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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坦长篇足球小说《狗仔》独家连载(第二十一章)

http://sports.sina.com.cn 2002年06月05日15:31 新浪体育

  51

  我很少中午喝酒,每天上午几乎都在睡觉,对我来说,中午喝酒也就相当于早晨喝酒,前一天的酒精还在脑袋里四处乱窜,忽然又把一批新鲜的酒精灌进来,这是我接受不了的事情。中午喝酒,有时候就象让人在早晨做爱一样,从精神到肉体都是一种折磨。

  周日中午,我不喝也是不行了。欧阳弄来一个年龄和他相仿的哥们,他反复强调这哥们及时拯救了李总要搞的那个活动,这也等于成功地保护了我们的钱包。

  还有一周时间,国家队就要迎战阿曼队。这场球成为国家队能否提前出线的关键比赛,沈阳市上上下下格外紧张。沈阳市原来的两个市长和几十个贪官,都象狗一样关在监狱里,这个城市散发的那种腐朽的味道,已经从东北蔓延到中国的每个角落。人们戴着口罩,睁大眼睛留意着沈阳的风吹草动。这个城市绝对有点象一个被人盯上的暗娼,你想放个屁也要先看看风向,哪怕你真要撒尿,你最好邀请警察叔叔象牵头驴一样牵着你去厕所,替你解开裤子!否则,你的手为一泡憋得要死的尿去摸裤子,人们都会认为你想在光天化日下耍流氓。

  这种敏感在五里河的前几场比赛里已经体现出来了。

  诺大体育场里,黑压压的观众普通得象蚂蚁一样拥挤在看台上,而在诺大的体育场里,端着照相机的记者在警车和救护车之间穿梭着,全副武装的警察们象小偷一样,东张西望着,还有那一条条长毛狼狗,它们也三五成群地徘徊球场里,有时候让你分不清这是在进行军事演习,还是在进行足球比赛。

  球迷花大价钱买票看球,满眼都是四个脚的畜生,球场上洋溢着哄笑与怒骂也就很正常了。球迷情绪是无法影响这个城市对赛场的防范程度。欧阳当初为李总的活动已经和组委会打好了招呼,后来上层知道了,要求组委会为这个活动重新审查,尤其要对这个活动的不安全因素进行全面分析。欧阳得知这个信息后,知道了左右这个活动命运的是这个城市的某一位父母官。欧阳过去办事如鱼得水,这得益于他利用好他老爸那些五花八门的老关系。这个城市现在改朝换代后,欧阳刚一办起事来,有些手足无措。活动不能泡汤,到手的钱不能溜了,欧阳跑了一天,终于侦察到能和这位父母官搭上话的,就是这个那位厅长的公子,因为这位公子的老爸和这位父母官是不仅是大学时要好的同学,在仕途上还是能够信任的伙伴。欧阳和这位公子也是哥们,他把事情前后说了一遍后,这位公子哥只是一个电话,欧阳我们的活动可能流产的可能性彻底没了。

  欧阳决定中午请这位公子哥们吃饭,当然吃饭的目的是把一张五万元的牡丹卡送给了他。吃饭的时候,欧阳带着唐嘉,宁殊和谭菊也都做陪。迟兵没有来,他下午要去看国家队训练,看训练前还要忙活一下梅昕。我让迟兵一起去时,他满脸纯情地告诉我,他已经和梅昕约好下午上床的时间了。

  最初,我不太同意欧阳带着唐嘉,我的观点是,唐嘉毕竟是我的同事,她应该对我骗钱的事情知道得越模糊越好。后来欧阳语重心长地对我解释说,这几个丫头知道得本来就模糊嘛,她们也就是知道要搞活动,至于多少钱搞活动,除了谭菊去了两次本溪,知道个大概外,唐嘉,包括迟兵再内,都始终没弄清底细的。

  中午的酒也喝出了高潮。厅长的这位公子酒量惊人,我和欧阳舍命陪着他。后来唐嘉也来了豪气,这丫头在我有些微熏的感觉时,枪口不对着厅长公子,偏骗指向了我。唐嘉要和我喝酒的理由很简单,她说自己从来不知道如何写论文,而我轻而易举地就给她弄篇论文,又要被收藏在论文集里去了。唐嘉好象一直没有找到机会为论文的事情谢我,她是自己先干了两啤酒杯后,用第三杯来敬我的。

  我怕唐嘉喝多,因为我知道自己下午不可能去看国家队训练,也很难去写稿子了。我想,唐嘉应该保持清醒,随时准备采访和写稿。

  唐嘉喝了许多酒,依旧是谈笑风生,脸上看不出一点酒精的颜色。直到她看到谭菊和宁殊去卫生间时,她才附在我耳边说:"老哥啊,你整天这样,对嫂子是不公平的啊!"

  我知道她说话的意思,但我还是拿出一副大霍不解的样子看着她。

  唐嘉屈着眉问我:"宁殊是你表妹?我才不信呢!"

  唐嘉来沈阳时,我向她介绍谭菊是我的表妹,在沈阳读书,假期在这里看球。唐嘉问到这里,我知道没有必要瞒着她了,我笑着说:"当时只能那样向你介绍嘛,你这么聪明,能不知道嘛。"唐嘉问:"你要让嫂子知道了咋办?"我说:"早就知道了!我们要离了!"我说。唐嘉睁大眼睛看着我:"开玩笑!不会吧?"我说:"这个世界,什么事情不会发生啊。"

  她听到我的话,点点头,可脸上那种惊讶的神色还挂在那里。你有什么惊讶的,你黄昏到了沈阳,晚上不就和欧阳睡在一起了嘛!我看着唐嘉想。

  回到酒店时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

  唐嘉被欧阳扶到自己的房间睡觉去了。谭菊与我和宁殊一起来到八楼。谭菊要开自己的房门,我吓唬她:"小心啊,里面有人!"谭菊拿着房卡的手马上缩回来,她下意识的说:"谁啊?"宁殊咯咯地笑了,她对谭菊说:"听他瞎说,吓唬你呢!"我说:"梅昕应该在吧,她说今天要来的。"我这也是瞎说,梅昕的确在酒店,但她是在迟兵的房间,迟兵他们不可能跑这个房间做爱来的。

  谭菊周日没有事情可做,临回酒店前,宁殊忽然说自己想吃烤串了,我告诉她俩晚上写完稿件后去西塔烤串。这个时候我想的是,我必须要在这个周日和谭菊做爱了。我已经有好多天没有和谭菊在一起了,在酒桌上看到她有一种冲动,几瓶啤酒下去后,这种冲动更加强烈。我要在烤串之前必须挤出和谭菊做爱的时间来。

  我私下里告诉谭菊,可以先回学校等我电话。谭菊在酒店晃一圈后,来到我们房间打个招呼就走了。我有些坚持不住,倒在床上睡了一小觉。

  大概是一个多小时后,我被宁殊摇醒了。

  "也不采访,也不写稿?能来得及吗?"她问我。

  我爬起来的时候,脑袋还有点迷糊,我是觉得有点可怕。唐嘉要是和我一起睡到明天早晨,报纸就要开天窗了。

  我马上给唐嘉打电话,她果然还在睡。

  "该起来弄稿子了,"我笑说,"天都快亮了。"

  我在电话里听到乒乒乓乓的声音,唐嘉爬起来时,也许把身边什么东西弄掉了。

  "好好好!马上起来了。"

  "这边很多人都去看了训练,你到这边找迟兵他们要点稿子吧。"

  "我回来时就告诉他了,我一会儿就过去。我们一人写千八百字就可以,家里版面不大的。"

  "好的,训练侧记你写,再问问欧阳组委会那边有啥动态没有。"

  "球票还是可以做的,他说这场球,球票应该是炒得最高的。"

  我和唐嘉交代完,宁殊倒了一杯热水给我。

  "亲爱的,我都热死了,还喝热水啊。"

  "总喝凉的?胃受得了嘛!"

  我执意让宁殊在小冰箱里给我拿一听可乐,宁殊嘴里嘟囔着,瞪着我把可乐递过来。我拉开可乐的时候,忽然象忘了什么事情一样对身边的宁殊说:"TMD!我差点忘了,我晚上是要回家一趟的!"

  这个时候,我已经想好了,要想和谭菊幽会,只有回家这个借口了。

  "怎么了,家里出了什么事情?"

  "昨天老妈告诉我,我姨从北京过来,让我今天回家见个面。"

  我北京的确有个姨,可她现在应该是坐在北京的家里看电视呢。

  "那你得先写稿子啊。"

  "对,马上写。"

  我马上坐到写字台前,把电脑打开后一点写稿的激情都没有。我到成都那家报纸的信箱里看看,一篇新稿件没有。网络上也都是一些陈字码乱谷子。

  坐在电脑前20来分钟,一个字没有敲打出来。我最后给唐嘉打电话。我说:"都你写吧,我晚上要回家的,没时间写稿了。"

  我就这样告别了宁殊,在下楼的时候我还在想,"一会儿和谭菊到哪个宾馆开房间呢?"我是不可能把她偷偷地叫回斜对面的房间。我想到高登饭店,那是沈阳一个形状酷似阴茎的高档酒店。我只去过那里看过一个来看球的俱乐部老总,它独特的外观给我留下了深刻印象。

  52

  夜里11点多,欧阳的车拉着宁殊,唐嘉我们三个,迟兵和梅昕他们打了三两车在后面跟着。谭菊不可能跟着我烤串的。从高登酒店出来的时候,她喊着大腿一点劲儿没有了,我没有勉强她。在房间里我就看到她疲倦的样子,我们互相折磨近两个小时,她最后光着雪白的身子躺在床上,也不想去冲澡,只是满眼迷离地看着天花板。后来我把她扶到卫生间,拿着喷头一阵猛喷,谭菊的眼睛里才露出点光芒。

  我的中午的酒精发挥得差不多了,再加上和谭菊一阵荡气回肠的翻云覆雨,烤串的时候我的兴致特别高。折腾到凌晨两点多,我们回了酒店。我和宁殊回到房间时,凤凰卫视还在播放英美鬼子在阿富汗搜捕拉登的节目。我看到那些阿富汗难民们可怜兮兮的样子,忽然有了灵感,我脱掉衣服,然后使劲儿地拽着床单。

  "你耍什么啊?亲爱的?"

  "快,快把数码相机拿出来给我来一张!"

  "来什么呀?"

  "来张拉登的标准照。"

  我把床单脑袋上一直裹下来,在房间里走了两圈儿,又照着镜子端详一番。

  "象不象啊?亲爱的?"

  "象什么?倒象个和尚。"

  宁殊跟在我身后笑个不停。我把数码相机调好交给宁殊。

  "头上要有个箍子才行啊。"宁殊提醒我。

  我在屋子里找了一圈,没有什么适合做箍子的。最后我抓过连接相机和笔记本电脑的那段电源线,我让宁殊把电源线给我缠在头上。

  "这个正好的,黑白正好还相衬。"我说。

  "你就耍吧!"宁殊一边缠我的头,一边笑。

  宁殊拿着相机终于把我这个阿拉伯老大爷拍出来了,我们端着相机欣赏一会儿,我决定把这张照片设在笔记本的页面上。一切鼓捣完后,我被宁殊那满脸迷人的笑容撩拨得心里痒痒的。我把宁殊抱到床上,赤身裸体地趴在她的身上。

  "亲爱的,我实在坚持不住了,快点啊。"

  "快什么快啊,喝这么多酒还要?不要命了啊!"

  宁殊嘴里虽然这么说,两个手却死死地搂着我,身体也随着我的蠕动不停地动着。

  我也弄不清楚欲望这个东西有多大的能量。我和谭菊在高登酒店里做完爱后,我那时觉得骨头都软了,又喝了这么多酒,我竟然连续作战的愿望这么强烈。这大概和刚才烤串有关吧。洋肉加上紫盐被碳火烧烤本来就壮阳,和何况我们还吃了几十串羊蛋和洋鞭,我估计是这两样东西开始发挥壮阳的先锋模范作用了。

  不一会儿,宁殊也赤身裸体地和我纠缠在一起了。我把刚才那张床单拉过来,蒙在我身上。我先是呼哧呼哧地亲着宁殊的乳房,手在她身上胡乱地摸着,宁殊也喘着粗气,嘴里伴随着低沉的呻吟。

  我这个晚上不想看宁殊摇着自己的脑袋,凌乱的长发挥洒在床上的样子了。我觉得这张床单注定是这个夜晚很重要的一个道具。它刚才给了我阿拉伯人一样的豪迈和诙谐,此刻它又象一层透明的纱,笼罩在我和宁殊的身上,它轻柔地依附在两个夸张得象殉道者一般的肉体上,风一样的轻轻地飘扬着。在床灯的辉映下,床单里的我们又分明是两个胚胎,为一种生命和激情挣扎。

  在做爱这个问题上,我从来没有为自己感到过羞愧。比如我象一条疯狗一样在宁殊的身上摇头晃尾的时候,我是不可能去想几个小时前谭菊那种在我怀里小鸟伊人的样子。我喜欢自己的这种生活方式,甚至觉得自己活得更加真实。

  哪个男男女女没有私生活?只是有人把私生活天天夹在屁股里面,让自己的老婆难以发现,然后正人君子般地招摇过市,这时的家门和肛门是没有什么两样?这样的人也只能算是穿着西服会行走的大便而已。

  我为自己的真实感到愉悦,真实也给了我生命的原动力。我要是养成总在女人身上感到自责的话,说不定七八年前就阳痿了。

  五十分钟后,我俩都变成了床上一堆肉泥。

  "亲爱的,快给我倒杯水吧。"宁殊的声音象是从遥远的地方飘过来的。

  "好的,亲爱的。"我应承着,觉得能量被宁殊偷走后,我连放屁的力气都没有了。

  "好了,还是我自己来吧。"宁殊虽然这样说,她依旧躺在那里纹丝不动。

  我最后还是攒足力气坐起来,光着屁股把一杯水端到宁殊面前。

  宁殊也坐起来,她靠在床头上,咕噜咕噜地喝下几口水后,精神状态恢复了许多。她伸出手把床头柜上的开关都拧开,笑着说:"哎,过了一段暗无天日的日子,亮堂亮堂吧。"随后她又把电视里声音调小。刚才上床之前,我特意把电视音量弄大了点,我可不想让隔壁房间的人听到我们从身体内迸发出的呼喊声。

  房间里灯火辉煌,宁殊端着水杯的手忽然停在半空中,脸上那种微笑顿时凝结了。

  "哎呀--这是怎么搞的?"

  宁殊先是用手摸摸我喉咙附近的位置,然后指着这个地方问。

  "什么呀?大惊小怪的。"我低头看时,脑袋嗡的一下,TMD!这是怎么搞的啊!这分明是谭菊在高登酒店的房间里留下的吻印!

  "没什么啊?怎么了?"我嘴上虽然这么说,但琢磨着合理的解释。那么大的一个痕迹,我是不可能说蚊子咬的吧。

  我笑着说:"亲爱的,怎么了,那不是亲的嘛!"

  "谁亲的?"

  "不是刚才你亲的吗?"

  "我刚才可没有亲你,这我还能记得的。"

  "最关键的时候你能记得你做了什么?"

  "少扯,我绝对没有!"

  宁殊的脸色非常难看,但她好象也在回忆自己究竟刚才亲没亲过这个部位。

  她扒拉着我的身体,从我的肚皮子以上仔细端详了一阵,最后跑到我身后,忽然我听到宁殊呜呜的哭声。

  "骗子!你怎么能骗我呢!你去看看你后背,那都是什么?"

  又看到了什么?我真是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啊。在高登酒店的时候,我记得谭菊在高潮到来的时候,她不顾一切的用手狠狠抓着我后背的情景,当时我曾想到怕留下痕迹,我也想提醒她,可是我的高潮和她的高潮几乎同时来到床上的,高潮完全让我陷入一种白痴状态,我竟然把任何提醒都丢在九霄云外了。

  "你不要说你后背是我抓的啊!"宁殊抬高嗓门,她把手伸给我说:"你看看,我是没有指甲的!"宁殊的指甲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剪得秃秃的了。

  "你为什么要骗我?你为什么要这样啊!"

  宁殊爬在床上,她的哭声越来越大。

  "亲爱的,你听我说啊。"我拽着她的肩,想让她坐起来。

  "别碰我!"宁殊甩了我一下,一边哭着一边说:"少碰我!"

  "你听我解释啊。"我说。我也不知道我想和宁殊解释什么。这是我和她认识几个月来,第一次看到她发这么大的脾气。我不知道有多少女孩子为我掉过眼泪,可是我从来没有看到过她们当着我的面掉过眼泪。我看着宁殊趴在床上抽搐的样子,隐约也看到她即将要离开我的身影。这也许就是命运安排的,命运安排让她在今天晚重新来认识我。

  怎么向宁殊解释?她想知道的无非是谁在我身上留下了印记?

  我想杜撰嫖娼故事,拿出一个野鸡当垫背的,可我这么一个伟大人物去嫖娼的话,宁殊说不定会从八楼上跳下去。我要去嫖猖,在宁殊眼里,我就好比跳到猪圈和一个母猪去性交了。

  谁呢?我不想把谭菊推到她的面前,宁殊是难以接受她的这个要好的姐妹竟然和我有一腿的。我还不可能说自己去嫖猖了吧,只有梅昕了。我决定这个时候只能牺牲梅昕了。

  "都是我不要脸,明知道你有老婆,我为什么要和你跑到沈阳来!我活该!我真的活该啊!"宁殊还在哭,一边哭还一边自我反思。

  我电视的声音又调大了点。

  "你听我解释一下,你可以不再理我了,可你也要听我最后解释一下嘛。根本没有你想象的那样严重的。"我说,我也尽量拿出哭腔。

  宁殊偏过头来,我看到她的一只通红的眼睛。

  "你有啥好解释的,我什么都不想听。"

  "你一定想知道是谁吧?是不是?"

  "我不想知道!"宁殊叫了一句。她喊完后,抽泣的声音明显减弱了,她是想听我说话。

  "也许你想不到,是梅昕!连我自己都没有想到!"我说。

  听到梅昕的名字,宁殊呜呜的声音骤然增大。她还不时用手捶着床。

  "我真的瞎了眼,身边没有一个好人了!"

  "你难以想到吧,我都没有想到的。"我说,"还记得烤串的时候吧,喝得差不多时,我到串儿店外边的那个公共厕所解手,黑灯瞎火的,我看到梅昕出来了,她当时走到我身边时,脚下伴了一下,差点摔倒,我扶他一把,她竟然猛然抱住我。"

  宁殊不哭了,她真的在听。

  在串儿店外边的公厕附近碰到梅昕是真的,我也多亏碰到了她。

  "去厕所那条路挺黑的,她把我拽到另一个墙角,开始亲我。我说实话,当时我喝那么多酒,也很冲动,我也亲了她。我前些日子就感觉到了,梅昕虽然是迟兵的朋友,可她对我好象非常有好感。就是这样啊,我俩在墙角也就呆十几分钟吧,我只穿个体恤杉,她不要命用手缠着我,我也亲着她,谁让我喝那么多该死的啤酒呢,谁让我也失去理智呢!你想想,我去厕所回来是不是话很少了,我回到桌子旁时,马上就感到内疚了。就那十来分钟,我们能干什么呀!我可以发誓的,要和她发生过关系,马上让车压死!"

  我一口气说下去。我只能这样说下去。

  "你再想想,来沈阳这么长时间,我除了回家看老爸老妈,什么时候离开过你,我哪有时间和别人瞎扯,我也不能和别人瞎扯的。"

  "你少说!我什么都不想听!我不管你和她有没有过关系,我看到你脖子上的东西就感到恶心!别再和我说了!"宁殊说完,继续开始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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