竞技风暴

第三只眼看达喀尔拉力赛 阿塔尔的风沙记录传奇


http://sports.sina.com.cn 2006年01月07日11:15 新浪体育

  新浪体育讯 今天是1月6日,第28届达喀尔拉力赛的大餐,终于端上来了。赛事开始在大部分国土为广袤无垠的撒哈拉大沙漠的毛里塔尼亚进行。欧洲的那些老达喀尔们说,达喀尔拉力赛真正的挑战是从这里开始。今天的比赛是从祖埃拉特到阿塔尔,全长521公里,虽然不如4日那天的819公里那么长,但比赛路段却要长的多,两端的连接路段很短。在今后的三四个赛段中,沙漠路段越来越长,沙山、碎石路、骆驼草和干涸的河道等将越来越多,而车手们的疲劳度越来越大,车辆故障隐患暴露出来的越来越多,车手之间的成绩差距将越来越
大……。车被拽到半坡的最陡处了,心也悬得更高了,可人的力气就快到极限了。

  拼家底的时刻来临了!

  但是,对于我这个去年曾全程报道过这个赛事的记者来说,看到“6日”和“祖埃拉特”、“阿塔尔”等几个熟悉的字眼,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准确地说,在毛里塔尼亚的几个昼夜,难忘而辛酸。

  阿塔尔是毛里塔尼亚西部最大的城市。实际上,其规模只相当于我们国家中西部的一个县城而已。但是,对于达喀尔拉力赛来说,这个城市却是一个香饽饽,自1993年以来,这是它第10次作为达喀尔拉力赛的中间环节。去年的第27届达喀尔拉力赛把这里作为上下半场的转折点,我在这里度过了8日和9日两天,其中9日休息日。8日早,我们一干记者从毛里塔尼亚的西部小城镇提吉特,乘飞机来到阿塔尔。飞机着陆前,隔者舷窗,看到了沥青跑道,我们兴奋地暗自庆幸:终于不必再在尘土飞扬的土跑道上摇摇晃晃地起降了。祖埃拉特和提吉特的飞机场,就是一片极为空旷、遍布石子的硬土地。据说,我们乘坐的螺旋桨飞机是组委会从俄罗斯租来的,皮实耐用,马力强大;奇怪的是,它还有倒档!不管怎样,在土地上起降,摇摇晃晃,头两次还真让人捏了几把汗。以后,到了“西非明珠”达喀尔,乃至回到巴黎,飞机飞驰在宽阔笔直、信号灯密布的沥青跑道上顿时觉得,两相对照,真似一个是开车奔驰在

高速公路上,一个是驱车越野。

  去年1月8日,我在阿塔尔机场的达喀尔拉力赛新闻中心写了一篇日记,记下了过去三日——祖埃拉特一日、提吉特两日的“遭遇”,留下了那段有点让人欲哭无泪的感觉。

  “2005年1月8日,回忆祖埃拉特和提吉特。”

  “在提吉特的两天(6日、7日),是最艰苦的两天。空旷的石碴机场,整日里风狂沙飞,嘴里,鼻里,脸上,衣上,食物上,饮料杯中,行李包上,电脑键盘和屏幕上,都有沙尘;触手所及,无不有尘,时时需要洗手,可总也洗不干净。新闻中心是用铝合金管材和塑料篷布组合而成的,四处露风,在风中咯吱咯吱地乱响,就像几十只老鼠在打架。电脑屏幕一会儿工夫就蒙上“沙巾”,不得不去用毛巾擦拭;键盘里钻进了沙子,只好隔一会儿掂过来倒倒。看到相邻的外国记者键盘上蒙着塑料薄膜,却不知从河处得来。一直到了提吉特,苦恼不已,才不耻下问,竟然得来全不费功夫:厨师那儿多得是,随便拿。

  尤其是7日晚,风更肆虐,沙愈刺厉,只适宜于在我们国家夏天都市郊外露营的帐篷,四面进风漏沙。早晨起来,帐篷里面铺满沙子和尘土,一切都像从土里刨出来的一般。整日间,鼻孔里总有一种胀满感和烧灼感,用纸巾一掏,褐红色的尘土粘满纸团;眼睛涩胀,用湿纸巾一擦,眼睛周围的红色尘土几乎染红了纸巾。”

  “上厕所的事就更没法提了。你得站稳了,蹲稳了。”

  “就快忍不住几天来灰头土脸的难受劲儿的时候,6日中午好消息突然来了。组委会新闻官组织并用四驱沙漠

摩托车拖着老记们到附近有钱的黑人家里去洗澡。没想到,是冷水澡,这倒还勉强挺得住,非洲沙漠一天早晚温差大,也是早穿皮袄午穿纱;但问题是,一人得掏5欧元。这个黑人老板可真黑。简易的小土房里有个小灯泡,不怎么亮,房主把门开了一条20工分左右的缝,补充照明。这是我进入非洲以来第一次用水洗脸,也是大家第一次洗澡。冷颤颤地站在细细的水流下完成了洗澡作业,出得门来付过账,一大群妇女小孩围上前来,什么都想要。同行的两位CCTV记者干脆把他们换洗下来的内衣袜子也施舍了出去。”

  “5欧元一个冷水澡贵是贵了点,但令人更不愉快的是,组委会给那位提吉特的富人提供了一个免费洗澡记者名单,而我们这帮平面媒体记者不在其中。一样是客人,却两样对待,有失公平。电视机者吃偏饭,是不是他们交的报名费比我们多?还是组委会更看重电视的表现力,有意优待他们?交了钱,我们心里胡乱嘀咕着、猜测着。”

  9日晚,我在采访本上写了一段:

  “到了阿塔尔,风和日丽,太阳照得人懒洋洋的;尽管这个机场微型、简易,还是顿觉从蛮荒之地回到了文明世界。吃午饭前,听说维修区那边刚搭起一排用木版隔开的洗澡间,赶忙与CCTV记者赶过去享受了一下。依然是一个冷水澡,水几乎是一点点滴答下来的,让人又着急又受凉。尽管如此,洗后的感觉自然还是清爽了许多。”

  “睡在中国帕拉丁车队租来的当地富人的

别墅中,夜半听闻风声大起。没想到,阿塔尔的白天那么文静热情,夜间却如此鸷猛凶狠。多亏今晚住进了房子,不然,我实在是忍不住了。”

  (秦淑文,写于2006年1月6日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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