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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坦长篇足球小说《狗仔》独家连载(第二十四章)

http://sports.sina.com.cn 2002年06月19日19:40 新浪体育

  57

  在夫子庙西市的摊位前,我和宁殊被一枚标价14万元的雨花石吸引住了。宁殊最初要用手去摸,摊主赶紧用手拦住说:“不能摸,不能摸,要买先看明白就行了。”他好象看出我们不象兜里揣着14万元的主。

  我们仍然伸着脖子看,撅起的屁股被来往的游人撞来撞去。宁殊弯下腰的时候,几缕头发垂不时的遮在眼前,她用手向后理理,象是自言自语,“那棵树看起来太美了。象被风吹得动了一样。”

  那枚有拳头大小的雨花石浸在一个椭圆型的盘子里,它的右上方的点缀的深赫色,象层层远山,在远山下几抹淡绿似田野般漫过,几棵茂密的树木长在田野的尽头,在微微漾动的水里,树的枝叶真有一种拂动的感觉。

  “这就是江南,人杰地灵啊,竟然有这样奇妙的石头。”我对宁殊说。

  宁殊象没听见似的,我捅捅她:“亲爱的,下巴别掉到水里去。”

  她笑着把腰伸直,喘了一口气说:“真能掉下去就好了。”

  我拉着宁殊离开雨花石时,她不停地吧嗒着嘴,我以为她是渴了,刚要去买饮料,宁殊说:“真正的大师根本不是人啊,是大自然。”宁殊感慨着,我也明白他吧嗒嘴不是口渴,而是还在品味着那枚雨花石的味道。

  “看到这石头,是不是再也不想去画画了?”我笑着问。

  “我画画可不是为当什么大师,我是休身养性。‘

  “那我们还应该去两个地方?”

  “哪儿啊?”

  “一个是鸡鸣寺,一个是中山陵。”

  “为什么?”

  “鸡鸣寺里到处是尼姑,中山陵里绿树成茵,风景如画。”我说,“去吗?明天我们去那里?”

  “你明天不回沈阳吗?我自己能去。”

  “我可以晚一天走嘛,比赛是周日呢。”

  “我哪儿也不想去。”

  “我听你的。”

  我说明天去鸡鸣寺和中山陵的时候,太阳还有好高。为什么不逛完夫子庙就去呢?多亏宁殊没有这样想。在我的计划里,我们在夫子庙连吃带玩,预计要用三四个小时,然后在筋疲力尽的时候,我领着宁殊回到不远处的白鹭宾馆去休息一下。到了房间,也就到了我的天下,我完全可以揣摩出在一下午的时间里,我和宁殊紧张关系舒缓到了什么程度。

  在夫子庙闲逛的时候,我就有了一种和宁殊做爱的愿望。这种愿望与她能勇敢地逃出沈阳有关。在沈阳的日子里,我和宁殊走在大街上时没有过这种强烈的感觉。我承认,宁殊的来到南京伤害了我的自尊,在这种伤害里我也突然看到她身上那种可贵的自尊。宁殊为自己的个性平添了色彩,我股子里的那种征服欲望也许才更加强烈了。

  白天的夫子庙变成了人肉市场,胖的瘦的,高的矮的,南方的北方的。人们穿着五颜六色的服装,脸笑得都象花,在耀眼的阳光里盛开着。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拉住了宁殊的手,她没有拒绝。我们一起从东市走到西市,从西市穿过朱雀桥到乌衣巷,再拐进花鸟和服装市场,当我们走过与朱雀桥相望的小桥,再向右一拐便到了白鹭宾馆。

  “我们上去歇歇,我住在三楼的。”我若无其事地说。

  宁殊先是在门口望了望宾馆的招牌,稍迟疑一下,还是跟我进来了。

  刚走进大堂,我的手机响了。我笑着对宁殊说:“是欧阳。”

  欧阳说他马上要拉着唐嘉和迟兵去看国家队训练。我看看前台墙壁上的时钟,快到晚上五点钟了,国家队是要训练了。在沈阳的这个日子,此刻我不是在看训练的路上,就是躺在房间的床上和宁殊闲聊。

  欧阳问我见没见到宁殊。我告诉他,宁殊正在我身边。

  欧阳要和宁殊通话。宁殊接电话的时候,脸上泛着微笑,嘴里应酬着。聊了不到一分钟,我从宁殊的答话里听到欧阳一定把手机交给唐嘉了。她忽然抬高点嗓门说:“那么热闹啊,哦,好啊好啊——这个吗,我不想!再说吧。”

  再说吧。什么再说吧?从宁殊的语气里,我猜想一定是唐嘉在与她通话。唐嘉可能是让宁殊和我回沈阳去,所以宁殊嘴里蹦出再说吧。

  在电梯里,我搂着宁殊的肩说:“他们都很想你的,跟我回去吧?”

  宁殊瞥了我一眼:“回哪里去?做梦!”

  我只是傻笑,“回沈阳啊。到沈阳看完最关键一场球,这才算经历了中国足球历史时刻啊。”我避开自己的阴谋,直接把宁殊放在一个铁杆球迷的位置上,用周日的比赛诱惑她。

  “我从电视里也照样看的。”她说,“看得还会更清楚!”

  “感觉绝对不一样的,你在五里河没有体会过吗?”

  我和宁殊走进房间时,我还是努力做着说服工作。“你要不去,我就在南京等着和你一起回成都,稿子我也不TMD写了。”

  “你在南京落户也与我们无关,要想在南京不走,赶快去买房子吧。”

  “好了,好了,不打嘴仗了。”我从冰箱里拿出一瓶果汁,打开后放在宁殊手上。“物是人非啊。”我叹口气。

  “什么意思?”宁殊问我。

  “我是说,这个房间和我们沈阳的房间一模一样,只是现在……”我把话只说一半儿。

  宁殊没说话,她端着饮料站起来走到写字台的镜子前,她盯着镜子里的自己,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

  我也凑过去,先是从后面搂过她的肩,见她没有反应,我慢慢把她身体转过来,紧紧拥抱着她。我说:“亲爱的,我真的很想说声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宁殊最初一只手还拿着饮料,另一只手轻轻地搭在我的腰部,随着我拥抱她力度的加大,她把饮料放在了身边的桌子上,两只手也搂住我的腰,头深深地埋在我的怀里。

  我拥着宁殊走到床边,顺着力量把她先推坐在床上,让她躺下来。我缓慢地趴在她的身上,宁殊的手还在紧紧地搂着我的腰,我吻她的额头,然后是眼睛,鼻子,最后是她的唇。我感到宁殊温柔的唇有一丝的凉意,我用舌头不停地在她的双唇上画着圈儿,我感触到一点温暖的时候,又把舌头伸进她嘴里,象一条口渴的狗,使劲儿地吸吮着。

  我坚硬的小弟弟死死地顶着宁殊。我滑腻腻的嘴抬起来,我又看到宁殊慢慢地晃动着头,凌乱头发来回甩动着,嘴里伴着轻声的低吟。我支撑在床上的双臂要抬起来,试图去解她格子衬衫的纽扣时,我突然看到宁殊的泪水顺着眼角流下来,晶莹的泪水被两颊附近的长发拦住,粘附片刻,又倚着纤纤细发滑落下去。

  我喜欢看到女孩子的任何东西,就不太想看到她们的泪水。在我的印象中,宁殊一直是个纯真和快乐的女孩子。我不知道她在离开沈阳的那一刻,或者说在来到南京的时候,她是否为那种难以忍受的委屈流过泪?她发现我脖子和后背的印记后,那张俊俏的脸也只是因愤怒而有些变形而已,她那时没有落泪。

  “亲爱的,你别这样!”我伏在她的身上,用舌头舔拭着从她眼角溢出的泪水,“你这样,我想死的心都有啊。”

  我当然不会想死,可我的心里的确很难受。女人的泪水,常常是袭击男人的致命武器。我躲过许多次这样的袭击,有的女孩子在我的面前哭过,她们却不是精确的枪手,大都是擦伤胳膊或者腿,我感到片刻的焦灼后,又好象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但宁殊的泪水有种呼啸的力量,我想,它至少是擦着我的心脏而过,让我有点感到最痛。

  几分钟后,宁殊不再抽泣了。

  我的躁动和兴奋让宁殊的泪水吓跑了一会儿,当我再次亲吻有些平静中的宁殊时,小弟弟再次挺立起来,甚至比刚才更加坚强。我把自己的双手挨着床伸进宁殊的衣服,抚摩着她的后背。在我情绪要接近高潮的瞬间,我忍着那种要喷射出来的欲望,我想些最残酷的事情转移注意力,我想上甘岭五六天没有水喝,渴得象荒漠里的秃鹫一样的战士们,甚至也想到拉登在阿富汗秃山里被美国人追的屁滚尿流的样子——这都是迟兵教我的控制射精的偏方。我努力去冥想着,我又开始担心在这关键时刻,哪个哥们敲门或打电话找我,找我看训练或者要稿子。

  稍稍控制一点情绪后,我才知道这个时候不会有任何人来打扰我的。这是秦淮河边上的南京白鹭宾馆,不是吵吵闹闹的沈阳太原街头。

  “亲爱的,我想要。”我必须要和宁殊说这句话了。

  我还没等宁殊回话,伸手要解她的纽扣。

  宁殊拽着我的手,她看着我说:“别这样,我求求你了,好吗?”

  “我真的忍受不住了,亲爱的。”

  “我求求你,真的。”

  我没有理会宁殊的话,右手已经解开了她衬衫上的一个扣子。宁殊又把我的手挪开,“别这样!好吗?要不要真生气了。”

  “为什么啊!”我的声音有点绝望。

  “真的,我不想那样了!我求你能理解我。”

  “我理解不了!”

  宁殊努力要坐起来,我用身体又把她压到床上。“好吧,亲爱的,我不要了。可你让我这样呆一会儿,我很难受的。”

  我不想要了,我不想在这个时候去违背宁殊的意愿。我趴在她身上,我的身体紧紧地贴着她。我必须自行解决问题了。宁殊看到我情绪开始躁动,她试图要推开我。我在女人的身上,一向比泰山还重。宁殊的力气太单薄了,她最后也接受了这个沉重的现实,她的手重新揽住我的腰,随着我颤动着。我终于感到一种力量从身体内挣脱出来,有点愤怒地奔着宁殊而去,在那一瞬间,万物死一般的寂静,我只听到一种液体流动的声音,那也许是窗外秦淮河的水声?

  58

  我终于说服了宁殊回沈阳。

  晚上,周川上夜班前在新街口请我和宁殊吃晚饭。吃完饭已经是10点来钟了,周川去上班,我和宁殊顺着中山路奔鼓楼方向,最后拐到山西路上。

  我和宁殊手里拿的是一张地图,从山西路再向西走,也就是宁殊的姨家了。

  走了1个来小时,到山西路尽头时,我和宁殊都有种要瘫痪在地上的感觉。我们叫了一辆出租车。刚打开前门,司机探着脑袋问我们去哪里?我说到古林饭店门。司机向前指着说:“还是别打车了,前边路口向右拐,顺着路穿过一个小区就到了。”我听到司机的话有些震惊,这个司机莫非被钱砸昏了?昏头昏脑地变得如此善良。“南京有这样开出租车的,看到了吗?真是与众不同。”我对宁殊说。

  宁殊轻轻地挽着我的胳膊,她笑着说:“也许他着急去厕所吧,不想拉人了。”

  我们和周川吃完饭的时候,也曾试探过宁殊晚上跟我回白鹭宾馆。宁殊坚决不同意,我再也没敢多劝。我怕逼急了她,连沈阳都不回了。

  她是在吃饭的时候同意回沈阳的,周川虽然对我来南京找宁殊这个举动嗤之以鼻,见到宁殊的面,这小子显得相当有修养,他在饭桌上花言巧语地配合着我劝说宁殊回沈阳。

  宁殊最后点头的时候,我连喝了两大杯啤酒。我当着周川的面郑重表态。

  “亲爱的,我到南京只想找到你,看到你,你能原谅我,这就足够了。你能这么快跟我回去,我真的很感动的。”我说。

  “你去感动吧!”宁殊笑着,“我是奔比赛去的。”

  “还是为比赛?难道和我一点关系没有?”

  “也有点关系。”她说,“但我是有条件的,你应该知道。”

  “我无条件地接受你的条件。你说吧。”

  也许是当时周川在边上,宁殊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只是看着我笑笑,把话题叉开了。我和宁殊走出山西路,拐进有点昏暗的小街上时,我猛然想到宁殊在饭桌上说一半的话。

  “你快说你回沈阳的条件?我差点忘问你了。”我说。

  南京的秋夜,和煦的夜风里偶尔有缕缕凉意。宁殊挽着我的胳膊说:“我可以回去,但有一点我们应该要坚持。我把你当成哥哥,我们不能再发生过去那种事情了!”

  “哪种事情?”我有点明知故问。

  “别装呆娃子。”宁殊接着说:“我当初来沈阳时,也是知道你有老婆的,我也没有想过和你结婚。我当初来沈阳只有两个目的,一是我情愿陪你这段时间,也没有奢望过和你结婚。另外,你知道我是球迷,我也想在沈阳体验一下中国足球冲击世界杯的特殊时刻。我来了,目的都很简单,我没有想到的是你心里不只是我一个人,还有别人。所以我们才有这段不愉快的插曲。我也想开了,即使有了这段插曲,也不该破坏我当初的两个想法。你愿意找谁就找谁吧,我想陪你在沈阳呆完,也想看到中国队在沈阳出线,但我不想再住在一起。女孩子的心里是容不下太多杂物的,我也没有说这是你的错,可我容不下。你知道吗?”

  我相信这是宁殊的真心话。我不时地点着头。“只要你回去就好。我向你保证,我答应你的要求。你回去,至少我自己内疚的心情就减弱了许多,至少我们还是朋友,是兄妹。如果我不来南京找你,你也许一辈子恨着我,没有了爱,友谊也没了。这样我更受不了。”

  “这样想就好,你保证吧。”宁殊把手伸向我,翘起小拇指,她要让我拉勾为誓。

  我把自己的小拇指套进去,“一定!放心吧。”我说,“我回沈阳保证不再瞎扯了。”

  宁殊笑了,“我也希望你能爱惜自己。但你愿意扯就扯呗,我也无所谓。我不把你放在丈夫,或者情人的位置,你做什么我都不会干涉的。”她说。

  “如果我离婚了,你还想做我妹妹吗?”

  我不知道为什么要提出这个问题。我看到眼前满脸天真的宁殊,我忍不住蹦出这句话。

  宁殊看了我一眼,笑着说:“如果你离婚了,我也许会陪你去火葬场的。”

  她没有直接回答我的这个问题。她又再暗示着我,我要敢离婚,我老婆会象我说的那样,象狼牙山女壮士一样从高楼上跳下来。

  我想围绕着离婚的话题多和宁殊聊两句,我又怕自己言多有失。宁殊在南京有一种香气逼人的感觉,可我还没有把宁殊演变成老婆的坚定信念。

  回去就好,我想。宁殊只有肯回沈阳,我相信所有的机会就攥在我的手里。

  我和宁殊聊得很轻松。

  “明天我们去中山陵吧,我们可以晚一天走的。”

  “你的机票不都定了吗?”宁殊说。

  “这个容易,我可以退嘛!”我来南京后,没想到这么快能找到宁殊,我也根本没有预定机票。这个谎我只能继续撒下去了。

  宁殊对这个问题保持沉默。

  走了十几分钟的时间,宁殊环顾一下四周,说离姨家不太远了。

  在她姨家东侧是一个小学,我俩穿过小学的操场,也许在楼群中穿行很久的缘故吧,眼前忽然出现一片开阔地带,我才发现了夜空,发现了月亮。一眉弯月挂在夜空里,淡青色的薄云匆匆地在她身边掠过。在操场的一角,有两个老人迈着小碎步来回地跑着。我拉着宁殊来到操场右侧的单杠下,我抬起头望望高度,撮撮手要跳上去。

  “跳啊!看你能拉几个?”

  “打个赌,你说呢!”

  “看你那个样子,也就三四个吧。”

  “看来你还不了解我的体力啊!”

  “少来!又要下道了?”

  宁殊和我这么长时间,对我语言中的色情成份还是有着超强的感悟力。

  我跳起来开始做引体向上。宁殊站在旁边不停地数着数。当我做到第十八个时,胳膊开始颤抖,宁殊看到我有点吃力,她在下边喊:“上啊!使把劲儿!上啊!”她这么一喊,我忍不住地笑出声来,这一笑算是卸了气,我的手再也勾不住了。

  我开始呼哧呼哧地喘着气。毕竟到了而已之年了。我想起在川大读书时,标准的引体向上,我一口气能做三十个。

  双杠旁边总是单杠,这有点象男人身边总会是女人一样。

  宁殊扶着我倚靠在双杠上。

  “你给我上俩双杠吧。”我对宁殊说。

  “我可没劲儿!”宁殊一边说着,一边摸着双杠的横杆,向对面走去。她拉开架势要上去,比划了几下,最后在另一端嘿嘿地笑着说:“不行!没有劲儿!”

  “没有劲儿吗?让我给你力量吧!”我把嘴对着横杆的圆口,把横杆当成话筒,对着那边的宁殊喊。

  宁殊最初没听出我的声音跑到哪里去了,她看到我的嘴正对着双杠横杆的堵头,她先把耳朵放在另一端听了一下,稍后也把嘴贴过去,“谁要你狗屁的力量,哈哈哈哈!声音传的好象很慢啊!”

  她也许觉得这种对话方式很有趣,竟然笑起来,我也同样“哈哈哈哈”几声,也许我运的气过大,横杆里面的灰尘反弹过来,顺着圆圆的空洞扑满我的脸。

  “你在南京还好吗?亲爱的!”我没有理会尘土,继续把嘴对着堵头说着。

  “谁是你的亲爱的,说错话要被罚款的!”一种经过金属过滤的声音传过来。

  “我愿意罚款,不愿意改口!亲爱的——”

  “呸!呸!呸——”

  宁殊上网习惯了,她的唾沫夹杂着尘土奔我而来。呸完之后,宁殊把脑袋抬起来说:“不行了,再这样说嘴都变形了。”

  我把沾染在嘴里的沙土往外吐了两口,晃动几下脖子,笑着走到了宁殊的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起风了,微微的风轻拂着周围的树木,还有宁殊的几缕长发也随清风飘扬着。我向操场的另一角看了看,那对老年人早已不知去向。我搂着宁殊,她把头靠在我的肩头,嘴里喃喃自语。

  “真没想到,又要回沈阳。”

  “亲爱的,你想不到的事还会有很多很多的。”

  “还叫?还叫啊?”

  宁殊用脑袋砸了我两下,她还在介意我的称呼。

  “我都习惯了!”我说,“你说我应该叫你啥啊?”

  “反正别那么肉麻就行。”

  “那我就叫你宁老师吧。”

  “去死吧,你!”

  宁殊把脑袋抬起来,我顺势把她揽在怀里。我紧紧地抱着她。怀里的宁殊,我明显感觉到她把下身向后撤了撤,她不想让我的小弟弟顶着她。

  宁殊的头也死死地放在我的肩上,想回避我伸向她的滚烫的嘴。我在情感喷发的时候常常是不择手段的,我把双手搂在她的屁股上向里用力,让她重新贴紧我。我体味到她浑身的颤动,并开始伴着我的节奏而轻声呻吟。这个时候,她的头不自觉地抬了起来,让我的嘴迅速抓到她那温柔的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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