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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坦长篇足球小说《狗仔》独家连载(第十二章)

http://sports.sina.com.cn 2002年05月20日14:21 新浪体育

  34

  我在本溪的歌厅里一度考虑不回沈阳了。

  快到夜里十点多时,欧阳打来电话,他满腔怪笑地问:"怎么样了?还有什么安排吗?"我说我们都等急了,我和谭菊走出歌厅不久,欧阳开着车就到了,他看到演歌厅这么古典
的建筑,笑着说:"这么浪漫的地方啊,你俩没唱出爱情吧?"谭菊瞥他一眼说:"哎,这么大人了,说话还不负责任!"我对欧阳诡秘的一笑,他好象什么都明白了,嘴里说:"不错!不错!上车上车,我们风驰电掣回沈阳。"

  在车上我给宁殊打个电话,这个时候我真有点头晕了。在歌厅里除了喝了那一瓶葡萄酒,后来我又喝了四个小喜力。我知道,我需要满嘴酒气地回沈阳。

  我给宁殊打电话装得语无伦次,我告诉宁殊到沈阳的大概时间。她说高颖怕她害怕,还在房间里陪她呢。我扯着老大的舌头说:"她,她不愿意走,晚上就在这儿住吧。"

  宁殊说:"想的美!迟兵回来不和你玩儿命!"

  在夜里开车,欧阳的车速慢了许多。谭菊好象也坚持不住了,她开始还有说有笑,后来竟然靠在座椅上睡着了,还伴着轻微的鼾声。

  欧阳扫了一眼谭菊,问我:"还行?"

  我说:"还行!"

  他说:"我那边也拍了一个。"

  我问:"什么样的啊?"

  欧阳说:"小天鹅。"

  我和欧阳对了几句半黑不黑的话,我基本弄清他在本溪这个夜晚的勾当。我们这帮人,常常把和女孩子睡觉叫"拍"。这个词是迟兵多年前在昆明的海埂训练基地创造出来的。当时他有个习惯,找女孩子睡觉前,总喜欢先啪啪啪地拍人家的屁股,说是检查一下屁股的弹性,然后揣度她性欲。迟兵的理论是,屁股拍起来弹性很好的,做起爱来极其疯狂。那一年在海埂过元旦,五六个记者,还有两三个球员,他们一起从海埂到昆明市内去潇洒,临走之前迟兵很严肃地给大家输灌了拍屁股的理论,结果在昆明一家著名酒店八楼的洗浴中心,大家各自领着小姐走进包房时,没到五分钟,七八个包房里不约而同地传出响亮的"啪、啪、啪"的声音。昆明的那个元旦一拍惊人,拍这个词马上成为最时髦的术语。

  我把这个词早就告诉了欧阳。他曾笑着告诉我,他的许多哥们在一些说话不方便的公众场合,常常用这个词来表达自己的意愿。在那些道貌岸然的人面前,拍就是拍广告,拍新闻片,拍戏之类的。如果想到拍苍蝇,拍臭虫,那也是伟大的除四害活动。这些人不会想到我们嘴里的的这个字是拍女孩子屁股的声音,是一种生理现象和经济行为,就象在家禽市场一样,拍拍猪或驴的屁股,是为了决定掏多少银子一样。

  十一点多,车进了沈阳。

  欧阳先送谭菊回学校。到了东北大学宿舍楼下,我开门送谭菊上楼。谭菊抬头看看楼上说:"我屋里灯还亮着呢,没事,不用送了。"

  我还是跟她上了楼。楼梯里都关了灯,谭菊上前两层时,一手拉着我的手,一手在墙壁上摸灯的开关。

  到了四楼,她没再开灯,她紧紧抱住我,使劲儿地亲着。我迅速被着漆黑的走廊和火热的唇挑逗起来,我的两支手穿过她的衬衫,抚摩着她的后背,小弟弟再次昂起头。

  "摸摸我!摸摸我!"我轻声说,一只手慢慢地牵着她的手向下边滑动。

  我松开裤袋,谭菊一把攥住小弟弟,然后不停地动着。裤子里的空间有限,我干脆把裤子往下拉了拉,谭菊温柔的手把小弟弟拽出来,她频率很快地动着。我俩都发出一种轻微的呻吟声,这种声音在空旷的走廊显得很响亮,我顾不得太多了,我的一只手从她后背滑到她的乳房上,我仿佛听到我们的声音在走廊里变成轰鸣,我也仿佛看到刺眼的光划过自己的眼睛,我知道白色的液体再次飞溅出来,射到墙壁和谭菊的手上。

  谭菊紧紧地搂着我,过了一会儿说:"我回宿舍了,楼下还等你呢!"

  我亲她一下,她又说:"你该累坏了,回去早点休息!"

  她噔噔噔地上楼了,我也顺着楼梯往下一路小跑。

  我钻到车里后,欧阳看到我说:"靠,这么快就完事了?"

  我说根本没办事的,只在走廊里温存一会儿。

  "赶快送我回酒店吧。"

  欧阳笑了:"着急交公粮啊?"

  还交什么公粮?欧阳把我送到酒店后,我竟然发现在谭菊走廊里一折腾,我清醒了许多,但不知道身上是否还有酒气。我顺着电梯爬到八楼走廊时,我把手放在离嘴不远的地方,使劲儿地向外吹着气,气流被手掌折射到我的鼻子里,我隐约闻到一点酒气。有点就好,我想。

  我按响门铃。

  宁殊给我开门时,小声叫着:"亲爱的,终于回来了!"

  高颖估计我快到的时候已经走了。宁殊只穿着短裤和一个小背心,她笑着看着我,我却没有说话,满脸怒气地骂着人。

  "怎么了?亲爱的,出什么事情了?"谭菊睁大眼睛看着我。

  我一屁股坐在窗上,继续破口大骂欧阳:"他妈了腿儿的!欧阳这个傻逼,他竟然说我喝酒误事儿!我TMD误什么事儿了!我满嘴冒着白沫子跟那个酒糟鼻子谈啊谈,陪他喝酒是为骗他钱,欧阳这个傻逼竟然说我喝多了,说话走调了。送到酒店门口还絮叨着没完,TMD,他让我臭骂了一顿。"

  我满脸愤怒地说着,双手还不停地掐着脑袋。宁殊说:"你是不是头疼啊?我给你倒杯热水。"她倒水的时候,嘴里劝着我:"你俩这么好,还真生气啊?都喝酒了嘛,明天就好了。"

  宁殊看着我把水喝下去,她又扶着我倒在床上。"还洗澡吗?别洗了吧,醉烘烘的又气成这个样子,赶快睡觉吧。"宁殊把床单往我身上塔,我一边用脚使劲儿地蹬着,嘴里还对欧阳骂骂咧咧。

  "TMD!我不干了,他那傻逼愿意干自己去干吧!"

  "值得嘛,亲爱的,都是好朋友!"

  "谁和他是好朋友?跟他干活,真TMD挨累不讨好!"

  我想,我必须对欧阳继续骂下去。要知道,只有我的盛怒才能打消谭菊上床和我做爱的念头,我才能在精子被谭菊榨干后,成功地逃避一次交公粮的任务。

  35

  第二天中午时分,我从梦里惊醒。

  我这次不是在梦里考数学。我竟然做了个很黄的梦,说是我拉着谭菊的手在河边走着时,忽然宁殊拎着一个棒子,喊着我的名字追了过来。我醒时,自己的小弟弟硬硬的,我想,小弟弟这个时候怎么还是硬的?宁殊的那个大棒子为什么没把它吓回去呢?

  宁殊看到我醒了,她从写字台那边走过来,"心平气和了吧?昨天晚上你好吓人啊。"我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

  "哪里有你梦里的大棒子吓人。"我想。

  我坐在床上发愣,内心里有着一种无法遏止的躁动。我知道我在想着梦里的谭菊,想着本溪酒吧和东北大学走廊里的谭菊,也就是在我斜对面房间的谭菊。我想去卫生间,我趁宁殊没注意,迅速爬起来向卫生间里跑。

  "我要洗澡了,可别偷看啊。"关上卫生间的门时,我笑着对宁殊说。

  "哈哈,看你的狼狈相啊!"宁殊在房间里叨咕一句。

  我爬下床时,把雪白的屁股对着宁殊,我是不能让她看到那个硬梆梆的小弟弟的,就冲那个硬度,她一定会没完没了地问我做了什么梦。

  我轻声锁上卫生间的门,然后把淋浴打开,水哗哗地泻下来。我拿起卫生间的电话,拨通谭菊的房间。我小声说:"是我。你在啊。"

  谭菊很吃惊地问:"你在哪里啊?"

  我说我在卫生间里,谭菊让我小心点。我说:"你在房间等我,我20分钟左右过去。"谭菊问:"能行吗?宁殊怎么办?"我说我有办法,我让谭菊过一会儿打我手机,"拨通后你不要说话,让它响五六声,听我说就可以了。"

  我简单地冲了冲,我尽量不想去碰小弟弟,这个时候我绝对不能招惹它的。直到水把它冲得低下高傲的头,我才走出卫生间。

  宁殊上午起来就在网上溜达着,我坐在床上,沉着地穿着衣服,宁殊问:"中午我们吃什么啊?"我说:"随你便吧!"宁殊说好长时间没有吃肯德基了,我说我们一会儿就去。

  话音刚落,我手机铃响了,显示的是酒店总机的号码,是谭菊。

  手机响到第四声时,我接通电话:"哦,对啊,刚起来的,恩,恩,你说吧--下午不行啊?那好吧,好,我马上过去取。"

  我骂骂咧咧撂下电话,宁殊问什么事情,我说是晚报陈超,他那里有个活动的策划材料,想让欧阳送给十强赛组委会。

  我说:"我去去就来,回来吃肯德基。"

  宁殊说:"多久啊?你是不是还要把东西送给欧阳啊?"

  我说:"我哪有那闲工夫,我让欧阳现在就去晚报门口等我。"

  宁殊说:"让陈超直接交给他不行嘛,他们也不是不认识!"

  我说:"谁知道陈超这傻逼怎么想的,也无所谓啊,没多大工夫。"

  穿好衣服后,我推门就走,宁殊送我到门口:"亲爱的,快点回来啊。"我点头。在走廊里我想,TMD!昨晚我还破口大骂欧阳呢,现在竟然又提到他了,宁殊估计不会奇怪吧。

  我直接向走廊尽头走,电梯口在那边。我在电梯口站一两分钟,用手机告诉谭菊:"把门先开开,虚掩着,我一分种就到。"放下电话,我往回走,这个时候我想,我遇到宁殊忽然开门出来怎么办?哦,我就说忘东西了,回房间来取。

  我顺利地溜进谭菊的房间。我反锁上门后,抱着谭菊疯狂地吻着。顷刻,谭菊轻轻挣脱出来,她说:"想到宁殊在斜对面,总觉得很别扭,不象在本溪。"

  "我们要克服心理障碍。"我说。其实我是让谭菊克服心理障碍,我不用克服。

  我把谭菊抱上床前,她把窗帘拉上。我把手机打成振动,我怕宁殊万一在走廊里打我手机就坏了。我问谭菊:"中午会来人吗?"她说:"谁也不会来的,反正门反锁上了,来了也不开就是了。"

  我继续亲吻着谭菊,又慢慢地解开她衬衫的纽扣,用一只手揉动着她的乳房。谭菊的手先是使劲儿地抓着我的后背,然后又拽着小弟弟。我到了必须要她的时候了,我脱得精光,平躺在床上,谭菊半跪着,伏下身,把小弟弟含在嘴里。我强忍着那股几乎要挣破每个毛孔的冲动,兴奋得几次从床上坐起来,再倒下。谭菊折磨我有十几分钟,我把她搂过来,让她平躺在床上……

  "好妹妹,小点声啊。"我一边抽动着,一边说。

  "不要怀孕啊,不要怀孕啊!"谭菊睁开眼睛,惊愕地对我说。

  我不停地点着头,"放心,放心,我把握好分寸的。"

  我强忍着那种喷射的欲望,我听到谭菊的"哎呦哎呦"的声音有点大了,我用一只手把床边的被子拽起来,捂在我们的身上,被子会起消音作用的,这个房间里的声音,最好不让任何人听见,我想。

  我感觉到床上的谭菊比床上的宁殊夸张些,主动些,这也许是我和谭菊第一次做爱的缘故吧。我继续强忍着喷射的欲望,兴奋到极至的谭菊,她的两只手离开我的腰,使劲儿地在被子外面摔打着。我被无数兴奋的细胞和床上发出的各种声音搅得有些崩溃了,我感到小弟弟的嘴里再一含不住东西了,在这一瞬间,我抽出小弟弟,死死地让小弟弟压在谭菊的腿上,一股热流倾泻出来。

  我搂着谭菊,她也象一条藤一样缠着我。

  她翘起头,亲一下我的嘴后,又要亲我的脖子。

  "好妹妹,不要留下印记啊。"我轻声说。

  谭菊笑了,"哦,我忘了,忘了所有人存在了。"

  我问:"你刚才好紧张啊,象第一次似的?"

  "便宜死你啊?"她笑着看我,"如果第一次给你,你是跑不掉的。"

  "做完爱杀了我吗?"我问。

  "我是说我的第一次应该给我丈夫的。"

  我点点头,"这么保守啊?给自己喜欢的人就行,是不是丈夫不重要吧。"

  "现在是这样,过去不行。"

  "欧阳说你是他同学的妹妹,真的吗?"

  "真的!不信?"谭菊说到这里推我一把,"你是不是觉得我和他也有一腿啊?"

  "我看象的。"

  "怎么可能?"

  "日久生情嘛,你是在他手下工作的。"我说

  谭菊咯咯地笑了:"在他手下工作的女孩子多了,都有关系的话不累死他啊!"

  她不愧是结婚的人了,说话胆子很大。

  在床上逗留快到四十多分钟了,谭菊看到我看着手上的表,她说:"该回去了吧?走吧,想你的时候我就去你房间里串门。"

  是该走了,我想。我穿上衣服和谭菊来到门前,我从猫眼儿里往外张望,走廊里静悄悄的。我看了一分多钟,轻轻地拧开门,看到走廊里静悄悄的,迅速来到806门口,我做了个深呼吸,然后按响门铃。

  我和宁殊在房间里没呆到十分钟,谭菊竟然敲开我的房门。

  她拎着一个塑料袋,里面是七八个新鲜的桃子。这些桃子我认识,刚才它们在谭菊房间里的写字台上安静地躺着了。

  宁殊看到谭菊,嚷嚷着:"九点多我敲半天你的门,也没动静。来得这么晚啊。"

  九点多的时候,宁殊下楼去给我买早点,她自从认识谭菊后,我们走过谭菊的房间时,她总要按两下门铃,或者敲两下门。我感谢宁殊刚才没有出门,否则按惯例敲两下,至少吓我一跳的。

  谭菊把桃子放在写字台上,她说:"早晨学校有点事情,到这里已经十点多了。你们刚起来吧?"

  我说:"我们有那么懒嘛!我都出去一趟了,刚回来。"

  我说这话时。目光与谭菊短暂相遇,我脸上露出一丝怪异的笑,因为谭菊知道我刚才是去哪里了。

  "这么勤快,起大早去哪里了?"谭菊笑着说,这丫头开是涮我了。

  "哪也没有去,只去洗手间一趟。"我开始反击。

  宁殊不想听我们说话了,从塑料袋里拿出三个桃子去洗,谭菊在身后也跟了过去,快进洗手间时,她回头看了我一眼,只是一瞬间,我看到她的眼睛里传出一种奇怪的光芒,迅速浸如我的全身,我冲她点点头,想再看着她时,洗手间里已经传出她和宁殊的说笑声了,还有哗哗的流水。

  我自己也纳闷,我对谭菊点点头是什么意思?

  我脑海里全部是刚才在床上惊天地动鬼神的镜头,我听到的是谭菊和我发出的那种低沉的呻吟和喊叫声。那是一个疯狂的谭菊,与眼下落落大方的她简直就是两个人。这种差异发生在我的身上也许一点不奇怪,我已经习惯了在错综复杂的情感旋涡中周旋,可谭菊这样年轻的女孩子,她这么快就沉着地敲开我的房门,若无其事地在我和宁殊面前谈笑风生,这需要一定的承受力。

  从洗手间出来,宁殊把一个桃子递给我,我喀嚓一声咬下一口,我问谭菊:"这桃子味道好极了。"

  "告诉你,我们东北什么都好吃。"谭菊说。

  "也是,山好,水好,地里长出的什么都好。"

  宁殊在一边挖苦我:"少扯了,穷乡僻壤能长出什么?这桃子一定是从南方运过来的。"

  "你也没想想,南方的气候温暖,雨水多,庄稼树木每年疯长,地里的养份都被炸干了,长出来的东西能好吃吗?"我挖苦着宁殊。

  这就象一个男人一样,他20多岁让女人生的孩子智商一定要高,70岁生的应该是个弱智,因为他的精子早就被抽干了,偶尔剩百八十个也不会有什么战斗力的。

  我就差这样给宁殊解释了。

  谭菊插话说:"也不能这样说,我们北方就不能生长橘子了,芒果之类的。气候是南方的优势,我们北方比不了的。"

  "就是嘛,就是嘛!"宁殊应和着谭菊的话,"南方不好,那你还到那里扎什么根啊。"

  "我那是扎根嘛,我是在扶贫,我早晚要回老家的。"我笑着说。

  "应该现在就回来啊,免得自己委屈,成都人民也受苦受难。"宁殊开始吃手里的桃子。

  "是啊,我在成都受什么罪,这次我就不回去算了。"我说。

  "你敢吗?你影儿要没了,还不死几口子啊。"宁殊笑着说。

  "死就死呗,反正也不是我杀的。"我说。

  "哎?这回胆子怎么大了?"宁殊看着我。

  "给我逼急了,多大胆子都有的。"我指指窗口说,"你俩再挤兑我,我都敢从八楼跳下去的,信不信?"

  谭菊靠着写字台,她拉长语气说:"我可没挤兑你啊,但你愿意跳下去,也没人拦着。"

  "就是!你们一家子就爱拿死吓唬人!"宁殊说。

  这丫头怎么又扯到我老婆身上了。

  "你俩看报纸没有?今天我看晚报,记者说有一对夫妻在床上开玩笑,妻子竟然被吓死了。"谭菊突然把话题转开。

  "在床上怎么吓死的?"宁殊睁大眼睛看着谭菊。

  "丈夫给妻子讲鬼的故事,讲到关键时刻,风忽然把窗子吹开了,妻子大叫一声,就再也没有醒过来。"谭菊说。

  "瞎扯,不可能。一定是两个人在床上搞什么活动,脑细胞一兴奋死去的。"我说。

  "你的嘴怎么没有把门的呀,胡说!"宁殊瞪我一眼,她看了一眼谭菊。

  谭菊还靠在写字台上,她笑着对宁殊说:"记者嘛,都是这样,就喜欢想象。"

  聊了十几分钟,我对谭菊说:"走吧,吃肯德基去?"谭菊摇着头说:"我不去了,我刚吃过了,你们去吧。"

  刚吃过什么了?吃的我!我差点笑出来。

  宁殊接着说:"再吃点嘛,反正呆着也没有事情。"谭菊执意不肯去,我们三个一起出屋,谭菊要进自己的房间时摆摆手说:"下午见啊。"下午还要见啊?姑奶奶,千万不要太勤快了,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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