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陈培德,没有官派作风。在他的办公室里,正墙挂着那幅书法作品上写着“安危在所任,存亡在出令”,旁边是竖条写着诸葛亮的自勉词“宁静致远”,而墙角上挂的是一幅国画“出水荷花”。
“我在这个位置,如果不说自己该说的话,不做自己该做的事,我会有一种负罪感。邓小平说得好,我们要问问,我们做的事情人民到底答应不答应,我们做的事情人民满意不
满意。”这可能就是他对“安危在所任”的解释。“对扫黑,司法介入是唯一有效的办法,任何行规都应在合法的条件下进行,如果现在不进行司法介入,我们的足球就再也没有复兴的机会了”,这或许又是对“存亡在出令”的解释。
在接受记者独家采访时,他办公室里的电话响个不停。为了避免媒体的采访,现在要进入体育局大楼也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情,他特意要求门口保安没有得到他的允许任何记者不得进入。有的媒体为了采访他甚至在电话中给他开出一个价,他礼貌地回绝:“别说钱,现在任何采访我都回绝。”本报记者能够在这个敏感时候独家采访到他,完全是靠连续几天“痴痴等”的精神感动他的。
自从阎世铎来杭州后,陈培德只接受了本报和《人民日报》的采访。没有宁静的心境,无法做到这一点。而他说:“我是福建省厦门市一个工人家庭出生,我可是陈家几辈子的第一个大学生,也是惟一的一位官员。”没有背景,没有架子,没有虚荣,恐怕是他真正做到“宁静”的根源。
他说,自己没有特殊的社会关系网,更没有官官相护的交际群。正因为这样才可能如莲花一样出污泥而不染。“在浙江师大时,学校里的人都送给我一个雅号‘平民书记’,我认为这样真的不错,我本布衣。”(本报杭州专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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