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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00人红山球馆竟是新疆福地 球迷声势如张艺谋大片

http://sports.sina.com.cn  2009年05月01日10:48  体坛周报

  记者袁静静乌鲁木齐报道

  在CBA总决赛第三战的前一天晚上,乌鲁木齐下了大雨,直到凌晨,雷鸣电闪,风雨交加。

  总决赛当天上午,天光放晴,万里无云。乌鲁木齐是一座丘陵上的城市,地势起伏,高低错落,开发商们新起的楼盘和灰白色的老楼,也高低错落着。在这些楼顶上的天空里,白雪皑皑的天山像一幅背景里的画卷,清晰得让你不敢相信,仿佛伸手就能摸到它。出租车司机说,看着这么近,跑过去,得两个小时。颇有“望山跑死马”之意。

  乌鲁木齐最大的人民公园,新修了门脸不久,古妆古朴,但都是金绿蓝彩,看上去像北京的天坛或者颐和园的门脸,没有任何本地的风情。在这座城市里,你几乎看不到任何与新疆历史有关的古迹。本地人说,要看风土人情,就去北疆;要看美妙的风景,就去南疆,而乌鲁木齐,这座新疆万里沃野上的自治区首府,其实是风貌上最缺乏新疆味道的地方。这里更像是一座中转站,疆人离家或者回家,都经由这里的机场或车站,迈向新疆之外的世界,或者回到故土家园。

  在乌鲁木齐,人们生活、中转、忙碌,少数民族的人们有自己的聚集地,在山西巷子和二道桥这两个地方。他们常常怀着强烈的自尊,带着这个自治区民族独特的勇气。尤其是——在红山路上的红山体育馆,赛前两个小时,馆外就人头涌动,大多数是维族人的面孔。这是新疆队历史上第一次跻身CBA总决赛,这也是在新疆的第一场CBA总决赛。当他们的球队0比2落后回家,这看上去就像一场神秘的疆土与外面繁华世界的圣战。

  红山体育馆,是一座只能容纳3000余人的小馆。在乌鲁木齐城外,还有一座能容纳8000名观众的大馆新体中心,但新疆取得好成绩的那几年,全都栖身在红山。新疆电视台体育频道的副总监刘永军说:“这里就是新疆队的福地。”

  在整个总决赛的夜晚,或者是白天——当比赛在晚上7点半跳球,头顶上还是蓝色的天,没有夕阳,更没有星斗。这就是遥远的新疆的时区,红山体育馆,就在遥远的新疆怒吼。在其他城市的其他球馆,你很难再看到如此骠悍的场景。当苏伟一肘打在了木拉提的头顶,篮筐后面的看台上,有一组身穿统一白色的百人方阵,他们全都站起来,一边喊着咒骂的号子,一边用手指齐齐的指向苏伟,喊一声,便指一下。这让人想起电影里秦军高喊的“大风!大风!”坐回板凳上的苏伟,始终把头偏向另一侧,躲避着那个白色方阵的目光。

  在红山体育馆里的3000人,发出了30000人的声势。每当新疆投中一球,红山都在怒吼;每当他们掠下一个篮板,红山也在怒吼;当受伤的木拉提在第四节带着网状的头罩回到场上,红山的声浪滔天;当帕克最后的三分球弹筐而出,整个红山体育馆都在放声尖叫。那只吉祥物老虎,把他硕大的虎头摘下来,露出自己的本相,那是一个典型的维族汉子,有浓密的头发和胡子,像老虎一样仰天长啸着:“7年啦!7年啦!”

  有一个新疆妻子的巴特尔,是这支新疆队所有外来球员里最了解新疆的人。“新疆人和蒙古人一样,民族的自尊心都非常强,这也是我们少数民族的特性,”大巴说,“但是,新疆人比蒙古人更刚烈。”

  当然,不是每个人都像巴特尔那样了解新疆,而且在这里安了家。在这支新疆队里,绝大多数本地球员——像木拉提、马坎、西热力江、买吾兰,都常常坐在板凳上。首发主力里,除了两个外援和大巴外,薛玉洋来自中原河南,徐国翀的房子买在了重庆。他们来自和新疆不同的世界,拥有不同的文化、语言和信仰。在某种程度上,他们就像在乌鲁木齐中转的客人,很难真正和这座城市融为一体。很少有人还会怀念起当年的“野球王”龚大明,那是新疆刚进CBA时的元老,家在远隔重山的东北。龚大明离开了新疆队,开了一家餐馆,不久后生意不利而关门,从此没了消息。后卫金立鹏去年离开新疆去了浙江广厦,也和球队再没有联系。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巴特尔说,“但我希望我们都在这里的时候,能给将来留下美好的回忆。”

  新疆赢得了总决赛第三战,但整个总决赛和这个漫长的赛季,已经到了尾声。从红山体育馆走出,北京时间晚上10点,夜色刚刚沉落。欢迎来到,新疆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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