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世铎《忠诚无悔》难忘足球 往事并不如烟身不由己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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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ports.sina.com.cn 2006年07月19日12:26 足球-劲体育 | |||||||||
“阎王”、“阎政治”、“阎掌门”,这些有关阎世铎主政足球时代的常用名词,似乎已经随着阎世铎离开足协而被人们淡忘了,但是,与已经离开足协一年多的阎世铎坐在一起聊天的时候,这些“往事”又并不如烟。 实际上,老阎的内心一直没有放下足球,就像当年王俊生一样,离开足协很多年后还在回忆足球,回忆自己在足协的那段时光。据与王俊生交往很深的老同志姚永正讲,王俊
阎世铎说,自从离开足协后,很多记者都希望采访他,有的说之前有误会现在想再度沟通一下,有的说以前骂过他现在想见面表示一下歉意,但他都一一婉拒了,这次答应与笔者见面聊天,也不是想推销他的新书,而是再续前缘。 和老阎的交往应当追溯到很多年前,那时他刚刚从总局办公厅主任的位置上调到足协。一次笔者在陪同体育总局领导视察工作时,我提出了想采访老阎的要求,那位领导说:“采访小阎?自己去找。”于是,把老阎的手机号给了我。于是我与老阎发生了第一次接触。老阎不愿接受采访,但嘴里不说“不”。当然我没有提到那位领导。 之后,我通过总局和足协的多位朋友向老阎说项,老阎总说“让他直接找我”。也许是阴错阳差,采访他的目的一直没有实现,后来我才明白,老阎似乎并不希望与某个记者建立“个人友谊”,只是把与记者的接触放在工作的层面上。后来,笔者通过熟人了解到老阎的个人情况,写了一篇《阎世铎的关键词》,后来到处被转载,老阎看到后,笑着说这一定是“杀熟”的人捅出来的细节。 有一次我与总局的朋友在老阎的“地盘”训练局羽毛球馆打球时与老阎邂逅,我们谈得不少,但没有成文。再后来,我通过电话采访他完成了几篇“命题作文”。今年四月,我和老阎联系过一次,我们在电话里谈了很久,也谈了很多,似乎意犹未尽,于是敲定4月19日上午在他办公室见面。不过,当天我如约来到训练局刚坐下时,老阎突然被总局的头临时召去了,老阎一个劲地解释说“身不由己”,也一再说“对不起”。 那次的见面一晃就是三个月。现在《忠诚无悔》出版了,我7月15日再次约他聊聊,他仍然不断“检讨”三个月前的失约,并且约定18日上午见面。通过电话后,我又给他发了短信,提醒他不要忘了给我一本新书。 7月18日,似乎是一个适宜回忆往事的日子。天灰蒙蒙的,昨夜的雨一直没停。早上我如约来到训练局,8点18分进入他的办公室。 老阎的办公室不大,20多平方米的样子。一张不新的大写字台,上面放着一台台式电脑,还有一部ACER的手提电脑。写字台对面是一组电视机和各种显示器,似乎是监控一类的设备,不过都处于关闭的状态,他座椅后面的一面墙完全是书架,放着几类书,有管理类的,也有工具类的,《WTO与中国》、《郎文英汉双解词典》比较养眼,有关足球的书籍只有两本,一是《谋划足球》,二是《1998年中国足球协会文件汇编》。书架的第二层放着一幅“梅开五福”的贝雕画,画的两侧各放着一幅照片,但没有一幅与足球有关,都是调到训练局后照的,一幅是日本朋友送他高尔夫球杆时他专注地观看的照片,另一幅是在训练局搞活动时他与亨氏集团主厨的合影,这与总局内许多司局长办公室琳琅满目的照片相比实在太少。不过,他的写字台前的一个名曰“奥运之花”的花卉放着异彩,使整个房间洋溢着生机。 老阎显然还记得短信的内容,刚坐下就微笑着把一本已经签了名的《忠诚无悔》递给我,但签字日期却是6月26日,那是出书的时间。我们便从这本书说起来。不过,刚进入主题,老阎房间的电话就响了,之后老阎又拿着一本《忠诚无悔》出去。后来得知,来人是足协的某位知名人物,也是来讨书的。 我和老阎继续谈话,谈吐间他始终微笑着。他一再强调是朋友聊聊,就不要使用录音笔录音了,也一再拒绝我拍照片,但看着我不时在笔记本上记点东西也没有拒绝。老阎是个忙人,我们谈话中他几次接听电话,而且有人来请示工作或者关心他的颈椎病情况,不过,老阎思路清晰、敏捷,话题被打断后很快能够连接上。 感觉得出,他对足球的确是一往情深的,尤其是给我朗读《忠诚无悔》的结束语时,面容赤红,显然他动了感情。当我说“你最年富力强的时光给了足球”的时候,老阎停顿了一下,这是我们谈话中他唯一的一次停顿。 时针已经指向10点35分,老阎说:“兄弟,我们就聊到这儿了?有事来电话。” 我有些愧疚,因为今天我们的见面,可能使他又回忆起在足协的那段时光,他的心里应当不会平静。更有些愧疚的是,我把我们这次的谈话公开了,没有经过他的同意,因为我想,现在仍然有很多人关注他,也关注他的《忠诚无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