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球名嘴PK美女记者 黄健翔炮轰名"鸡"有机会成张钰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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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ports.sina.com.cn 2006年11月27日02:56 现代快报 | |||||||||||||
女记者吴虹飞显得非常无奈加无助,她甚至拒绝去看黄健翔的博客:“因为那可能
黄:名“鸡”成张钰的机会到了 还从来没有过这样的苦恼———一篇看上去很简单的文字究竟是该写还是不该写。 关于《南方周末》的“采访门”事件…… 学做同一个动作,可能呈现千姿百态;学同一句话呢? 除了三位当事人(一位被采访的主体和先后实施采访的两位记者),我想我应该是最了解整个采访过程的人;我说的话在通篇文字里被引用了十处、大约900字甚至更多。 但是现在确实是一个混乱的当口。炒作是一件令读者无比心生厌烦尽管又是令媒体无比趋之若鹜的事情。如果我写出来,那么我笃定会被一些人视为炒作。 你怎么采访别人的,我不知道,我不评论,但你怎么采访我的,我知道,所以说说。 这样好了,我淡化细节,只从新闻操作的技术环节简单说一些自己的想法——— 语言转化为文字最大的难度在于:文字缺少表情和语气;即便以实录的方式呈现都可能与当时受访者真正想表达的意思出现偏差,更何况还是挑三拣四以为我所用为目的的录音剪辑。 恶意与善意、中立与偏颇不仅仅取决于你所引用的话是否是真实的,更取决于你为什么只引用一部分的真实而忽略另一部分的真实,同时,也在于你在引用对方话语的时候,是否有相应的描述以便让读者更清晰地了解其言语中真正的含义。 比如,什么是开个玩笑,什么是严肃认真。 你说不怕,因为有录音;那么好的,我现在就结合几天前我与你通话中你的一句话语(如果你不剪辑,这句话一定在你的录音带里。)来尝试写下两小段“人物采访”,然后你告诉我:你觉得哪一段写得更真实,哪一段更公允,好吗? 第一段:一个经常做敏感人物稿件的记者,尤其又是一位女记者,想必在实际的采访中有着很大的难度;“我觉得我还不如去做‘鸡’,好歹做‘鸡’还能挣钱呢!”她说。 第二段:一个经常做敏感人物稿件的记者,尤其又是一位女记者,想必在实际的采访中有着很大的难度。当我和她聊起这分艰难的时候,她开玩笑地说:“我觉得我还不如去做‘鸡’,好歹做‘鸡’还能挣钱呢!”说完,电话那头的她,自己都被逗得哈哈大笑起来…… 事情就是这么简单———上面两段文字里的引用都是真实的,话都是对方说的,但所能传递给读者的感觉却是大相径庭。前者是冒似的公允,后者才更趋于真正的公允。有关我的通篇采访稿件所运用的正是第一段的笔法。 我轻描淡写到这里,建议你再重新安静地看一遍自己写的那篇稿件,以一个普通读者的角度去体会一下字里行间弥漫的味道,看你是否能够真正意识到自己“有失公允”之处;如果能意识到,我就此收声。 作为接受你最多采访次数和时长的人,也是你在电话里一而再、再而三表示感谢的人———我,在你正式发稿前后48小时内数次致电希望再次对此前采访内容做必要且直接的核实与沟通,你为什么始终不接电话、也不回电话呢? 直到最后只看到你回的一个超短信,俩字:“何事?” 说实话虽然从未见面,在接受采访的过程中我还是很钦佩你的勤奋与敬业,只是在采访完了连电话都不接不回这件事情上,于情于理,于公于允,你觉得你的行为正常吗? 不亏心,你为何采访的时候冲锋在前,成稿之后便又躲躲闪闪呢? 附:《南方周末》该篇报道中引用对我的采访段落——— 提示:以下内容除工资“3500元”非我所言之外,基本属实,但遗憾的是,只是“一半的真实”。 ———引用我的表述并不完整,比如1 ———语气情绪也没有真实地传递,比如4 ———个别地方着实在断章取义,比如5 1.资深记者李承鹏的赞誉也许有着某种夸张:“和黄健翔同时代说球是悲哀的。”而同为朋友,足球评论员董路的评判则相对保守些:“只是因为央视在特定的时期,没有一个人比他强。” 4.这时候,专业人士黄健翔的自我辩解,听起来诚恳并且合乎情理:“足球也带给我痛苦。”董路事后惊讶地说:让黄健翔承认错误是件很困难的事情———他是个活得很自我的人。 5.“如果你不理解他,你可以把他看成是范冰冰。”他的朋友董路说。 因为我的胃口没那么好, 这是那个名“鸡”的自述。我只能说,遇到这样的报纸、这样的记者,算我倒霉。不幸中的万幸,是我没被她用来实现她做“张钰”的理想的道具———请大家不要就此问题采访我了,我已经被彻底地恶心了,连苦胆都要吐出来了。到此为止,再搭理她就是抬举她。这不,她的博客终于被某网站重点推荐了。她做“张钰”的机会快到了。 黄健翔(内容有删节) 吴:辩解不重要,我有录音 编辑让我去采访黄健翔,然后他就遭到了很多人的唾骂:你做那个人做什么! 编辑说,为什么这么多人骂他?最可笑的是,半夜四点钟,另一个NBA的解说员听说我采访了他,非常愤怒地,把我大骂了一通,认为我失去了良心!作为一个理工科学生,我很清醒,不是说很多人骂他,就是他值得骂的理由。 另外,我想公允地看待这个人。这是我所有的初衷。我甚至这样假设:那些关于黄健翔的炒作并不是他想要的。而那些骂他的人,只是因为没有真的接触过他而产生的误读。大家都误解他了。就好像我相信,超女们只是陪朋友去参加超女然后不小心得奖一样。对于一个从不参与娱乐新闻的记者来讲,我偏向于相信一切。 于是我接了这个单子。对我来讲,这和我过去接的单子是一样的。除了做黄健翔的专访外,我做了大量的外围采访。当然,这也有另一名记者的很多劳动在内。不是我一人所为。我们主要以采访他的朋友为主。至于中央台的人,他们基本上已经封口。一个举足重轻的人给我发短信:我不想参与这么无聊的事情,对不起,请为我保密。几乎所有的人都请我保密,除了李承鹏和董路。 我当然是带着目的去的,我的目的是想让他敞开心扉,友善地谈他的往事和内心世界。比如,他是如何热爱足球的,又如何在婚姻中受伤并且尽力做好一个父亲的,更重要的是,他为什么要承担这么多的误解,中央台有无对这么有才干的人进行压制,他有什么委屈,然后我会把这些录音了,连带标点符号都写下来。如果他愿意谈及音乐那就更好了,如果他说,我从小就想当一个摇滚歌手……我也许会立刻忘记自己的中立立场都不一定。可惜这一切都没有发生。如同一个记者说,和他的任何对话都会被立刻堵上。这样的小聪明,我可以认为这是一种过度防范,一种对他人的不信任造成。 后来为了怕他难受,我甚至连让他澄清自己是否赌球,以及离婚的官司的事情,我都不问。他在此之前,已经和一名记者不欢而散了。我觉得我们的交谈虽然不到推心置腹,至少还算愉快,我也很愿意照顾他的心情。不提让他太难受的事情。这时候我想,他会不会觉得,这样已经是对一个记者,很好,很好了呢?他是不是应该认为我已经感到很荣幸了呢? 我怀着感激之心回来,写稿子,大概连续写了三天。为了保证大部分材料是一手的、准确的,我基本上,保证所有的引言都有出处,我写得小心翼翼,步步为营,跟我写随笔的跳跃文风大相径庭,简直是写一个论文一样小心,就差标出注解了。我写了一部分,又再打电话给他的朋友,打了很久,反复打,到了他认为我实在不够聪明为止。仔细求证一些传言。所以,我文中写的,属于基本事实。另外,我基本上是用别人的话来讲话。记者,不过是一个中介,中介是不大搀杂个人色彩的。 在写稿子的过程中,我的认识越来越清晰:大家都开始烦这个事情了,我更是如此,我巴不得这个事情赶紧结束。我始终认为一点:在这个事情上,那些“捍卫自由”、“捍卫激情”等一厢情愿的公众话语,实际上已经脱离了具体的事件,变成了一种“过度阐释”。黄健翔本身,并未清晰认识到这样无聊的、琐碎的娱乐化,他自己也并不加以反省,除了怒气冲冲地指责媒体,好像一个摇滚歌手一样。有一句话我一直想说,这个娱乐时代,并不缺乏“激情”,更多的是缺乏自我克制和自我反省。 作为一个记者,我始终会对我的受访者表示友好。就像我对马晓春、吴清源、贾平凹、郭德纲、宁财神、贾樟柯、余华、宁浩等人表示友好一样,以三年47万字的专访为证。所谓的辩解并不重要,我有录音。 吴虹飞(内容有删节) 附吴虹飞个人简历: 吴虹飞,广西侗族人。清华大学环境工程、中文系双学士,现当代文学硕士。作家,摇滚歌手。曾为《新京报》记者,《南方人物周刊》记者,《南方周末》特约撰稿人。出版过《征婚启事》等,摇滚唱片《幸福大街》。 我们的眼球伤了 这几天,黄健翔“霸占”了我们不少版面,从辞职到代言楼盘露真容,现在又与女记者闹出了口水大战。一时间,那个说球的黄健翔在我的心目中不再伟岸,他就像一个到菜场买菜的怨妇一般,想清静,心又不甘,他正处在一个矛盾体中不能自拔,而且越陷越深。 黄健翔PK女记者吴虹飞,甚至恶毒地斥之为“鸡”。我实在没有办法不把黄健翔与那个叫宋祖德的男人扯到一起。宋祖德整天一副“我是流氓我怕谁”的模样,搅得娱乐圈鸡犬不宁,但宋祖德赚了,他赚到了人气,你去看看他的博客点击率吧,高得让我简直有把自己的博客关门大吉的想法。他也赚到了金钱,他写的所谓的内幕书,连我隔壁邻居家15岁的小妹妹都知道。黄健翔的一系列举动,已经与宋祖德有了几分相似,他们打的都是正义的旗号,宋祖德怎么会以为自己是流氓呢?他落笔的姿态俨然是娱乐圈清道夫。黄健翔与宋祖德最大的区别是,他比宋祖德帅多了。 黄健翔真的应该去娱乐圈,或者他已经在去娱乐圈的路上了。娱乐圈的游戏规则就是,你永远都不能选择沉默,张钰如此,宋祖德如此,现在黄健翔也如此。在离开央视这个平台之后,黄健翔的内心是不甘的,尽管他一再强调辞职与任何人无关。这就是生活,人永远都处于一个矛盾体当中,当你希望跳出这个矛盾体时,不知不觉地便被娱乐化了,因为你是名人,因为这就是游戏规则,你不可能躲进小楼成一统,管他冬夏与春秋。 朋友和我说,“这个时代充满了你死我活的争执,起初我以为两军交战,必有一伤———但最后,我发现受伤的恰是我们的眼球。”现在想想,还真有道理。 快报记者 吕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