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城冲超主教练享受家人团聚 女儿眼中王政与众不同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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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ports.sina.com.cn 2006年10月30日23:49 新浪体育 | |||||||||
新浪体育讯 前言:作为主教练,因着绿城的冲超,王政受到前所未有的观照,无数的媒体,在无数的时候,给了他的手机密集的轰炸,很多时候翻翻这些报道,发现到后来都成了千篇一律的陈述,陈述一个赛季的艰辛,一个赛季的磨砺,以及一个赛季集聚的感谢,现在就让我们换个角度,甚至说换双眼睛,再打量一下一个赛季的历程,另有一番味道。 烤鸡翅上来的时候,王政一手拿刀,一手拿叉,想帮女儿一诺分解分解,不过遭到
一诺今年8岁,不过已经上小学三年级了,因为没空管她,那时候王政和老婆一商量,就狠狠心在一诺6岁的时候就把她送进了学校,这比正常的入学时间早了两年。别看一诺年纪不大,但特能干,不但是班里的班长,而且还是年级里的中队长。老师们都特喜欢这个懂事的孩子。一诺在班里的威信很高,不过有一件事却老让她很窝心。 为了增进家长与孩子间的感情,学校里经常会举行一些亲子运动会,比赛设接力赛跑以及跳绳等等,因为要记名次的,很多同学都会把爸爸叫来,这样成绩会好很多,可一诺一次都没叫动过爸爸,每次不是妈妈去,就是阿舅去,结果成绩老垫后,让她这个当班长的很没面子。“我有时候想,能不能拿跟绳子把爸爸绑在柱子上,等到比赛的时候,再押着他去。”在一诺看来,只要搞足球的爸爸一出马,她立马就能摆脱尴尬的名次。 听女儿这么说自己,王政有点不好意思起来,他抬抬头,看了看天花板,一副神情落寞的样子,“有时候想想我这个当爸的真的很不称职,要不是她在同一系统的学校读书(一诺在绿城育华学校上学),老师们肯定要以为她出生在单身家庭了。一诺学钢琴有年头了,每周一堂培训课,我连教她的老师都还没见过一面。” 虽然说到当爸的种种不是,但看得出父女两个很享受这次难得的就餐机会,一诺来这个披萨餐厅多次了,但这还是老爸第一次带她来,每次老妈提议来这里,她都要央求老妈能不能换一家,但这次老爸说来这里,她愉快地点了头。其实,吃什么对她来说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能跟老爸在一起。 在一诺看来,跟老爸在一起实在太难得了,不说那些带队到外面打比赛的日子,就在杭州训练和比赛的日子,她也难得看到老爸几次,王政雷打不动每天8:00之前到达基地,七点过一点,他就得出门了,那时候一诺还在睡觉,每次走前,王政都要到女儿的房间张望一眼,这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 回家的时间就不定了,有时候会很晚,那时一诺肯定已经睡了,有时候早一点,但说不了几句话,王政就是栽倒睡着了,一天的忙碌实在太疲劳了,王政很自豪自己的睡眠质量,他很奇怪别人怎么会晚上失眠,不过这样一来,女儿不干了,这时候他会去推老爸,打老爸的屁股,甚至揪老爸的耳朵,但纵然这样,老爸也不会醒来,“她就给我起了个绰号,叫我狗熊。”王政话音刚落,一诺就嚷开了,“你比狗熊还厉害,狗熊只有冬天冬眠,你是一年四季冬眠。” 一是因为交流的机会很少,二是因为在队员面前讲的实在太多,回家就没有说话的欲望了,一诺一度害怕老爸不会讲话了。对于老爸的寡言少语,一诺有两个段子,一是她会模仿老爸接电话的样子,“恩。”“哦。”“是。”……另一个就是模仿老爸帮助自己解答学习难题的情景,瞅一眼,然后就说,“去问你妈吧。”一诺指了指放在台子上的番茄酱瓶,“爸爸讲话就像倒番茄酱,用力甩甩,才能出来一点。” 能交流在一诺看来还好,最受不了的是老爸输球回家那儿会,他会一个人长时间端坐在沙发里一言不发,别人跟他说话,他也不接话,忍无可忍后,一诺对妈妈讲,爸爸就像是只瘟鸡,然后跑到房间帮爸妈铺好被褥,说归说,她知道这个时候爸爸还是最需要安慰的。 球队的休息日一般定在周日,一诺本来对这一天抱有很大期望,因为休息在家的爸妈能带她出去玩,不过过不了多久,一诺就失望了,老爸周日不是有事外出,就是周六晚上看比赛直播看的很晚,第二天要很迟才能起来,因此全家旅游这样的事情,一诺早就不奢望了,“他很早就答应我去香港迪斯尼玩,说这话的时候,我还没上学,现在我都上三年级了,他就像头驴,说过话就忘。”一诺问我,有没有可能在杭州也造个迪斯尼,这样她就不用盼望香港之行了。 王政不去参加亲子运动会,也不参加公开课和家长会,不过他还是与学校有着特殊的联系的,那就是学校的老师会通过一诺讨要球票,一诺大多数时间都会传达老师的要求,不过她自己很少去现场看爸爸的比赛,“我一点也不喜欢足球,看不懂,也不想看。”不过不喜欢足球的她却给了王政不少建议,有一次去训练场,她看到球员们喝了半瓶子水就扔掉了,回来就跟爸爸说,这样做太浪费了,她建议爸爸给每瓶水标号,号码与身上的号码一样,这样大家会把自己的一瓶子水喝完了,当爸的很快采纳了这个建议。还有她会建议老爸在一个球员踢的不好时,要以鼓励为主,不要过多批评,“批评多了,他肯定踢的更差。”一诺一副人小鬼大的神情。 一诺很想让爸爸给自己梳一次辫子,她的辫子已经留了三年了,又黒又长,每天早上由外婆扎成麻花辫,一诺知道爸爸技术不行,但她还是渴望有一次,“我就想看看,爸爸编成一次,我到底要端坐多久,双腿要承受多大的麻醉。”她调皮的笑着,然后偷偷钻到爸爸的怀里蹭一把。(李坤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