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希讲述情史:我只是取悦埃里克森的艺妓(图)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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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ports.sina.com.cn 2003年06月24日00:56 南方体育 | ||
罗马度假 点击此处查看其它图片 接受布莱尔的接见 点击此处查看其它图片 本报记者严明报道 上周,英国《Hello!》杂志找到埃里克松的女友、41岁的意大利人南希,要求对正和埃里克松在罗马度假的她做一个专访,这位精明的女律师只提出一个要求:拍摄外景要在CeciliaMetella的坟墓。 那是一个风景美丽的地方,可意大利比这坟墓漂亮的地方比比皆是。即使为了采访这个意大利人下了一番功夫了解亚平宁文化的记者也摸不着头脑,这是谁?为什么一定要在这 这就是《Hello!》永远比不过《泰晤士报》文学副刊的原因,如果那里的编辑在,肯定会恍然大悟,说出那个精彩的意大利复仇故事:Cecilia的公公MarcusLiciniusCrassus是当年古罗马的首富,操纵了古罗马大道所有的生意往来,自然也干了不少坏事。受尽欺凌的帕提亚人终于找到机会抓住了他,逼迫他吞下融化的金子,在他死后把头颅割了下来,镶满珠宝然后派人沿着古罗马大道送回他在古罗马的豪宅,Cecilia收到时,看到旁边配着一张纸条:“我相信这属于你。” 南希的复仇故事毫不逊色。一年前,她还仇恨着英国的记者和瑞典女人乌尔里卡。后者引诱同胞埃里克松,差点让她处于被抛弃状态;前者更过分,让这个事件变得妇孺皆知、甚至把他们做爱的每一个细节全部展览,差点摧毁了她全部的生活。不过,一年过去了,那个全世界闻名、年收入超过300万英镑的老男人继续留在她身边,那具年过半百、已无法应付两个女人的雄性肉体也完全属于她。难怪她可以轻松地谈论过去,嘲笑那个企图破坏她家庭的家伙不过是一个“可怜的女人”;还可以一边收着《Hello!》的钱,一边摆着优雅的pose,让他们宣扬自己是一个多么豁达大度的女人。 车祸影响一生 《Hello!》记者只想捣鼓出去年那段桃色丑闻,南希却把自己当成了名人,从自己的往事开始娓娓讲述。21岁那年,她有一次在家门口和朋友聊天,没想到呼啸而过的汽车突然杀出,将她撞到空中,一直落到六七米外。在医院里昏迷了3个月,然后醒来,全身绑着石膏又在医院里呆了6个月。一个悲剧,也是一个奇迹。 奇怪的是,她的父亲、一个意大利商人Francesco的回忆有所不同:“她大概在医院里呆了几个星期才出院。”不过,不管细节,死里逃生已经影响了南希一辈子,她决定“把握住自己的生命,因为它实在来之不易。” 南希做到了,在罗马大学主修法律,毕业后到纽约大学继续深造,回国后不久就和年纪两倍于她的GiancarloMaz-za结婚。那家伙也是律师,他在两个方面对南希影响很大:一是帮助她迅速进入工作轨道,主要从事财产方面的法律工作;另外一点,他是一个疯狂的罗马球迷,尽管南希业余精力主要放在时尚、服装上,但至少有人告诉她什么是足球了。 后来,人们才确定,南希的恋父情结不轻,只是随着年龄的增长,对于男性年龄的要求反而有所降低。第一个丈夫差不多比她大25岁,第二个只有13岁。 为了埃里克松,她抛弃老公 1994年,有着政治野心的她帮助贝鲁斯科尼的选举团做法律顾问。在意大利,南希觉得自己的政治倾向是中间偏右翼,不过到了英国后,她更喜欢布莱尔,而且表示如果有机会她肯定投票给工党而不是保守党。 1998年,一个值得大书特书的年份。南希遇到了瑞典人斯万·埃里克松。意大利没有那么发达的狗仔队,但还保留着更原始的媒体传播方式——街头巷尾的传说。一开始有人说他们一起在拉齐奥俱乐部外面的一家店里坐在一张椅子上吃饭,后来变成他们一起在托斯卡纳的一处温泉里享受沐浴。更有人信誓旦旦地表示在夜总会或者鸡尾酒会里看到他们形影不离。终于,记者出动了,一段时间内,意大利小报都是埃里克松的消息和照片,在罗马的舞厅里和南希翩翩起舞,在Fregene海滩上给南希涂抹防晒乳液。 毫无疑问,GiancarloMazza这个男人一败涂地,不仅输了老婆,而且还输给罗马同城对手拉齐奥的主帅。那时,埃里克松的爱情像潮水一样泛滥,毫不畏惧媒体的报道,反而激情四溢地不断给南希惊喜。“我的斯万一点也不像瑞典人,更像是一个西西里人,他是一个嫉妒狂”,只有在回忆里,南希才能找回当初那个埃里克松。 取悦埃里克松是我的任务 是的,故事必须加紧了。为了一个成熟又有激情的男人,她抛弃了原来那个只有成熟没有激情的男人,也抛弃了意大利的上流社会,跟随一个北欧人过上略带波希米亚但衣食无忧的生活。埃里克松去了英格兰,她跟随而去,甚至抛弃了自己的祖国,抛弃了自己的事业,反正埃里克松一年有200万英镑外加100多万的广告收入。 现在,轮到被抛弃的应该是她自己。一个一无所有、完全依附于男人的女人是危险的,何况她在意大利时是社交动物,到了英国变成住家的黄脸婆,呆在RegentsPark附近的豪宅里不出来见人。在英国的社交场合,花心的埃里克松找到乌尔里卡,更年轻(比她小5岁)、更有相同的背景(都是瑞典人)、更契合英国社会(是电视台主持人),好像胜券在握。但几个月的纠缠,几个轮次的交锋,最终南希还是胜利者,留在埃里克松身边。唯一的改变是,从此以后恢复了社交活动,陪伴他去看球赛,接受首相会见,还有故意被狗仔队跟踪的约会。 乌尔里卡毕竟太年轻了,没有经历过死亡的滋味,更不知道怎么和一个老男人长期相处。今年世界杯时,她还不依不饶,逼迫埃里克松马上作出选择。不像南希,懂得说这样的体面话:“这样的关系是一种艰巨的责任。我愿意做一切事情去捍卫这段感情。” 《Hello!》让她说一句可以总结他们两人关系的话,南希考虑了一会,不慌不忙地说:“我就像日本的艺妓,取悦自己倾慕的男人是我最大的任务,没有什么可以比这给我带来更大的快乐。”说这话的时候,她一直在笑。 他只在肉体上不忠于我 成王败寇。胜利者可以带着轻松的心情回顾过去,即使当时让人肝肠寸断。当记者提到乌尔里卡,她情不自禁地蹦出一句“可怜的女孩”,然后解释说:“我从来没有把其他女人当成对手或者第三者,这根本不值得讨论。” 可那段桃色绯闻呢?报纸上绘声绘色每一个做爱包括前戏、过程和后戏的细节呢?“肉体上的不忠不是世界末日。这种事对男人和女人不一样,女人往往情感都卷入了,然而男人可能只是肉体冲动,根本没有当回事。埃里克松只是犯了一个错误。” 南希坚持把那次长达几个月的艳遇当成一次肉体的出轨,而不是心灵的背叛,她甚至说出了非常哲理性的话:“没有什么比爱更珍贵,也更困难。或许生活中有暴风雨,但它们会让你们的关系更紧密。如果没有那些,或许爱情变得过于容易而不值得珍惜了。” 埃里克松没有真正背叛她,让南希如此自信的是世界杯前埃里克松到唐宁街10号接受布莱尔会见时就带着她。只要男人继续把你往这样重大的场合上推,一切都没有大问题。当时,她出人意料地选择了一条色泽非常惊人的深红裤子,引起一片哗然。有人说她在用霍桑《红字》这个典故,指出埃里克松和乌尔里卡的苟合是一种罪行,另外的心理学家指出,这种色彩往往暗示当事人自己并不甘于当弱者。 “没有,我没有想用裤子当成宣传品”,就在5月底,她又和埃里克松去见了布莱尔,“我只是喜欢绚丽的颜色,打小时候起,我就想成为人们注意的焦点。”
两性学堂--掀起夏日阳光中的爱欲狂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