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动天才 理财白痴--贴身知情人“揭秘”马拉多纳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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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ports.sina.com.cn 2003年11月25日11:29 申江服务导报 | |
上周六晚上,马拉多纳出现在虹桥机场。久候的海神球迷敲响锣鼓,瞬间,老马就不见了人影,他被埋没在拥上去的人群中,连根头发都看不见。想触摸马拉多纳的球迷继续疯狂,差点把老马挤到机场大厅的配电间里。 好不容易上了奔驰轿车,老马没忘记抱着鲜花,后座上3个人紧紧挨着,老马和百合花亲吻着,车子马上要开了,老马忽然摇下车窗,扔出了自己那顶黑色运动帽子……这下球迷 北京———宁愿待着自言自唱,也不出门 马拉多纳其实是被人“挑”上长城的。离开北京前一天的晚宴上,不知是谁提起“不到长城非好汉”这句话,浙江请的一位临时翻译把“好汉”二字译成了“男人”,还顺势指了指身边的小姑娘:“连她,都爬过长城!”马拉多纳一听就急了:什么?这不是在说我马拉多纳不是男人嘛? 腆着大肚子,憋着一口气,连攀了7座烽火台,“好汉”从长城上颠下来以后,气喘吁吁地叹了一句:“累坏我了。” 把自己“锁”在北京宾馆的4天里,马拉多纳果真“足不出户”,偌大的3间套房里,只有他的医生(保健、戒毒还兼任保镖、秘书)24小时陪伴着他。晚上睡觉时,医生搭地铺,守在老马大床的脚边,忍受着他“如雷贯耳”的鼾声。白天,老马兴致起了,喜欢“引吭高歌”几曲,据说,唱“卡拉OK”是他最喜欢的娱乐。还听说,一旁陪伴助兴的还有那位“神秘”的哥伦比亚律师。 “不夸张地说,他的房间,一天24小时没有片刻的安宁。”贴身知情人这样描述,同时,他也非常佩服老马忍受寂寞的“定力”。 飞机上———问金贵打听奎瓦斯 来上海的飞机上,马拉多纳懒洋洋地窝在头等舱沙发里。身后经济舱里,申花队员齐刷刷坐着。吴金贵兴致勃勃凑上前,一番寒暄。 “球队怎么样?”内行人的行话。 “蛮好蛮好。” “今天踢得好么?”马拉多纳有一句没一句地问道。 “输了。”顿了一下,吴金贵补充道:“但积分还是排在第一。” “奎瓦斯表现得好么?” “他在另外一个队,是我们夺冠的最强对手。” “呵呵……”马拉多纳对“中国足球”的概念似乎就是一个“奎瓦斯”。 有人告诉他,中国有一位女足明星孙雯,大家都叫她“穿裙子的马拉多纳”。他一听,得意地大笑:“为什么不叫‘穿裙子的贝利’呢?我马拉多纳可是不穿裙子的。” 来上海前,老马的助手打趣说:“那个‘穿裙子的马拉多纳’就在上海,你想见见她吗?” 他马上挺直身板,勾起手指,捋头发:“我要打扮好了去见她。女人是美丽的,足球也是美丽的,把女人和足球结合起来,就更加美丽了。她如果愿意和我交换球衣的话……”说罢,举手欲脱衣。 果不其然,马拉多纳踏进新锦江套房的第一件事便是找个理发师,精心修剪一番。“头顶打薄,两侧向后剪,后面削尖……”马拉多纳照着镜子,对理发师指手画脚。对自己的形象,他向来非常在意。不要误会他梳妆打扮是为了见人,不过是为了讨好自己的心情,因为,一转身,老马就拒绝了家庭演播室的邀请,没有理由。 私底下,马拉多纳对知情人表示,他对中国女子的印象一般,若在酒后,他会换句话说:“东方女孩不对我的胃口。”他还是更欣赏古巴女孩。 签合同———改得像草稿纸 在我们的知情人眼里,马拉多纳简直就是一个“理财白痴”。 对于经营自己之道,可谓一窍不通,形式上过分依赖律师,脑子却又固执己见,常常闹到不欢而散,两不得利。 在北京期间,“神秘律师”好不容易为他的合同据理力争,可等律师前脚刚走,老马马上就在经历了“拉锯战”方才拟定好的正式合同上,用圆珠笔勾勾画画,改改弄弄,大笔一挥:“好!拿去吧,就这样!”在场的所有人看着草稿纸一样的合同,目瞪口呆。 马拉多纳随身所带最多的物品,大概就是他的高尔夫用具了,一整套球杆。为了迎合他的嗜好,上海主办方邀请了诸多高手,为他安排了一场高级别的高尔夫活动,他却一句:“下午两点以前,是我的自由活动时间,我可以不参加。”在一片怒骂声中,活动被取消。其后的电视访问是不是该参加了呢?他又心血来潮,脑袋一晃,赖在宾馆里不肯出门。知情人说老马嘟嘟囔囔不明白:为什么每次参加了活动,他却拿不到现钱?在意大利,他每参加一次电视节目,开价2万欧元。他永远不能理解的是,浙江人事前与老马签订的总价高达60万欧元的合同,早就包括了一切。 “他啊,没律师不行,有律师也都是坑他钱的。”知情人对老马的理财能力,给了一句最精练的概括。 现在想来,他的前经纪人———足球界鼎鼎大名的腕儿的愤然离去,也是情有可缘的了。 其实只要稍稍用心,凭借“马拉多纳”这4个字,他的生活远该比目前的状况富裕得多———没有手机,一身夏天的T恤,他甩着膀子来到中国,到北京后实在冷得不行,哆嗦着让“医生”下楼买外套。尽管如此,马拉多纳烧起钱来还是眼睛不眨一下。知情人说:“在高尔夫球场边,凡他看中的东西就一定拿下,从来不看标价。” 老马的“女人”总被老马爱护 任性的马拉多纳对于身边人的忠告几乎从不予以采纳,唯有“两个女人”能把他治得服服贴贴:“从前,只有我的妈妈能命令我,将来,只有我的女儿可以呼喝我。” 马拉多纳的手臂上分别纹着两个女儿的名字:达尔玛和吉亚尼娜。来北京的第一天,刚安顿下来,他就急匆匆跑去敲翻译的房门“兴师问罪”:“这部电话怎么回事?为什么打不通?我要和我的女儿通电话!” 还有一回,他听一个公司老总动情地说起自己四年级时,妈妈花了整整3个月的工资帮他买了一个足球。马拉多纳唏嘘不已:“我的妈妈也是这么伟大的人。如果不是爸爸比我早遇见她,我一定会娶我妈妈当老婆。”这次来中国淘金的老马,私下跟知情人说,此行赚来的钱准备都给前妻,老马还说:“爱她,尽管不能白头偕老,还是很愿意帮她打点生活。” 周一凌晨2点多,上海新锦江饭店37层,DAM公司工作人员的房门还敞开着,声音嘈杂,断断续续有一串串惊人的数字从里面跳出来:“7000万……”、“他们说的……”谁也不知道明天又会发生些什么。“过一天算一天吧。”知情人也开始苦恼起来。说不定凌晨4点,老马会给我个morningcall…… 至本报截稿时间为止,我们得到马拉多纳的最后一句话是:“我现在跟谁也不谈了。”文/陆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