转播费,那么像森林队这样的俱乐部可能无法再卷土重来。

  对于像德斯·沃克、斯图亚特·皮尔斯和奈杰尔·克劳夫这样的队员,降级对他们的运动生涯有着深远的影响。我尤其为皮尔斯感到难过,因为他对森林队一直忠心耿耿。他一年前刚刚谢绝了转会去曼彻斯特联队的机会,而他现在却只能眼巴巴地看着自己降级。

  比赛开始前20分钟,我们回到了更衣室,以为能见到主教练。就连平常镇定自若的斯图亚特·皮尔斯也担心起来了:“教练究竟在哪儿?”我们并不需要利亚姆·奥凯恩来提醒我们危在旦夕的是什么。正当我们在2:55分进场时,布莱恩·克劳夫突然出现了。他从球场运动员入口处一端向我们走来,身上穿着羊皮外套,脚上是长统胶靴,手里拿着一把铲子,而且在吹着口哨!我想他希望给大家传达一个信息:这只是场普普通通的比赛。“别担心,孩子们。我一定也不担心。”典型的克劳夫作风。

  遗憾的是,他的这一招这次没有能起作用。谢菲尔德以2比0胜了我们。由于非常清楚这场失利所带来的后果,许多队员在场上都不知所措。

  我们从理论上说根本不该降级,因为我们的表现实在太出色。但是,布莱恩·克劳夫在其黄金时期给球队注入的精力和信念已经在俱乐部荡然无存。由于许多与球队毫无关系的事情的分心,由于与森林队董事会和股东们意见不合,由于多年来给这样一支相对较小的俱乐部以灵感、使其创造出奇迹结果造成自己精疲力竭,布莱恩·克劳夫现在正第一次经历着其辉煌的生涯中的失败。那些在森林队更衣室里说他已“江郎才尽”的人看样子是对的。与平常在更衣室里的情况一样,大家所做的最后一件事便是分析自己,为自己的失误承担责任。

  降级才仅仅几分钟,有些队员就已经在浴室里说起了笑话。我简直不敢相信。他们的运动生涯正在走下坡,而他们却仍然在讨论今晚去哪一家餐馆吃饭!我自己又是感到难过又是感到自责。后来,即将接替布莱恩·克劳夫出任森林队经理的弗兰克·克拉克说:“我们要感谢罗伊·基恩的敬业精神,他为森林队保级竭尽了全力。”他说错了。如果我说全力以赴是为了森林队,还不如说是为了证明我自己。

  几星期后,森林队的球迷们选我当上了当年最佳球员,前两个赛季的最佳球员都是斯图亚特·皮尔斯。森林队球迷们这种认同的态度给我带来了一丝安慰,尽管我的合同条款很特殊,我在保级比赛中全力以赴的表现还是有目共睹的。

  在这艰难的赛季中,我所学到的最重要的一课是足球毫无义务给任何人提供生计。谁也不会相信布莱恩·克劳夫的球队会降级。现在,就连像斯图亚特·皮尔斯那样有天赋、那样敬业的球星居然会无法出现在甲级联赛场上。那么足球是项残酷的运动吗?如果你失去防范、如果你降低将自己的表现水平降低5%,如果你仅仅因为自己有天赋就开始认为自己“永远不会降级”,那么足球是残酷的。我们森林队不乏有天赋的运动员,可我们仍然降了级。

  足球其实并不残酷。持足球是项残酷运动这一观点就是一种妥协。你在一个赛季肯定会遇到好事,但也一定会遇到坏事,但最终你会有得有失,因此你可以说联赛成绩统计表并没有作假。从这种意义上来说,足球根本算不上残酷。事实上,足球非常公道,因为你通常总能为你的付出得到收获。

  我无暇为我自己或为俱乐部的降级时刻感到难受,因为赛季结束前,爱尔兰国家队要参加非常重要的世界杯预赛。整个预赛的情况非常不错,我们这个小组有阿尔巴尼亚、立陶宛和拉托维亚这样的队伍,但真正的对手是西班牙、丹麦和北爱尔兰。

  我们在客场与丹麦队和西班牙队均以0比0握手言和,但在兰斯多恩路的主场中却以3比0胜了北爱尔兰队。打进1994年美国世界杯决赛现在已成为比较现实的目标,因为我们在预赛中只剩下主场对丹麦和西班牙以及客场对北爱尔兰几场硬战。

  杰克·查尔顿安排的战术使我们很难在客场取胜。我们长驱直入,到处抢球,而在对手控制球时则追得他们满场跑。那些不熟悉英格兰式打法的对手一点也不喜欢这种战略。我们的风格在主场也没有什么改变,只是在主场作战时有狂热的观众的支持,因而能够将比赛的节奏控制到客队不舒服的地步。

  对于来兰斯多恩路球场比赛的那些比较细腻的欧洲球员来说,让他们觉得困惑——或者说让他们害怕——的不是我们原始的风格。兰斯多恩路球场原来是一个橄榄球场,而且一直在举行橄榄球赛。经过橄榄球赛季的磨损,球场的状况非常不好。这使得那些靠传球和跑动取胜的强队很难进行比赛,但它却非常适合查尔顿的战术风格。在兰斯多恩路糟糕的球场上越难控制球,我们抢截并控制局面的时间就越多。

  与丹麦队的交锋就是典型的兰斯多恩路球场的比赛,只是丹麦人比其他一些来此作战的客队更强悍。他们已经做好了准备,但他们的最佳射手迈克尔·劳德鲁普面对压力显然感到不在状态中。离比赛结束还有15分钟时,他们进了一球,但尼亚尔·奎恩很快就将比分扳平。这场比赛不仅场地糟糕,而且大家的表现也很糟糕,不过爱尔兰队赢得的一分却足以使它继续保持其世界杯的梦想。我在这场比赛中没有什么建树。

  我与查尔顿之间可以说没有任何私交,他像对待其他队员一样对待我。我们个人都没有什么特别出色的表现,而更像是执行命令的士兵。如果说我们只是棋盘上的卒子,这有些欠公道。查尔顿给爱尔兰队安排的风格没有任何复杂的地方。将他的足球战术形容为跳棋可能更为合适。

  ……(待续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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