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RSNet体育沙龙讯：据《羊城体育》报道，这是怎样
的十天（10月10日至10月19日）？！，在今年全国足球甲
级联赛全力冲向“终点”的时候，各种让人看不明白的事
情陆续发生：“假球”呼声不断，陈、王一同被“斩”，
建业悲惨“死亡”，红塔声称“撤退”，外援怒斥黑幕…
…我们怀着复杂的心情纪录下这一连串事件时，也留下了
一连串沉重的思考。
球迷发怒足协动真
甲B 联赛第21轮战果让人目眩：辽宁2比4负于五牛，
红岩0比4不敌红塔，远华1比5大败于国力等比赛结果，均
引起众多球迷的骚动。不少球迷愤怒地斥责“假球”。据
悉，陕西球迷曾在赛前亮出一条巨大的白色横幅，上面两
个巨大的黑字是“假 B”。由于有关部门的干涉，这一横
幅才没在比赛时出现。激动的重庆球迷则在赛场亮出了“
假打”的纸牌，赛后，部分激动的球迷仍滞留在球场边缘
，值到维持治安的干警加班至第二天凌晨四时才离去。
球迷们强烈的反应引起了中国足协的大动作。在上周
例行的中国足协通气会上，中国足协专职副主席南勇宣布
了惊人的决定：因为消极比赛，红岩俱乐部和天润俱乐部
各被罚款5 万元，两队的主教练陈亦明和王洪礼被吊销执
教牌照，并不能随队活动。两个俱乐部还需要递交一份情
况说明。此外，远华俱乐部也需要递交报告，中国足协将
根据实际情况再考虑是否作出处理。
陈、王被“斩”大呼冤枉
消息传出，引来巨大反响。陈亦明马上喊出“中
国足协滥杀无辜”，认为足协的处理不公平。为此，他与
红岩俱乐部的有关人士第二天进京递交申诉书，并在当天
晚上的《足球之夜》专题电视节目亮相。辽宁球迷协会也
在第二天向中国足协递交公开信，此公开信还传至一些新
闻单位。该公开信主要内容是要求足协“给一个真正的公
正”。不过天润俱乐部没有红岩俱乐部那样鼎力支持主教
练。同一日，该俱乐部宣布将王洪礼革职，理由是“贯彻
领导的意图不力”和“球队管理有问题”。王洪礼为此感
到很寒心，认为自己很委屈。因为自己是在辽宁队最困难
的时候挑起重担，而在将球队带上甲A 后却遭到俱乐部不
公正的对待。这种想法的潜台词是自己没有功劳起码有苦
劳。
出现这种情况后，人们发现两个有趣的对比：一是同
被认为有消极比赛倾向的远华队却没有受到与红岩和天润
那样的同等处罚。他们只是需要向中国足协说明情况。于
是有人这样怀疑，是不是因为该队的主教练谷明昌原来是
国家队的教练，朝中有人才格外开恩？二是同样被处罚的
两个俱乐部，红岩和天润对主教练的态度大不一样。
不过，这不一样很快就转变成一样。重庆渝中区球迷
协会在周日给中国足协发去一封公开信，信中内容大致有
三：一是为陈、王两教练鸣不平；二是希望中国足协改变
这一处罚决定，他们认为要打假就应该全面打，要碗水端
平；三是表示如果中国足协不改变原来的决定，他们将呼
吁———全国的球迷罢看中国足球比赛。在本周一，这一
球迷协会还专门派出代表前往红岩队驻地，给陈亦明送去
慰问信和花篮。
律师出马发现漏洞
天润集团最终也没有忘了功臣王洪礼。他们主动出资
聘请律师，帮他向中国足协申诉。经过律师的分析，可申
诉的有三条：第一、《中国足球比赛纪律规定》并没有明
确对主教练的处罚条款，中国足协的处罚没有依据；第二
，即使中国足协有最终解释权，但在作出决定时既没有足
够的证据，也没有进一步的解释；三，处罚的程序有问题
。处罚决定应由纪律委员会发出，而现在却由中国足协发
出。接受申诉的应是中国足协诉讼委员会，但中国足协却
由诉讼委员会主任南勇宣布处罚决定，这样的做法令人感
到困惑。
与此同时，天润俱乐部也认为中国足协的处罚不当。
他们表示坚决不交罚款；如果不行，他们将上诉至国际足
联。无独有偶，陈亦明在知道自己被处罚后，也曾表示如
果上诉不果，也将上诉至国际足联，并将自己所知的情况
通过国际互联网告诉全世界。
这些情况让我们有新的思考。辽宁律师指出的申诉点
显示，号称要用“法治”代替“人治”的中国足协，在发
布本次处罚决定时却出现了法律上的明显漏洞。为什么我
们的足坛人士在向中国足协上诉时，不断强调“如果不行
就告到国际足联”，这是不是表明他们对中国足协失去了
信心？
值得我们注意的是，中国足协在宣布对陈王两人的处
罚时并没有明确“停赛”的时间。直到知道陈亦明要上京
申诉后，中国足协职业部主任马克坚才对记者做了补充说
明：对陈王的停赛处罚并非终身制。既然有这样的想法，
中国足协为什么不在当初就明确呢？为什么要这样给人以
“有点乱”的感觉。
媒介追访未见结果
扑朔迷离之间，新闻界的表现也是“花开两朵，各表
一枝”。一直对很多比赛结果表示怀疑的中央电视台，在
得知陈亦明要上京申诉后，马上邀请他到《足球之夜》接
受采访，并马上派出记者前往重庆，一路拍摄陈亦明上京
申诉的全过程。在陈亦明接受电视采访期间，该节目主持
人将精心准备的一个个尖锐话题，劈头盖脑地向陈亦明抛
过去，见过很多世面的陈亦明显然对此也没有充分的心理
准备。“你怎么看传闻中的昆明会议？”、“在你的足球
生涯中，有没有明确地向你行贿？”“你能不能将知道的
中国足球的事情说出来？”……一系列的问题显然希望陈
亦明一下子将中国足球的黑幕揭开。一向豪言壮语的陈亦
明用了很多文皱皱的语言作了不明确的回答才得以抽身。
在这一问一答中，细心的节目主持人发现陈亦明的脖子上
不时流下豆大的汗珠。陈亦明为何一夜之间变了个样，他
与电视台记者道别时的一句话，不经意地点破了答案——
一切尽在不言中。
正如电视节目主持人张斌所言，陈亦明看来是有难言
之隐。毕竟他自己希望还能“下岗再就业”。而他的朋友
说，陈亦明是希望能从“死刑”改判为“死缓”，然后从
“死缓”该判为“保外就医”。为此，他暂时不可能“知
无不言、言无不尽”，何况揭露中国足坛“黑幕”需要很
多的真凭实据。
律师公安各有说法
在听说一些足坛人士有意揭露中国足坛“黑幕”后
，一些记者认为如果要打开一个突破口，必须有人愿意充
当“污点证人”，只有这样才能真正拥有真凭实据。然而
，谁愿意这样做呢？邹耀明律师的一番法律解答恐怕是最
后的解释。他说，目前在中国还不能像外国那样，由检控
官事前对一些愿意充当“污点证人”的人作出免于法律制
裁的许诺。按照中国目前的法律规定，对“污点证人”的
处理方式是遵循“坦白从宽”的原则。假设某人曾向对方
球队行贿100万元打假球，受贿方假设要被判刑5年，行贿
人愿意做“污点证人”，他得到的判罚起码是不用坐牢 5
年，最后的结果可能是免于刑事起诉。这就是说，愿意做
“污点证人”者，并不能百分之一百保证自己不坐牢。这
样的规定显然不利于调动圈内人士的积极性。不过，广州
市一些公安人士在和本报记者 谈起这一话题时说，其实
没有什么是查不清的。陈希同这么大的案件都可以查个水
落石出，足球上发生的事情有什么大不了的。关键是有没
有人举报，愿不愿意司法部门的介入。
嫌疑尚存技巧更高
好像是知道这一切一样，尽管中国足协有点偏颇
地处理了陈亦明和王洪礼，却没有起到敲山震虎的作用。
在接下来进行的甲B联赛最后一轮比赛和甲A联赛倒数第二
轮比赛中，一些“嫌疑球”依然大行其道，大部分比赛结
果又再次被大多数人“不幸而言中”。不过一些行内人士
注意到，那些堂而皇之打“嫌疑球”的球队在比赛时已经
高明地抹掉了消极比赛的痕迹。于是我们听到了一些电视
评论员的新鲜评论：
——我们不敢说这样踢球是打假，但这样踢球对那些
球员来说是不容易的。因为这样踢也需要很高明的技术。
如全队全力压上，向对手发动强攻，这样就可以露出后防
的空档让对手打反击，这样做也最容易造就对手单刀赴会
的机会。球队因为这样输球，也很难被指责不积极比赛。
——这样的射门动作很少见。从右路突破到禁区后，
放着擅长的右脚不射门，却偏偏要转换到左脚射门。可以
在中路迎球怒射，但该球员却宁愿转身采取很难把握的倒
挂动作。这样做给人的感觉是他们怕用正常的射门动作就
会将皮球不慎踢进对方大门。
中原布防史无前例
在一些人明晃晃地踢着嫌疑球的时候，中原大地上却
延续着渺茫的期盼。河南建业降级成功了！？在降级之前
的最后一刻，那种混乱又令人心痛的情形，铭刻着中国足
球现时的无奈。
上周，一位河南郑州姓马的球迷打电话到当地报社，
声称如周六甲Ｂ最后一轮河南队降级，他和四个“小伙伴
”将以跳楼方式来唤醒中国足球；另一位姓赵的球迷则表
示将在新乡体育场门口自焚。某球迷协会称，将抬着棺材
、花圈入场，以此祭奠河南足球的滑坡、对抗中国足球的
黑暗面。
这是一个令人不安的信号。于是，据称公安部紧急致
电河南省公安厅，要求厅主要领导亲自督战，确保赛事安
全。河南新乡赛区组织了2000名警察、近千名武警，这是
新乡赛区平时警力的三倍；新乡市体育场内外的所有砖头
、石块，甚至连花盆等都一清而空，为的是避免少数失去
理智的球迷届时以这些作暴力工具；省厅准备了五套紧急
疏散方案，光是准备保护球队安全离场的方案就有声东击
西（佯出北门，实走南门）等，并将六部消防水车调集到
体育场内，随时准备以“水弹”防暴。
更绝的是，来自郑州、安阳、洛阳的球迷队伍中，都
有当地警察督队。据称有关指令是，哪里的球迷闹事，就
唯“承包”该片的警察是问；球迷到达赛地之后，赛区保
卫部门又连续开了两次会议，再三强调安保工作。
这种安全保卫措施是史无前例的，就算是法国世界杯
期间，警察为了防备足球流氓时，我们也没有看见过这样
浩大的场面。
至于红岩队，暂时代理主教练的左树声在赴豫途中已
将本队此战目标定义为“安全第一”。为防不测，红岩队
已预订了一个大客车，准备比赛一结束，马上奔赴郑州机
场。
比赛当日，球迷的表现成为这场荣誉之战的焦点。在
“俺真冤”的主题之下，近30幅言辞相当激烈、不少矛头
直指中国足球管理层的标语飞舞在场边－－“假Ｂ诚可贵
，假Ａ价更高，若为公平故，二者皆可抛”、“足邪（协
）”、“中国足球黑不黑？黑！河南足球冤不冤？冤！”
更多、更生动的标语由于众所周知的原因，不能在此公布
于众。不过，令人感动的一条是：“警察与球迷的心情是
一样的，祝愿河南建业队保级成功”。一位省公安厅宣传
处的负责人表示，我们也不想为难球迷，但球迷们也别为
难我们的工作才好呀。从心上讲，我也认为河南足球和中
国足球到现在这步，中国足球的领导者们应该负责任。靠
我们的力量来维持球场秩序只能是权宜之计而已。
让人惊讶的是，尽管球迷们群情激愤，但赛后除了新
乡小城大街上满地都是打碎的玻璃碎片外，却未发生明显
的暴力冲突事件。从观察看，不少球迷甚至并未沮丧至极
。
晚上，建业俱乐部一位负责人透露了这样一个解释：
有不少球迷赛前赛后均打电话到俱乐部，询问一条消息的
真假。原来在河南各地球迷赶赴新乡赛区的途中，随队的
职能部门人士同时给球迷们吃了一颗大大的“定心丸”：
无论最后一战建业孰胜孰败，都不会降级。因为，有关方
面已准备以处罚某队降级的方式，来维护河南足球的清白
之身。正是这种火柴光般微弱而渺茫的希望，使河南球迷
们在激愤之余，多了一份“卖火柴的小女孩”曾有过的“
寒冬里的春梦”。
哀莫之大于心不死
一个电话、一条并不权威的信息，居然令沉闷中苦饮
告别酒的建业主帅丁三石惊呼起来：“什么？ＸＸ队被处
罚降级，建业不降了？”不知如何形容满堂无泪可流的中
原汉子当时的情状，只感到原本死寂的餐厅一下就炸了锅
。难以置信的狂喜只持续了不到5 分钟，有好事又好心的
媒体记者几个电话一拨，便知道此言当虚。俱乐部负责人
不甘心，于是致电中国足协的官员，得到的答复仍是一样
：没有任何文件可以证明这种传言的真实性。
这信息的最直接的源头在于8 月22日的所谓“隋波假
打风波”。国力一方自称有本队外援与对手洽谈的录音材
料以及之后球员关于此事的书面证明材料；中国足协一方
则称手头所掌握的材料远比国力提供的多得多；红塔方面
则在澄清自己的清白同时，积极催促中国足协加快调查力
度，以还红塔一个公道的说法。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相执不下之际，最应该发言的中国足协却只是在保持沉
默。可是，建业期待着这一事件的结果。
当晚，建业俱乐部一位实权人物在攀谈中主动向笔者
透露：ＸＸ俱乐部的代理主帅目前已控制不住球员了，他
的下课只是迟早的事情；关于风波，该教练在言语中已流
露出对被罚降级之事有了充足的心理准备，并准备从头开
始旧旅程。
关于该教练下课的预言在次日晚上便得到了验证；而
第二个评论中的新闻却仍没有发生。有媒体记者采访当地
省体委，对方表示也收到风声，称某队有可能被罚降级。
可，这并非权威渠道的消息。
建业俱乐部有关负责人已于本周二上京，向中国足协
递交了一封信，希望能就有前甲 B赛场的假球现象给个说
法。临行前他很是感慨：都说哀莫大于心死，建业的最大
悲剧就在于哀莫大于心不死。不过，据称中国足协在周二
召开的“审假听证会”上得出的结论是：一切正常。
我以我口怒诉黑潮
建业队以尤里安为首的三名罗马尼亚外援，在降级当
晚狂饮苦酒，这或许是他们在中国的“最后晚餐”了。
尤里安曾在天津客场战罢的新闻发布会门口大叫：“
中国足球TooMoney，河南足球Nomoney ”，据悉，他在回
到球队大客车后，就和另外一名外援抱头痛哭。他至今还
忘不了那一幕，在去年建业队冲A 的关键时刻，他和其他
两名外援竟然巧合地全部被罚停赛。抱着东山再起的心情
，他和同伴决定留下来，在为建业队效力一年。如今，坚
决要走的他还有何话说？
“寰岛队的保罗回到英国之后，曾在媒体上发表专访
文章，矛头直指中国足球的黑暗面。我们回去之后，也会
向国外的媒体披露这里的情况。”这句话似乎很让人吃惊
。中国足球率先从舆论上走向了世界，这绝非善事。
后来，准备送尤里安等人回国的俱乐部某负责人介绍
：“当初找他们回来准备大干一番的是我，如今，灰溜溜
地送他们回国的也是我。好在他们没有责怪，他们说，河
南足球的确没多少钱，但在河南两年，我们感受到河南人
的真诚和热情。如果我们还有机会到中国踢球，除了河南
什么地方都不会去。”
有一点细节需补充：降级那晚，尤里安等三人是来河
南两年后第一次端起酒杯。
球队降级早有准备
憨厚的河南人经历了去年冲A 时的“暗算”后，对今
年保级不成似乎早有了心理准备，或者承受力。甲B 联赛
结束的当天，河南建业队就宣布全队放假，俱乐部在宣布
放假之前明确表示：河南建业队今年的降级，不是因为球
队实力不行，完全是由于假球连环工程所致，如果申诉不
成功，明年再打回来，河南足球就要争这口气。
本周二，河南建业集团总裁助理戴大洪同河南建业足
球俱乐部总经理黄志诚一起飞抵北京，并赶在中国足协每
周三举行的通气会前向中国足协负责人南勇递交了申诉书
，中国足协并未马上答复。另悉，中国足协举行周三通气
会的时候将有大批河南球迷自费上京请愿，并向中国足协
递交有万名河南球迷签名的申诉书，期待着奇迹的发生归
还河南建业队的甲B战袍。
河南建业集团总裁戴大洪对本报记者表示：河南队降
级后，河南建业集团决不会退出，足球职业俱乐部本身就
是一种资产，一个甲级俱乐部至少也有上千万元的身价，
所谓退出只有两种可能：一是有企业收购，二是全部放弃
，这显然都不成立，况且河南建业集团认为在这个时候退
出，对河南足球是负责人的表现，再困难河南建业集团也
要保住这颗河南足球、中原足球的火种，河南建业集团已
经投入了大笔资金兴建基地和组建二三线队伍，这一切都
是从长远考虑的。
对于河南队的降级，戴大洪认为体育比赛有胜有负，
有升有降本身是正常的，只是许多不正常的因素把本来有
实力保级的队伍搞下去了，没有实力的队伍却保级成功，
河南队今年联赛不如去年打得好，有自身训练和提高运动
水平的问题，但降级完全是因为假球。河南的整体文化背
景是厚道，淳朴，这就注定了河南人对足球圈里早已人人
皆知的联赛私下规程一窍不通，就不要提到去按规程去作
了，可以说目前情况下，河南足球是悲剧足球，但河南人
又足球之心不死，“这就更可悲了”，如果河南建业在这
个时候解散，本来就已匮乏的河南足球可能5---10年不会
翻身，甚至永远不会再有足球了。
隋波事件仍受关注
甲 B联赛在最后一轮尚未进行的时候，足球圈里就已
经传出了中国足协很可能将已保组成功的云南红塔队罚出
局，并停赛一年，直接原因是“打假球”。这是有根有据
的无风不起浪，还是降级球队拥趸的白日梦？
据悉，尽管中国足协还没有正式确认这一消息，但从
中国足协内部得到的可靠消息，还是证实了这传闻是有些
根据的，至少中国足协最高领导层的确讨论过此事。如甲
B 联赛期间发生的隋波事件属实，根据联赛的有关规定，
云南红塔队将被处以降级和停赛一年的处罚，为此中国足
协专门成立的调查小组几下西安、昆明取证，从目前掌握
的证据来看，对红塔队十分不利，红塔队有关人员也很难
脱离干系。但一切的结果，都要等今年联赛结束后，隋波
事件真相大白时才能宣布。本周二上午，中国足协办公大
楼会议室，上一轮派出的比赛监督、裁判监督悉数到达，
一个重要议题又是云南红塔队。
云南红塔暂不放假
全国甲B 联赛战罢后，像重庆红岩等保级队伍在开完
庆功会或表彰会后，教练、球员便纷纷放假回家，而云南
红塔队的球员至今不知道何时才能回家，更不知道这一走
，是否还能再回来。就连已提出辞职的原主教练王宝山，
本已订好机票周一飞回广东佛山的家，也不得不临时退了
票，甚至将常开的手机也从此关机，宝山的家人同他的联
系也只能等宝山主动打回电话，足见王宝山承受了多大的
压力。云南当地足球记者，向云南体委有关领导询问降级
传闻时，这位领导也承认他们也听到了这种说法，只是还
没有得到正式的通知。就在这焦急的等待中，云南红塔集
团率先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寂，红塔集团副总裁、红塔
足球俱乐部副董事长朱晓阳出面喊冤：红塔队为打好保级
后的最后一场球，给主帅王宝山下了死令只能胜不能败，
赛前全队封闭，并收缴了全队所有的通讯设备，这一切都
是为了红塔的荣誉；隋波事件影响了红塔集团的声誉，红
塔态度全力支持中国足协对此事追查到底，查到谁就处罚
谁，欢迎司法部门介入，并再次强调红塔集团从董事会到
俱乐部班子无人决定或授意下属骚扰过国力队；红塔集团
投入足球不是短期行为，是想以此种形式回报社会，成立
一、二、三线队伍，选送三线队伍赴巴西，投入 3亿元兴
建红塔体育场等等都正明了红塔集团对中国足球的一片真
心，红塔集团的在名誉受到损害时候，也收到了云南省有
关领导和建议，在目前的情况下不宜在足球产业上过多投
入，并劝集团退出足坛。红塔集团已将这一意见上报国家
体育总局并传真给了中国足协，并称在得不到公正的说法
时，将考虑退出中国足坛。
又一个热心于开拓中国足球市场，推动中国足球发展
的企业宣布“撤退”！在某种意义上说，红塔的“撤退”
更值得思考。如果最终证明了是“假球”毁了红塔俱乐部
的前程，那么是谁向红塔伸出了罪恶之手？
我们知道的是，在今年甲B 赛场上，围绕红塔发生的
事端不少。隋波事件如是，红岩消极比赛如是，五牛最终
保组成功被称为“假球”如是。这些事端最终能给我们答
案吗？
至记者发稿前为止，有消息说，红塔队可能最终会退
出中国足坛，不过具体的方式可能会出人意表。
我们希望高歌《明天会更好》，可是我们现在还不很
确定明天是否会更好。 |
