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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坦长篇足球小说《狗仔》独家连载(第十一章)

http://sports.sina.com.cn 2002年05月19日16:53 新浪体育

  32

  迟兵去西亚后,高颖没有出现过。

  大概是上午11点多吧,我沉浸在温柔的梦乡里,高颖的电话铃把我吵醒了。我看一眼宁殊,她侧着身睡得正香,也许是晚上折腾的时间太长了,电话响了五六声,他都没有听到

  我最初听到是一个女孩子,吓了一跳,听出是高颖后,我笑着说:"看来迟兵不回来你是不露面啊。"高颖在电话那边笑,她说:"我到你们那里不也是当灯泡嘛。"高颖要找宁殊,我把宁殊摇醒,把电话交给她。

  高颖要约我们下午去看演出,她说自己手里有票。明明是约我们一起去看演出,在电话里和我说不一样嘛,高颖偏偏脱裤子放屁,竟费二遍事。

  宁殊问我去不去,我满口答应。

  可计划没有变化快,接完高颖电话不久,欧阳又来电话,说是本溪那边有点变化,让我下午和他一起去趟本溪。我问欧阳是变化好了还是变化坏了?欧阳说李总要把活动日期向后延,说是最好在国家队出线那场球开踢前,这样轰动效应会更大。

  我说:"只要他干就行啊,延期的话,我们时间能更充裕一点。"

  "就怕最后延没了!老板们谈生意,拖是一招的,拖拖就拖黄了。"欧阳说,"我们今

  天有两个任务,一是把合同签完,二是落实活动前的前期拨款情况。"

  "前期要到位多少?"

  "至少30万吧。"

  我问欧阳几点出发,他说三点左右。我把这消息马上告诉宁殊,她说:"那我咋办啊?"我说:"你要愿意去就跟我去嘛。"宁殊问谭菊是否也去,我说大概不去吧。宁殊想了想,"三点多出发啊?我还是不去了,到那里除了喝酒还能干什么啊,我和高颖去看演出吧。"

  宁殊和高颖走后,欧阳开车也到了楼下。他让我喊一声谭菊,他说我们一起去本溪。

  我去敲谭菊的房门,她开门的时候,扑过来的是一股茉莉花般的清香味道,我看着谭菊,笑着皱皱鼻子说:"什么香水?这么香!"

  "你的鼻子好敏感啊,我第一次用这个香水,是老公从香港买的。"谭菊穿着紧袖衬衣,长发一半搭在胸前,一半搭在后边。

  老公?我认识谭菊这么长时间,一度猜想她是否结婚了,也曾想问问欧阳,后来一忙都忙忘了。她在我开门这一瞬间竟然提到自己老公,这的确让我很吃惊。

  谭菊怎么这个时候提起老公?

  她是不是告诉我--我是有夫之妇--你就别打我主意了。或者是--我是有夫之妇--我什么都不会在乎,想下手就快点吧。要不就是什么意思都没有,提到老公,完全是顺着那该死的香水味道,让她无意中说到的。

  我和谭菊下楼,一路胡思乱想。

  我们坐到车上时,谭菊说先要回学校取材料,欧阳嘴里嘟囔一句,不到十分钟就把车开到东北大学西门,看门的瞧见不是学校的车,不让开进去。谭菊说宿舍只有百十来米,车在外边等着就可以了。她下车后回头看我们一眼,向着宿舍的方向一路小跑。

  欧阳看着谭菊去了,他诡秘地问我:"怎样?这丫头?"

  "不错嘛!思想挺前卫的。"我说,"你到底和她上过床没有啊?"

  "我不能谁都上吧?她是我同学的妹妹,她一个人在沈阳,假期想找点事情做,就到我这里来帮忙了。"

  "你同学亲妹妹?"

  "好象是他姨家孩子吧。"。

  "也不是什么直系亲属,客气什么。"

  欧阳听到这里一阵怪笑,笑得我有点毛骨悚然。

  "我们可是纯洁的。"他说,"什么关系没有。你要有感觉就好好联系一下,别弄出事情来就行。"他接着又板起面孔,"你应该换换空气了,既然不想和宁殊结婚,适当疏远点也是好事。"

  "谭菊这么早就结婚了?"我问。

  "他大学毕业就结婚了,男朋友是当地政府一个公务员,人挺本份的。"欧阳说。

  "向共党干部的妻子下手,我有点不忍心。"我开着玩笑。

  欧阳瞪我一眼,"说不定谁向谁下手呢,谭菊这丫头很想得开的。"

  我笑了笑,刚要接话,我看到谭菊从宿舍门口跑了出来,怀里抱着个文件袋。她也换了件上衣。刚才上楼时穿的是紧身衬衣,出来时穿的是一件蓝色的体恤。

  这个季节,学校正放着暑假,校园里只有零星几个学生模样的人走来走去。我奇怪的是,谭菊既然是小媳妇了,假期怎么不回家?哦,也许是有课,我记得她说过假期在学校学什么商务管理。

  车离开东大时,我问谭菊:"你每周上几次啊?"

  谭菊说:"三次啊,枯燥死了,我硬着头皮也要学啊。"

  我自己也觉得好笑,怎么问起上课来了?我明明问的是上课,我怎么能省略了"课"字,问每周"上几次?"这未免有点黄啊。

  上了高速公路,车速加快,谭菊的话也多了,她回头问我:"你们没事儿吧?"我笑着

  说:"我们是指谁?我和我老婆还是我和宁殊?"谭菊说当然都包括了,我象背台词一样告诉她:"经过我的努力,一切都朝着正常方面发展。"

  谭菊说:"外交辞令!朝着谁认为的正常方向发展?"

  "当然是我认为的了!"

  "我和她上街时,她先告诉我出事了,说是你老婆给她写信了,我装做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还劝她想开点呢!"

  欧阳插话:"宁殊真不知道你们离婚了?"我说:"是的,压根儿没想让她知道。"

  "宁殊很可爱的,我自在惯了,性格也不好,我可不想拖累她。"我这话是说给谭菊听的,不然她也许会以为我太残酷,不讲情义之类的,或者干脆认为我是骗子。

  "其实,我看你性格挺不错呀,怎么说不好?"谭菊回头看着我。

  "哈哈哈,又有人看上你了吧!哈哈!"欧阳两只手搭在方向盘上,他开着谭菊的玩笑。"这有啥可笑的,性格就是不错嘛。"谭菊瞪了欧阳一眼。

  "你可要小心啊,让谭菊看上的人是跑不了的!"欧阳眼睛盯着前方,对我说着。

  谭菊根本没把欧阳的话当回事,她瞥一眼欧阳说:"太对了,他跑不掉了,我要和宁殊一起跟他回成都!"谭菊说到这里,自己哈哈大笑起来,"那可就热闹了,三女闹成都,还不闹翻天啊!"

  我和欧阳也跟着笑了起来。欧阳边笑,边按着喇叭。前边有个装满青菜的拖拉机,竟然占着超车道象牛一样地爬行着,欧阳不停地按着,拖拉机还是没有让开的意思。

  "大奔驰跑不过拖拉机,真有意思!"谭菊看着欧阳,她给支着招:"你开足马力,给拖拉机撞到慢车道上去嘛!"谭菊说完,自己又开始笑。

  谭菊就是爱笑。我记得在巴蜀酒楼吃火锅时,小姐问锅底要什么的,宁殊说要鸳鸯锅底,我轻声说一句:"最好是野鸳鸯锅底。"就这一句话,坐在我身边的谭菊笑的都流出眼泪。她也许从我们这些人身上看到,这个世界哪里有什么归归矩矩的男女,出入大庭广众之中的,全TMD是野鸳鸯!

  欧阳终于让奔驰超过拖拉机,在两车相过一瞬间,他狠狠地别了一下该死的司机,我回头看看,由于拖拉机向右躲避时太猛了,车摇摆很大,有几捆青菜车掉下来。欧阳在反光镜里也看到了,他发出一阵哈哈的大笑。我想,欺负农民兄弟竟然欺负出快感来了,这是什么世道。

  33

  在本溪与饮料场的李总谈判很成功,当双方在协议上签字的时候,我看到李总那个油腻腻的酒糟鼻在阳光下闪动着灿烂的光芒。斜阳从窗口正好照射在李总的那张宽大的老板台上,李总用自己蓝色的派克钢笔签下自己的名字后,狠狠地拍着拍欧阳的肩说:"大侄儿啊!多费心了,把叔叔的事情办好!"欧阳满脸堆着笑,不停地点头。我下意识地看看谭菊,她正好也瞥着我,我俩相视一笑,算是对这桩买卖顺利成功的一种得意。

  八点多和李总吃完饭的时候,李总晚上还有应酬,他晃晃悠悠地先走了。欧阳说他有个同学要看,他对我和谭菊说:"你们和我去吧,点个卯我们就回沈阳。"我迟疑一下说:"你们同学聚会,都不熟悉,我去好吗?"欧阳想了想说:"也是。"他看了眼谭菊,"这样吧,你俩看看本溪夜景,溜达溜达,我完事给你们打电话。"谭菊点着头,"好啊,我去了谁也不认识,我俩去溜达吧,然后等你电话。"

  欧阳开着车走了。我和谭菊漫漫地走在街上。

  我问宁殊:"我们去哪儿?"

  "本溪我也不是很熟悉,瞎走走吧。"

  "走,我们去唱歌吧,这个小城市也没什么好逛的,是不是?"

  "好啊,我有好长时间没唱卡拉OK了。"

  本溪是个山城,我们走路实际上也是在爬坡。决定去唱歌了,我和谭菊开始在两边张望,这好象是一个很偏僻的街道,街边都是些杂货店和一些电器经销部。我向远处张望,我指着右前方的山脚处对谭菊说:"看那边,灯光挺密集的,一定是市中心,我们到那里去找吧。"

  我的头稍微有点晕。吃饭的时候,欧阳以开车为借口,没怎么喝酒。我陪李总喝了三四瓶啤酒,谭菊在李总的劝说下,也能喝一瓶多。走在大街上,有夜风吹过,晕忽忽的脑袋清晰许多,可我的两边太阳穴有点疼。我一边走,一边用手揉着疼痛的地方。

  "你怎么了?喝多了?"谭菊问我。

  "酒不是很多,风吹得脑袋有点疼。"我笑着对谭菊说。

  "掐虎口会好些的。"谭菊说,"来,我给你治治。"她拉过我的右手,使劲儿地给我掐虎口穴位。

  "力气好大呀!哎呦呦--"我夸张地叫了两声。

  "至于嘛!有那么疼嘛,我才多大力气?"谭菊看着我说。

  谭菊把我的虎口掐了两三分钟,放下的手很自然地挎住我的胳膊,"我好象也喝多了,迷迷糊糊的,但脑袋不疼。"

  我对谭菊挎着我的胳膊一点都不奇怪。这不是因为我们眼下在走下坡路,或者说她真的喝多了,我觉得她挎我胳膊是很自然的事情。在一个我们都陌生的小城,在一条不会见到任何一个熟人的街道,在这样一个夜风习习的夏日黄昏,我们有一千种理由让自己轻松一些。

  "要是宁殊来就好了,我们可以夜游本溪水洞的。"谭菊忽然想到宁殊。

  "她要来,你还敢这样和我走路?"我开着玩笑。

  "也是!但把她扔在沈阳呆一天也够残酷的。"

  "也该适当地保持点距离了。也许她现在陷的越深,将来受的伤害越多。"

  "其实,也谈不上伤害,即使分手了,以前两个人都是情愿的,谁也不该说欠谁。"

  "都象你这样大气就好了,免得有太多烦恼的。"

  "也不是大气,只是人不要活得太累。"

  "有道理,我们是英雄所见略同!"

  闲聊间,我们走到了一片繁华地段。谭菊说:"你看那,有好几家卡拉OK呢。"

  进了三四家歌厅,我们转头就出来了。歌厅的大堂里,坐着的都是些小姐。这个时候看到那些花枝招展的小姐,她们象苍蝇一样破坏了我的情绪。在我臂弯里,谭菊那只温柔的小手,至少是我的这个夜晚唯一的归宿,我觉得再多进几家卡拉OK,再多看几眼那些小姐们,我会被夜色会一层层剥光,会麻木得象头发情的狗,把身边的谭菊立刻当成一个小姐,然后哧牙咧嘴,动手动脚。

  这样的事情在我身上的确发生过。

  大学毕业第三年,我到重庆采访时,召集几个大学同学到南山小聚。重庆南山的泉水鸡名声在外,我们在一家酒店的露天阳台上拉开架势大嚼泉水鸡,那时,泸州的一个女生也来了,这个女生当时是川大的校花,素有冷美人之称。颀长白嫩的双腿,高挑的个子和一双迷人的眼睛,让包括我在内的许多男生垂涎欲滴。我后悔的是,我的舌头差点耷拉到脚面上了,大学四年我竟然和她说的话没超过五句。直到大学毕业后,我从她的留言里窥视到她内心世界,我显然是是过高估计了她的冷艳,她也把我读书时不搭理她当成了高傲--而实际上,那时我们都很自卑,我们都带着自卑的面具,戴着这副面具,白白地让我浪费了几年业余生活。

  大学毕业后的三年里,我们经常通话。那次在重庆吃完晚饭,我们几个同学到市中区去唱歌,冷美人坐在我旁边,边喝边唱,我和冷美人也不停地闲聊,喝得差不多时,我完全是一种习惯,我是说我的那种唱歌时找小姐陪侍的习惯,我的手竟然搂着冷美人的腰,还带有挑逗似地掐了掐,我掐完才猛然清醒,身边的不是小姐,是良家妇女啊。

  我观察一下冷美人的脸色,她看了我一眼,莞尔一笑。尽管她没有责怪我的意思,我还是努力地约束着自己,直到冷美人最后在桌下偷偷握着我的手,我才觉得,该死的岁月没有改变不了的东西!

  风雨见多了,我的一些小小坏习惯难免常暴露出来,可我还是养成一种老练的本色。比如,我和谭菊走在本溪这条小街上,我恨不得搂着她的肩膀潇洒地散步,我却要拿出一副从容不迫的模样,等待着她主动挽住我的胳膊。我相信她会这样做的,就象几年前在重庆唱歌时,我相信我和冷美人一定会有某种肉体接触一样,只是那时迫不及待的是我,而不是她。

  看来,我和谭菊走进了本溪的红灯区了。

  为早点逃出这里,我和谭菊叫了辆出租车,我让司机给我们找一家没有小姐的歌厅。司机顺着山下的路向左走,车开到山的另一面,司机指着路边的一个装修得很古典的演歌城说,"这里只有唱歌,只是价格贵点。"

  这个演歌厅内部装修得也很古朴,包房里挂着三四幅唐宋侍女图。侍女图临摹得很逼真。谭菊坐在我身边看着酒水单,我仰着脖子瞄着墙壁上的侍女。这个演歌厅的确很讲究,内部装饰得象酒吧一样,这里的主人也许是一个学美术的吧,我想。

  我忽然想到宁殊,还有她那闲置在酒店一角几乎要挂上蜘蛛网的画夹。

  谭菊点了一袋苞米花和一盘开心果。服务生问需要什么酒水,我看了谭菊一眼,"喝啤酒还是红酒?"宁殊说:"还是喝红酒吧,啤酒胀肚的。"

  "你有一种很可爱的地方,你自己知道吗?"

  服务生把一大杯加好冰块儿和柠檬的红葡萄酒放在桌子上,他给我们鞠个躬,我看着服务生退了出去后,一边给谭菊斟酒,一边说。

  "是吗?我只觉得自己傻忽忽的。"谭菊笑着说。

  "这是一种品质,很直率,不愿意拐弯儿。"我说,"大多数女孩子想喝酒也说不喝,或者说不敢喝,你与她们不同。"

  "这不就是傻嘛。酒也不是蜂蜜,苦苦的。"

  "明知道是苦的还喝,不仅是坦诚了,还有勇气!"

  "舍命陪君子嘛!"谭菊说完,举起杯和我撞了一下,"来,认识你们很高兴,干杯。"

  "我也是!干!"

  第一杯下去后,我问谭菊:"那次在沈阳的酒吧,你可没喝酒啊。"

  "去之前,欧阳说你为离婚的事情发愁呢,我对你的故事很感兴趣的,我想当一个清醒的听众的。"她说,"再有,第一次和你坐在酒瓶子面前,也得装一装嘛。"

  "你和宁殊真的不想结婚吗?"她接着说。

  "是的,我不说过嘛,我这个人也许不适合结婚。"

  "你也没必要把自己想得太坏了,冥冥之中,也许你俩就是天生一对!"

  "走着看吧,经得住一年考验,也许是天生一对儿。"

  "你要不想和他结婚,到364天的时候你也会找出借口来的。"

  "有道理!所以我才说我不适合结婚啊。"

  谭菊喉咙弄出点旋律,她翻看着歌单,"你唱什么歌,我给你点。"

  我点了首《特别的爱给特别的你》。我只有在喝酒之后才唱歌,准确地说我只有在喝酒之后才能把《特别的爱给特别的你》唱得象伍思凯一样。

  我扯着喉咙喊着,谭菊笑咪咪地看着我,双手轻轻地打着节拍。

  "你那天怎么没唱这首歌啊?"唱到间奏时,谭菊问了一句。她是说上次来本溪和李总唱歌那次。

  "也许那天还没喝到量吧。"我笑着说。

  歌声间奏起来了,我不想唱了,我对谭菊说,"来,我们跳舞吧,我吼得没有力气了。"

  谭菊没有推迟,她站起身,拉着我的手走到前边。

  我的手搭在她的腰上,慢慢地挪动着脚步。谭菊最初还保持一点点距离,过一会她把头靠在我的肩上。我轻轻地搂住她,用嘴亲了下她的头,她的长发散发着一种淡淡的茉莉香,茉莉也许是她最喜欢的花。我轻声对她说:"我也喜欢茉莉花,花很朴素,淡淡的香味更迷人。"我感到谭菊在我怀里点点头,她没有说话。

  这个时候,也许任何语言都是多余的。我把谭菊的腰搂得稍微紧了点,我亲完她的额头,开始亲她的眼睛和鼻子,最后找到她那柔软的唇。

  谭菊只是默默的接受着,不到两分钟,她失去了平静,双手使劲儿钩着我腰的下部,挣脱开我的嘴,用头不停地在我的脖子上蹭着,嘴里呐呐自语。

  我紧紧地抱着她,我们的脚步挪到房门附近时,我用一只手检查一下门是否关紧,然后又把门的按扭压进去,锁死,我怕服务生突然间破门而入。

  我身体开始颤抖,我感到倔强的小弟弟顽强地顶压着谭菊,一种力量再也无法控制,它终于喷薄而出,我的身体扭动着,酣畅的快感让我的手几乎抓进她的皮肤里。

  "我爱你,谭菊!我爱你!"我在她耳边象虚脱一样叨咕着,我已经习惯在无法控制冲动的时候说这样的话了。

  几分钟后,我清醒过来。

  歌声不知道什么时候没了,只有低柔的背景音乐。谭菊的头还埋在我的怀里。我搂着她继续在音乐里走着。

  "对不起,我太冲动了!"我轻声说。

  "别说这话,我也喜欢你。"谭菊的声音从我的怀里传出来。

  "也许都是缘分,我们随缘惜缘吧。"清醒的时候,我知道该怎样正常地说话了。

  "我会珍惜的。"谭菊说。

  我们坐下来,谭菊躺在我的怀里,她睁着大眼睛死死看着我。

  "再这样看我,该把我吓跑了。"我说。

  "吓跑的应该是我啊。"她笑了笑,亲了我一下,然后站起来去了卫生间。"

  我的裤子已经湿忽忽的,刚才借着昏暗的灯光,看到她的腿上也被我弄湿了。趁她出去,我麻利地从桌子上那两张餐巾纸,从里到外擦了一遍。然后我端起桌上的杯子,一仰脖干了下去,我开始回味刚才那惊心动魄的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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