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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坦长篇足球小说《狗仔》独家连载(第十九章)

http://sports.sina.com.cn 2002年05月30日13:43 新浪体育

  47

  国家队在西亚,沈阳这边剩下的只是一个空旷得象个垃圾桶一样的体育场,还有屎壳郎一样围着体育场转悠的黄牛党。除了这群屎壳郎,实在没有东西可写了。

  晚上,我想到网上浏览下新闻,还想顺便到成都那两家报纸的信箱里去看看,我想用
电脑的时候,宁殊正在BBS里与人打嘴仗。宁殊最近常常出入这个BBS,早已经混个脸熟,大家都知道她是个女孩子,也都知道她在沈阳看球,网友们对她非常客气。可这晚上偏偏来个楞头青,上线后就张开大嘴骂米卢。宁殊最初文质彬彬地告诉他米卢是一个很了不起的教练,没想到对方先是挖苦讽刺,最后看宁殊死不改悔,他竟然破口大骂:"宁纸鹞你纯粹是个小婊子,你是不是让米卢给干了!"

  宁纸鹞是宁殊的网名。

  宁殊看到这话时,呆呆愣在电脑前,半天没有说话,没过一分钟,她的脸涨得通红,眼泪掉了下来。

  "你看你,亲爱的,怎么和这样的人渣真生气呢!"

  "谁不生气啊?看他骂的话多难听!"

  我笑着说:"你看,多少人帮你在骂他呀,都在帮你出气。"

  BBS里许多人声讨骂人那小子。那家伙好象喝多了,见谁骂谁。

  宁殊眼睛还在盯着页面,她的手也不挺地刷新。

  "封了!斑竹把他IP封了!"

  宁殊脸上露出一丝笑容。

  "西安的一个网友说,下场球要来沈阳看。"

  "男的女的?"

  "男的,也是刚毕业的学生。"宁殊笑着问我:"你是不是希望来个妹妹啊?"

  "是的。"我说,"来个妹妹,你们同性会想排斥的,否则说不定要出麻烦。"

  "什么麻烦?别瞎想了。"宁殊使劲儿地瞪我一眼。

  宁殊只在成都时见过一个网友,那是一个将近40多岁的男子。宁殊是在Q上认识那个老男人的,老男人总有些思想火花,宁殊被这些火花一度弄得眼花缭乱,她怀着好奇心去见了他,见了一面后,她再也没有见第二面的想法了。

  我曾问宁殊见老男人的感觉如何,宁殊说象是见到一个失散20多年的亲爹,感觉怪怪的。后来老男人象对待小鬼似的总摸宁殊的脑袋,宁殊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后,仓皇地逃了回来。

  我逗宁殊,西安的网友来沈阳看球之前,最后先通个电话,从声音里判断一下年龄。宁殊笑着说,西安那小子绝对20多岁的。"他说了今年刚大学毕业的。"宁殊说。

  宁殊不管自己聊天聊得多么尽兴,只有我说写稿,她都会停下来,把电脑让给我。

  我在几个门户网站浏览一阵子,贴的全是前一天的新闻,对我晚上写稿没有任何参考价值。我无路可走,径直奔向成都两家报纸的信箱。

  奇怪的是,一家报纸信箱我把密码输入几次,都提醒我密码是错误的。显然,他们把密码改了。这家报社不可能知道我用黑客软件破译出他们的密码,又常常到他们信箱里观光,他们改密码也许出于安全考虑。自从我老婆破译我信箱密码后,宁殊一本正经地告诉过我:"网络里的任何密码,要不停地换才安全的。"

  好在另一家报纸的信箱还是原来的密码。我打开后看到两个新邮件,我把它们点开,看到是这家报纸从西亚发回来的稿件。一篇是国家队训练侧记,另一篇看了题目吓了我一跳。

  文章内容如下:

  阎世铎昨日抛出《阿布扎比宣言》

  昨天一大早,阎世铎和魏少辉出现在王室酒店一楼餐厅。这两个人是26日深夜从国内到达阿布扎比的。由于中东局势紧张,后援团无一人前来为国家队助威,阎世铎到达阿布扎比也就成了名副其实的"光杆司令"

  阎世铎住在王室酒店五楼,一些记者则住在三四楼。他们走进餐厅后,端着餐盘坐在记者的餐桌旁,记者搭讪几句想走时,魏少辉笑着说:"别走啊,阎主席要和你们聊聊。"随后,魏少辉特意询问了几个媒体记者来了没有--看来,阎世铎主席要隆重发布《阿布扎比宣言》了。

  当地时间9点40分,阎世铎开始对围坐在自己身边的记者阐释对目前国家队命运的看法,他说:"你们考虑我的心情如何,我告诉你们吧,我现在一点都不紧张。"记者问他:"不紧张是不是意味着你认为国家队一定出线了?"阎世铎笑着说:"对中国足球来讲,出线不是头等大事。我们有许多基础工作要做,这对我们来说才是最重要的。"

  其实,阎世铎在阿布扎比用和善笑脸阐释自己的观点,他至少在陈述两种事实:一是国家队出线已无大碍;二是他在下意识地反击世界杯"豪赌论"。

  坐在记者面前的阎世铎,他似乎觉得回忆"往事"比谈论眼前的国家队要重要。他说:"中国足球的根本出路在于改革,这种改革要必须有我们本国特色。"阎世铎谈到他上任不久制定的升降组决策,"我们有三个方面工作要做好,一是俱乐部自身功能的完善,二是俱乐部梯队储备,三是俱乐部的基础设施建设。"他说,国内许多俱乐部一度是"皮包俱乐部",有钱的老板今天夹着包来了,明天就可以夹着包走,这是对足球事业的亵渎。

  在阎世铎看来,本赛际接近尾声,"从今年取消升降组来看,有个现象是非常可喜的,许多俱乐部投入减少了,大部分钱用到基础设施建设上。"他举例说:"比如辽足俱乐部投资近2000万修建基地,还有金德俱乐部,训练基地已经启动,沈阳明年这个时候就要有30多块草坪场,这种现象谁不高兴呢。"

  当然,阎世铎也承认,后备人才培养方面还需要下大工夫,他说:"我们的青少年足球人才教育还有些畸形因素,比如虚报年龄、打仗斗殴等等,这与基层俱乐部的教育有关,也与中国足球的环境有关,我们要从两个方面来重塑青少年足球形象。"阎世铎讲到这里,专门提到自己到阿根廷看世青赛时留下的印象。他说:"欧美足球水平高,是说明他们有着一整套人才培养计划,有许多东西值得我们借鉴。"

  阎世铎看重的是2004年启动的中超联赛,他说:"中超应该是检验我们这几年改革的结果。现在朗效农专门负责中超事宜,他借鉴先进国家的经验,已经初步制定出中超的大致轮廓。"他说到这里时,记者问:"超级联赛一个显著的标志是各个俱乐部权力与利益的加强,那么我们的中超如何面对这个问题?"阎世铎沉思片刻,"我们也考虑到这一点,中超是系统工程,既然系统,那么我们会尽最大努力完善各种要素,使中超一开始就走上良性发展的轨道。"

  阎世铎与记者的谈话直到上午9点50分才结束,在整整的70分钟里,他从容和善,让人感到"一家人"的味道。临分手时,他又笑着强调一下自己的观点:"请你们相信,在几年之后,中国足球一定会成为亚洲一流水平。"他见记者点头称是,接着说了一句:"想想看,我们足球最重要的仅仅是今年世界杯出线吗?!"

  阎世铎本来是想带着各个俱乐部老总去慰问国家队的,许多老总去了阿曼,也去了多哈,可那时候美国还没有开始捉拿拉登,国家队第二次去西亚的时候就不同了,美国姥和英国姥的拉开架势要攻打阿富汗,这些脑满肠肥的老总们都怕飞机被导弹打下来,各自找着借口,谁也没TMD想给这个政客当殉葬品。

  我看到这个稿子后,马上想到的是唐嘉是否知道阎世铎这番讲话。

  "我得给唐嘉打个电话,这个稿子挺重要的。"我自言自语道。

  宁殊站在我身后说:"快打吧,她在那边也没有手机,一会人家去看训练了。"

  我看了宁殊一眼,"看什么训练啊?"

  "国家队在西亚不都是晚上六点训练嘛,那里和我们这有五个小时时差呢。"

  我忍不住笑起来,宁殊不愧是铁杆球迷,她掌握国家队行踪比我还准确。

  我把电话打到唐嘉的房间里,她听到是我的声音,笑着说:"看来这会儿我和沈阳有缘分了,刚撂下电话,你就打进来了。"

  一定是欧阳这个流氓刚和她通完话,我想。

  "阎世铎去阿布扎比的消息你知道吗?"

  "知道的,写了个小稿的。"

  "他的讲话知道吗?"

  "我只写个他来的消息,到他住的宾馆找他一下午也没有看到影子。"

  "他的讲话内容挺重要的,这样吧--"我说,"我一会儿把一篇稿子传到你信箱里,你改一下再发回报社。"

  "能有多少字?"

  "1500左右吧。"

  "这么多内容!"唐嘉问我,"你从哪里弄来的?

  我笑着说:"回来再告诉你吧。注意啊,传过去的文章你一定要重新改写一下,语言风格也要变变,反正就是那些内容,你可以写得活泼点。"

  "好的。估计是独家吧?"

  "独家倒不可能了,关键看谁写的漂亮了。"

  "是吗?哦,我差点丢了新闻!"

  唐嘉马上要去看国家队训练,我放下电话重新上网,上了网的时候我才想起来,我根本不知道唐嘉的信箱地址。刚才忙三火四的,我竟然忘记问她了。

  "她名片上会有吗?"宁殊问我。

  "应该有吧。"

  宁殊开始在自己的包里找唐嘉的名片,唐嘉第一次见到宁殊的时候,的确给过她名片的。宁殊翻了半天,终于找到了。她说:"没有我,我都不知道你一天怎样生活。"

  我向宁殊陪着笑,手不停地在键盘上敲打,没到两分钟就把那篇稿子发了过去。

  我有一种雷锋般的美妙感觉,也可以说是做好事后的那种快感。可是做完好事,我接下来就是空虚了。我向报社发什么稿子?除了写写黄牛们,看来我只能无病呻吟地写个评论了,应付一下我那该死的领导。

  我也弄不清自己为什么这么多事,为远在西亚的唐嘉补窟窿。本能?责任?或者其他什么玩意在作怪?估计雷锋做好事时不会想这么多,雷锋只做好事,从来没听说过他做爱。我对唐嘉也是这样。这TMD是一种什么样的境界。

  48

  迟兵他们随队走后,梅昕很少来宾馆了。

  我斜对面的房间白天变空空荡荡。谭菊已经开学了。在休息日她偶尔来一两次,大多数时间帮欧阳忙着与电视台谈判。本溪李总的活动前期准备工作基本结束,就等着国家队回来比赛了。欧阳代表组委会要搞一个庆祝国家队出线的大型晚会,其中一个团体操节目是谭菊联系的东北大学学生来表演。谭菊这些日子在欧阳的公司、电视台和学校之间来回穿梭着。

  谭菊的房间失去说笑声,我觉得整个八楼的许多东西好象被人偷走了。

  我躺在床上,梅昕来了电话,他在电话里说她有点想念迟兵,甚至老林,可一点不喜欢老林的同屋关雷。梅昕说关雷这段时间总是打电话约她,梅昕还说自己差不多把关雷长的什么样子都忘了。她说她忘不了的是关雷的小弟弟,她告诉我关雷一脱掉裤子,她看到关雷的小弟弟就想到胡汉山,就是《红色娘子军》里的南霸天。绝对的短粗胖,霸道着呢!梅昕说关雷的小弟弟把自己下边撑得仿佛要炸裂开了。梅昕说,最让她受不了的是,关雷喜欢在自己身上一边象大蛆一样蠕动,一边还哼着流行歌曲,然后唾沫星子象雨一样喷在自己的脸上。

  我告诉梅昕,既然不愿意陪关雷,随便找个借口就是了,或者就说自己忙着结婚。

  其实,我并不在意梅昕败坏我的哥们关雷的形象。哪个男人花了钱骑在女人身上,都想把自己当成一个放荡不羁的艺术家,尽情发挥自己野兽般的创造性,实在创造不出来了是另一回事情。比如济南我的那个电视台的哥们,1998年我们一起到法国采访世界杯,在巴黎红磨房边上的红灯区里,他看上一个不到20岁的金发女郎。这个洋妞如果以一个游客身份在天安门广场旅游,她的美丽和高贵,许多中国人也许会误以为她是法国总统的女儿,可在巴黎那间不足十平方米的房子里,她剥下自己衣服,用纤纤细手搓揉自己的乳房时,你只能把她看成一个妓女。济南那个哥们好象一直把这个洋妞当成总统的女儿了,他也把自己看成一个纯粹的山东农民了,他的小弟弟在半个小时内变成一个霜打的茄子,任凭他的手不停地扒拉,小弟弟就是不抬头。嫖娼的时间一分钟一分钟过去了,每分钟相当于五法郎,济南哥们绝不忍心看着时间白白溜走,他最后灵机一动,最初把整个手伸进洋妞的阴道,最后用脚有节奏地去揣,再后来他干脆伏下身,用自己的脑袋去顶。

  济南哥们嫖完娼回来给我们讲这段经历的时候,他一点也没有为自己突然阳痿感到遗憾,相反,他不停地夸奖法国妓女的宽容性,或者说职业道德。他说,我变着方式折磨她,她竟然一点反感都没有,嘴里始终喊着:"GOOD!GOOD!"他说,我当时要一使劲脑袋钻进去拔不出来了,说不定她笑嘻嘻地去买条三条腿的裤子,然后大摇大摆地上街继续接客。

  济南哥们从法国回来后,开始变态了。去年在北京采访时碰到他,我们交流着一些下流的故事时,他忽然从自己的衣袋里拽出一根缠在一起的细绳子,他告诉我,用绳子玩女人别有味道。他开始喋喋不休地向我兜售绳子的功能,绳子的技巧,甚至绳子的味道,这个时候我知道,这哥们彻底玩儿完了。

  关雷算什么,仅仅是喜欢一点流行歌曲罢了。

  从理论上讲,一个男人被一个野鸡谢绝来访,这是一个很悲哀的事情。我只能从理论上讲这样的话,我可从来不想用鸡鸭这样的词来形容梅昕。我只是把她当成一个妹妹,一个我的老爸老妈一不留神就去做了坏事的妹妹而已。

  我在房间里想这些事情的时候,是一个没有太阳的下午。

  阴天的时候,我心情常常不好。这也是多年来养成的毛病了。我想这些事情,都是因为梅昕的电话。我倒在床上看着电视,梅昕的电话来了。我接电话的时候,我分明听到卫生间的水声小了许多,我知道正在洗衣服的宁殊好象在听我讲话。

  梅昕提到关雷,我应该给关雷打个电话了。

  国家队去西亚,关雷一直留在沈阳等着国家队回来。这期间他来过我房间两次,一次是看我写了什么稿子,他想抄一点。另一次就是他看了大堂里征集论文的启示后,他来和我商量写论文的事情。每次来宁殊都在房间,他几次欲言又止的样子,我知道他大概想谈谈梅昕。

  这哥们很实在,也许石家庄人都这么实在。他为写什么论文,当时和我争论足足有半个小时,我已经非常明确地告诉他了,只有拿钱,论文三天内就会有人给写完。他执意要自己写,然后破口大骂这个社会算是完了,什么卑鄙可耻的事情都有人干。当时宁殊在身边,否则我会告诉他,这个社会不是完了,是进步了!要不然你躺在房间的床上,怎么会有女孩子飘然而至,温柔的小手毫不迟疑地伸进你的裤衩?

  也就是在这次,我才知道关雷对这个社会好象有点成见。他问我是否知道去年石家庄那次连环爆炸案,我说当然知道。我说不就是那个叫靳什么的弱智老头干的嘛!关雷的脑袋摇得象一个拨浪鼓,他说姓靳的老头只是一个替罪羊而已,爆炸是绝对的有预谋报复社会主义的恐怖事件。关雷告诉我,他的亲舅舅就是在那次爆炸中死的,是石家庄大爆炸的100多名无辜者之一。我听到这儿,竟然半天一句话没有说出来。

  我给关雷房间打电话的时候,他喘着粗气问我是不是论文集子出来了。我说不是,我说闲着没事情,随便打个电话。我还没有开口谈起梅昕,关雷迫不及待地问我:"我怎么约不来梅昕啊,是不是嫌钱少?"

  "不可能。那是我的朋友,你不给钱都没关系的。"

  "那她咋总不来呢?"

  "梅昕下个月要结婚,她说男朋友把她看她盯得很紧的。"

  "哦,是这样。我可要憋坏了啊。"

  "早说啊,我再给你找别人嘛。"

  "有梅昕漂亮吗?"

  "应该差不多,梅昕有好多漂亮的姐妹的。"

  "多少钱?老哥。"

  "哦--知道了,稿子早给出版社了。"

  "什么?什么?"

  "估计半个月左右能出书的。好,就这样。"

  我把电话往坐机上放的时候,话筒里还听到关雷大喊着"什么?什么?"

  我把话岔开的时候,因为我看到宁殊一边用毛巾擦着手,一边从卫生间里出来了,她坐到我身边的时候,我已经恰如其份地把话筒放在了坐机上,宁殊颠着屁股,床吱噶吱噶地响了几声。

  "谁啊?什么事情?"她习惯性地问我。

  "关雷。"我说,"他问出书的事情。"

  床上堆着许多报纸,宁殊用手把报纸弄地哗啦啦地响。

  每天宁殊都要去买报,回来就趴在床上一张一张地看。国家队在阿布扎比赢了阿联酋后,宁殊把几个专业报纸的相关报道都剪了下来,贴到一个剪贴本上。在沈阳见到唐嘉后,宁殊每天还多了个任务,就是到网络上去找唐嘉的文章,然后存在她的收藏夹里。宁殊做这些事情很投入,有时候我想和她开个玩笑都怕伤害她对中国足球的那份情感。

  宁殊是在整理床上的报纸。她把报纸都放在床头柜上时,嘴里嚷着累死了,累死了。我让宁殊趴下来,我说给她按摩。

  人的感觉有时候真不是东西。宁殊趴在床上,我硬是把她的穿着的衬裤连同短裤一起扒下来,她先是挣扎一下,嘴里骂着:"羞不羞啊,按摩就是了,扒人家裤子干什么!"

  我告诉她裸体按摩有利于血液循环。我一边笑着说,一边去脱她上身的背心。宁殊在我身下咯咯地笑个不停,她以为我在她辛苦劳动之后,要用自己强壮的身体奖励她。扒光宁殊衣服的时候,我坐在她那富有弹性的屁股上,我使劲儿地先颠了两下。我也弄不明白自己把宁殊的屁股当高档沙发时,自己的感觉和济南哥们用脑袋去撞洋妞的阴道有什么区别?这是一种有点变态的感觉,当我在宁殊屁股上颠到第八下时,我意识到这一点。

  我的屁股从宁殊身上挪下来,她问我怎么停下来了,她说刚才很舒服的。

  我笑着说,我要找条绳子把她捆在床上。

  宁殊大叫我变态,她嚷着让我快点捶背。我给宁殊敲打后背时,我的两个手发出匀称的响声,那是我两个手心的空气遇到宁殊后背的挤压后发出的声音,这得益于我常常出入按摩房的原因吧。三两分钟后,我让她翻过身来,宁殊翻过来的时候,抓起床边上的毛巾把自己下身盖上,又抓过被我扒下的背心,遮在胸部。

  宁殊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我笑,她的长发凌乱地铺在床上和脸上。我看到她的腮部泛起红晕,手开始狠狠地抓着我的胳膊。我知道她已经等不及了。

  每次我看到她这样平躺在床上,一汪秋水要顺着眼角的发丝流下来时,我觉得自己的力量才是这一刻最美丽的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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