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蒂专访(虚拟版):最后一口浓痰 你丫烦不烦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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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ports.sina.com.cn 2004年06月18日09:27 东方体育日报 | |||||||||
王子累了。 就像隐忍虽然绵长,却永远比不上吐痰酣畅。 昨天,托蒂被欧足联放逐。是因为,少年意气、狂放不羁。此后的两星期,抑或是永远,要与托蒂作别。以德劳内杯的名义,还王子一个罗马假日,他的奥黛丽又在哪里?
亚平宁足球“压榨”出的最后一口浓痰,在伊比利亚清朗的空气中飞扬,凝起几许尘埃。是在寻找自己的归宿吗?丹麦人鲍尔森一如既往地面无表情,这是一种倨傲的宽容,还是一种深沉的痛惜。北欧人,总是如此。 至少,此时此刻看台上的布拉茜,是怅然若失的。她爱球场上的那个男人、爱他悄然挽起的马尾辫、爱他偷偷爬上眼角的鱼尾纹,爱他一切的一切…… 爱屋及乌了,还有什么不能包容。她是他的奥黛丽,王子孤寂时有她张开的双臂。 而在过去,一直是他拥搂她的,雄浑得如同罗马街头俯拾皆是的朱庇特神像。带着神的气韵,让依人的小鸟无处彷徨。爱要放纵、爱要坚守,爱,让人疲惫。 累了。 人生有太多的烦恼和头绪,身累、心累。 托蒂不会像里杰卡尔德那样,在口水喷涌而出后掉头而去;鲍尔森也不是沃勒尔,以一种纠缠的姿态将戏剧的冲突美演绎到极致。 只是,王子的心中打下了一个死结,百转千回、挥之不去。谁为他解脱,是巴乔吗,一个更忧郁的王子,一次万劫不复的拯救。 王子累了,太累了,真太累了。累得吐了。 火车坐了4个小时,从吉马良斯到里斯本。两天前,我在吉马良斯见证了托蒂口吐鲍尔森,昨晚,我在里斯本Chedan宾馆的Huyou咖啡厅与托蒂不期而遇,此时他已经沉枷在身——遭到三场停赛处罚。他将作为一名最痴心的观望者尾随蓝衣军团的前行。 但仅此而已。这个难得的机缘,使我能够负距离破解托蒂内心的密码,探寻那一刻“失控”的由来…… 对话双方:记者 托蒂(totti),国籍意大利,场上位置前腰,1976年9月27日生,现效力于罗马俱乐部。 记者:你自己内心怎么评价欧足联对你的处罚? 托蒂:他们(欧足联)太过了。我原来以为就罚点钱了事,可真的没想到会停赛三场。其实,我当时(朝鲍尔森吐口水)不是有意的,谁知道他们(欧足联)下手那么狠。 记者:能简单概括一下你当时的心情吗? 托蒂:烦。 记者:能简单概括一下你现在的心情吗? 托蒂:烦。 记者:人们总是说“除了隔夜的通心粉,意大利人永远不会吐出任何东西”? 托蒂:听谁说的?我妈?我爸也没说过。 记者:没有?在我们的印象里,意大利人是家庭观念最强的民族啊? 托蒂:是吗?你哪的,日本人? 记者:(笑)哦,不,我从中国来。 托蒂:中国?远吗? 记者:很远,我们转了两次机,旅程将近30小时。不过,中国与意大利在历史上却走得很近。我们中国就是通过一位意大利人介绍给整个欧洲的,他叫马可波罗,你知道吗? 托蒂:马可波罗?你搞错了吧,那小子原来是布拉茜的化妆师,他从来没去过你们那,这我知道。 记者:(又笑),是你搞错了,他们不是同一个人。好了,我们换个话题吧。但丁是这么描述的:人类处在天堂和地狱之间,而炼狱是人生中途的一个梦。我想,这最符合你现在的状态。 托蒂:做梦?你才做梦呢。 记者:算了,我们再换个话题,谈谈意大利队吧。特拉帕托尼表示,为了弥补你的空缺,将会起用皮耶罗打你的前腰,你认为他能胜任这个位置吗? 托蒂:这是特拉帕托尼的事,你问他去。 记者:冒昧地问一句,你认为皮耶罗的实力与你相比如何? 托蒂:这你问他去啊。 记者:再冒昧地问一句…… 托蒂:你丫烦不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